聽著馮嬤嬤的問話,展玉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因為她想到了“二道杠”。不過片刻她就假咳了一聲將那邪惡的想法丟掉了一邊,她還未成年,思想要純潔。
“這個是表情圖案啊!你看,上麵兩道是眉毛,中間那個是嘴巴。難道你們不覺得很形象嗎?”
不僅形象,就連繡法也很是簡單啊!繡法簡單,才是展玉最終追求的目標。
“展姑娘你開心就好。”
馮嬤嬤覺得自己對於展玉的期望,頓時就消失殆盡。她早上看著潘嬤嬤教展玉那省心,心想著展玉定當是聰慧過人,學什都快的丫頭。現在看著此時一臉洋洋得意的展玉,她突然有一種想要自打老臉的衝動。
“青戈,拿黑線和紅線過來。”
沈天殊的手帕是白色的,所以在上麵繡著紅色的嘴唇,不用擔心會不會配色不好看。青戈得了令以後,便很快的將兩種線拿了出來,隨後又貼心的為展玉穿好了線。
當她準備拿著針向著手帕上繡的時候,馮嬤嬤連忙出了聲“展姑娘,你左手上的發帶還是去掉的好,不然針線引到了發帶上,可就難辦了。”
展玉不想去,可是看著的確是那樣。手上帶著發帶做什事情都覺得有一層隔膜在中間似的。於是便聽話的將發帶去下,當手指觸碰到那手帕的布料時,感覺就是和帶著發帶的手感不一樣。
而對於展玉覺得像是噩夢的一天,對於梁淵來說,卻是瀟灑自在。因為十二日那晚展玉讓他在聚賢齋營業的當天,需要帶人去捧場,於是就在十三日的白天讓人到各府送信,說今日要在魏王府舉辦宴會。
這個消息一出,很多人都感到有些驚訝和緊張。因為梁淵來到這淮南城以後,除卻了淮南王的兩個兒子,他誰也沒有召見過。
如今突然傳出要宴請的事情,不知道這背後的事情是福還是禍。
就算是眾位大人心中有著疑惑,可是對方是皇子,是王爺。他的召喚能不去嗎?不去就是對皇權的蔑視,就等著殺頭吧!
十四日的上午,梁淵與沈天殊為展玉找好了嬤嬤以後,便開始在魏王府前麵招待貴客,大家都是暢所欲言把酒言歡,對於梁淵和沈天殊眾人都是萬般討好。
他們這些人可都是聽過風聲,沈天殊和梁淵的關係很好,兩個人宛若親兄弟一樣。雖然梁淵是個郡王,官階和他們的差不多少,但是對方父親是淮南王再者兄長也是這淮南城的王,誰會犯傻去招惹他們兩個?
沈桓今日沒有來,因為他早前就去了軍隊,但是沈桓卻命小廝送來了禮物。眾人可能在眼也並沒有覺得沈桓這是在怠慢梁淵,畢竟軍隊重要。
眼看著宴會就要結束,梁淵也知道是時候宣布今天讓他們來的原因了。
“今日宴請大家前來是因為一件小事。”
他的話一剛落音,整個前廳都開始寂靜了下來。有些官員可能沉不住氣,臉上就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難不成是因為什他們在淮南城做的那些事情被發現了?
今天的宴會根本就是一出鴻門宴?眾人心思千轉百回,不知道梁淵的葫蘆,究竟賣的是什藥。
“明日是十一月十五,我義妹展玉也就是未來的郡王妃,聚賢齋明日正式營業,到時候就勞煩各位大人帶著親朋好友,前來捧場。”
梁淵自愈他的臉皮不薄,可是讓他張開口去求人這事,還真是讓他感到有些難堪。尤其是對麵做的還是那多的大臣。
“當然當然!”
眾人一聽就是拜托他們過去捧場,心的勢頭總算是落了下來,他們還以為是有什把柄被梁淵抓到了,原來就是去吃頓飯啊。
至於聚賢齋的名聲,他們多少是有聽過的。畢竟沈桓的酒樓就在聚賢齋的對麵,剛開始他們還以為哪個人不長眼神在沈桓對麵開酒樓,現在看來原來是魏王的意思,甚至麵也有著沈天殊的意思。
可是在外大家不都說沈氏兄弟情深嗎?現在看來這件事情有待商議。
平國公則是早就想去那聚賢齋看一看了,如今正好有梁淵的邀請,臉上頓時滿麵紅光起來“那是自然,到時我會邀上好友,去上那酒樓嚐一嚐菜的味道怎樣!”
他可是沒少聽衝兒說,那聚賢齋的菜可謂是獨一無二,全大齊沒有第二家會比它更好吃的菜了。每每一聽到他說那些菜的顏色和味道,他都忍不住想要跟著衝兒到聚賢齋的廚房要上兩碗。
眾人也都是隨意的應承著,見目的達到的差不多了,梁淵也就讓他們走了。
席後,梁淵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即使吃的再多,可感覺這些菜色還是不如展玉那丫頭房中做的好吃。”
“炎慶,現在展玉在做什?”
因為一上午都在忙碌,無暇顧及展玉,現在閑空下來,還真是有些想念。
“回郡王,展姑娘現在正在學習刺繡。”
炎慶在門外大概其的看了一眼,隨後便被潘嬤嬤趕到了前廳,說是一個男子站在女子後院有位倫常,讓他到前麵來伺候。
他看了看當時潘嬤嬤身後的展玉,就知道這其中肯定又展玉在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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