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唯一能說的,就是我們這幾天要小心處事。在行刺以前,世子你都要裝作一副喜樂的模樣。至於楊櫟,世子你就先和安國公侯府撇清關係。”
莊先生想著剛剛沈桓反饋給他的這些信息,其中有一句是說和安國公侯府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這句話就值得推敲了。
其一,是沈天殊他們真的發現了這件事情,更甚至已經了解沈桓和安國公侯府除卻了因為連冰的原因,還有著另外一種交易。
其二,可能是因為楊櫟昨日的話刺激到了梁淵,畢竟蔑視皇權和有叛逆之心,在皇貴們眼是最不能容忍的。
“每次都是忍,真的是好恨!”
沈桓覺得自己這段時日真的是忍到了極限,每次看著他們兩個人用著笑眯眯的樣子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就恨不得上前將他們粉身碎骨。
“世子,再怎不濟時間也隻不過是剩下三天的時間,你已經忍了這些年,還差這三日的光陰嗎?”
莊先生說完,隨後又想到今日在賢雅苑發生小廝想要強奸展玉的時間,語氣有些許不滿“世子,今日的事情實在有些魯莽,展玉能不能喝醉還是一說,可如果那小廝一旦成功,展玉毀了清白,郡王爺一怒之下毀掉婚約,那我們長時間準備的這場刺殺活動,就等於功虧一簣白忙活一場。”
為了這件事情,沈桓殺了多少人毀掉了多少人,難道忘記了嗎?
“多謝莊先生提醒。”
沈桓雖然不滿莊先生對他訓斥,但是事實的確如此。如果要是惹急了沈天殊,毀掉了婚約,那所有的事情,又全部需要重頭商議。
“世子你明白就好,至於安國公侯府……”的人來了就不要見了等詞,莊先生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門外走進來一個有些氣喘籲籲的小廝立在門前。
“世子爺!安國公侯府的老太太來了!”
莊先生對沈桓搖頭,示意他不要去見老太君,奈何沈桓愛妻心切,如果自己要是不見老太君,怕是受到委屈的將會是連冰。
莊先生無奈歎氣,想要做大事哪容得這般的兒女長情?他看沈天殊的性格就很好,那才是真正做大事的男人,在重要的事情麵前,從來不會自亂陣腳,更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去毀壞自己的基業。
連冰隻覺得自己今天忙的團團轉,腳不著地的感覺。她才將南煙夫人小院的事情處理好,就聽見了她姑姑哀嚎的聲音。
“我的兒啊……”
老太君人未到聲先到,她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屋走出來以後,連忙的跪在了地上,同時還說著“我的兒啊,你的命好苦啊!”
連冰因為老太君的這一跪,連忙快步的轉到了一邊。她可不想承擔長者跪拜自己的罪名,說出去可是容易被世人恥笑的。
“姑母,發生了何事?如此傷心?”
連冰被沈桓保護的太好了,如果她不主動出去,是從來都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事情。故而她對楊櫟入獄的事情,並不知情。
老太君站在哭天喊地的同時,用餘光看了一眼連冰的方位,發現連冰已經躲過去了。於是心生一記,再次轉向了連冰所在的位置“我的好侄女啊!”
“姑母,你這是作甚,快快請起!”
連冰每次見到她,就覺得自己經曆了一場生死磨難。而這一次更甚,為了以防一會又被冠上了不尊重長者的名頭,連冰趕緊讓春兒和老太君身邊的大丫鬟,幫她扶起來。
老太君見樣子裝的差不多了,也就順從的慢慢站了起來,隨後又順勢的依靠在了剛要扶住她的連冰身上。
連冰承受著老太君的重量,覺得有些吃力。老太君不僅年歲大了,就連身上的重量也都向上增長著。
“姑母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傷心難過?”
連冰扶著老太君坐下了以後,親自為她斟滿茶水,並遞送到了她麵前。
老太君看了一眼連冰,隨後又將她手端著的茶水推到了一邊,一副沒有胃口的模樣。她先是歎氣,後是眼眶濕潤,仿佛那眼淚,隻要動靜大了點,就能夠奪眶而出一般。
“你那不孝的三弟,楊櫟因為在聚賢齋欺負了一個下人而已,展玉就拿著刀要殺了他啊!你說她怎就這狠心呢?還有,你三弟維護沈桓的名聲,卻被那什勞什子的王爺,說做蔑視皇權要滅九族!”
“什?”
連冰吃驚,渾然沒有想到,外麵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老太君見連冰上鉤,於是就故意加油添醋的說著“更過分的是,那展玉還將我的三兒子刺傷了!你說她一個女人就怎有著這狠毒的心思?”
“刺傷了?”
連冰想著展玉那柔弱的樣子,實在是不敢想象,一個弱小的女子怎會傷的了楊櫟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
“是啊!那展玉不僅僅刺傷了我的三兒子,還將那陳知府的兒子,陳凱也打的鼻青臉腫!你說她一個女子不好好的待在屋學習四書五經熟背女戒,繡花秀草的,打什架?”
老太君的這些說辭,解掉了連冰剛剛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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