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呢?”
沈桓看著連冰的反應心有些慌張,為了打斷連冰的繼續猜想,他連忙出聲轉移了話題,果然在聽到大夫以後,連冰立即也收回了思緒。
“對,春兒你趕緊去找大夫!”
現在天微亮,如果要去找大夫應該也好找一些。春兒卻在出門的時候想起,老王妃的房間還有著一個大夫在,於是又連忙跑到了老王妃的房間。
百米則是和梁淵二人也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屋站了這多人,百米一向看不出喜怒的表情,竟然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展姑娘現在的這個樣子,屋不適應站著那多人。”
百米看著展玉緊閉著雙眼痛苦掙紮的模樣,心對身後的沈桓著實的厭惡。隻是現在還不是揭穿一切的時候,她隻能隱忍。
沈天殊頓時明白了百米的意思,連忙帶著沈桓和連冰出了房間。喜房,頓時寬敞了不少。
百米打量著展玉的喜床,並沒有發現她的那個盒子。這可怎辦好?
看著展玉滿臉的汗意,百米隻好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針,決定先為展玉暫時緩解疼痛。同時又讓梁淵翻著展玉的衣物,看看能不能翻出什解藥。
梁淵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終然展玉是他名義上的妹妹。聽著展玉疼痛的呻吟聲,他又隻好拿著展玉穿過的嫁衣來回的抖動著,不一會便聽見了有東西跌落在地上的聲音。他一低頭,發現並不是什解藥,而是一把匕首。
梁淵皺著眉將那匕首撿了起來,那匕首上麵還有血跡。他再次看了看那紅嫁衣,覺得手心像是又什東西。緩慢的掏出來,是一個紅色的小瓷瓶子。
他打開一聞,發現有一股刺鼻的藥味全都迎鼻而來。梁淵伸出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有些嫌棄的問著“百,你看這個是不是解藥?”
百米回頭,發現他的手拿著一把匕首和一個紅瓶。不動聲色的接過了解藥,聞了聞的確不是什好聞的味道,連忙將解藥塞進了她的嘴。隨後,果然見展玉的臉色比剛剛好看了許多,掙紮的也不是那厲害。
“這匕首上麵還有血跡。”
見展玉的病情緩和以後,梁淵連忙把匕首放進了百米的手上,同時還指著展玉受傷的右手說著“她右手的傷還沒有包紮呢。”
百米拿著匕首,再看著那傷口,對比了一下。
“這是這把匕首傷了展姑娘的手。”
百米的話剛落音,門便被人推開了。不過片刻,便有兩個人影跪在了床前,哭哭啼啼地。
“姑娘!你怎了?”
青戈的臉上滿是淚水,不禁伸出手緊緊的抓著展玉的手,像是擔心展玉會再次消失了一般。
綠意雖然也痛苦,但是隻是很尊敬的小聲抽泣著。
百米聽那哭聲聽得心煩,不禁出聲“想讓你們姑娘醒不了,就盡管哭好了。”
“額!”
青戈連忙閉上了嘴巴,壓抑著自己的哭聲,而這個時候沈天殊也走了進來。頓時就發現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頭,還有百米手的一把匕首。
“怎回事?”
沈天殊連忙走了過來,見展玉的臉色好了一些後便有些放心,但是看著依然麵色濃重,尤其是看著百米手的那把匕首。
“展玉那丫頭的袖子,藏著匕首。百說她手上的傷口,就是這把匕首所傷。”
梁淵見沈天殊一直皺眉盯著百米手中的匕首,心難免擔心沈天殊是不是誤會百米想要對展玉動刀子,不禁連忙出聲解釋著。
“這就是她今天晚上同意不跟我同房的原因?”
沈天殊接過匕首,發現那匕首的做工十分精致和嬌小。如果展玉真拿著這匕首想要刺殺他,或許情迷意亂他還真發現不了。
“什?”
梁淵自從宴會以後,便一直暗中埋伏在外麵,等著沈天殊的信號彈,他並不清楚麵發生了什事情。隻知道一旦發射信號,他就帶著人馬殺進淮南王府。
“說來話長。”沈天殊何其的聰明,隻需看上一眼這把匕首就已經能夠知道,當展玉還在梅園的時候,必定有沈桓的人出現。
“昨日梅園究竟發生了何事?”
沈天殊雙手背後,手還捏著那把匕首,想要了解展玉到底都經曆了一些什事情。
青戈和綠意兩人的陳述,和百米昨日聽到的一樣。
“依我看,展姑娘對於那人是認識的,也是心甘情願配合裝作昏迷的。”
百米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她敢肯定展玉是知道什的,隻是展玉不說她也不好掰著展玉的嘴問。
“嗯。我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展玉很熟悉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很信任的人。”
既然肯幫著那人隱瞞,那這個人在展玉的心就會有著一定的分量。梁淵不禁猜測,這個人會是東林玥,又或者是那個凝香閣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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