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屆公主已經開了尊口,且還將聖人也抬出來,這讓他們這些異性王孫的人怎能夠開口拒絕?
“公主說笑,我們歡迎還來不及。隻是我們這府邸畢竟不比皇宮,如果公主哪有住的不是很舒適的地方,還請公主及時提出。”
連冰畢竟是與那些貴人經常打交道,也會虛與委蛇,隻是她的本性還是沒有忘掉。故而,她的性格在展玉心,依然還是很完美。
靜文公主聽到連冰的客套,麵上笑意盈盈,心卻是早就知道隻要她一開口,連冰定當就會答應自己。
“郡王妃,你呢?”
靜文公主見展玉一直沒有開口,不禁又將話題拋向了展玉。畢竟如今的淮南王府,並不是連冰一個人做主。
“靜文公主客氣了不是?既然我大嫂已經同意,那就代表我也同意。”
展玉笑意盈盈,不像是客套。讓人看不出來她的內心,此時是開心還是惡心的不行。
就這樣,靜文公主在淮南王府住了下來。
等到沈天殊從聚賢齋回來以後,就從炎慶的嘴得知了這個消息。隻是沈天殊並沒有及時趕過去拜見靜文公主,而是回到了賢雅苑之中。
推開了展玉現在住的房間,沈天殊便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褻衣的女子,披散著三千青絲,隨意的坐在凳子上,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做些什。
許是因為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隻見那人緩緩轉過頭。便看見她那麵容光潔猶如白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隨意的打量著。直挺的鼻尖下是玫瑰紅一般的紅唇。在見到自己以後,那紅唇勾起一抹微笑。
展玉本是閑著無聊,再勾著自己手上的倒簽,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展玉便緩緩回頭。隻是一轉頭,便看見了一天不見得沈天殊,隻見他手還拿著一個紅色的食盒,身穿一聲青色君子蘭的錦緞,緩步向著自己走來。且他的頭上還帶著金色發簪,英俊的麵容以及硬朗的氣息,倒是顯得他貴氣逼人。
“你回來了。”
展玉紅唇微微上揚,人也站起身緩緩走上前去。接過他手中的食盒,有意無意的問著“可曾見了那靜文公主?”
“不曾。”
隻是短短兩個字,卻是讓展玉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在京城的那一幕,展玉並沒有忘記。她也不相信這個靜文公主來淮南城,隻是簡單的來領略下淮南城的風景。
“不要胡亂吃醋。”
沈天殊看著她臉上竊喜以及放鬆,心就知曉這個小丫頭肯定又胡思亂想什。於是連忙摟住展玉腰肢,輕聲地說著“我覺得那靜文公主此時來淮南城的目的並不單純,平日你與大嫂先伴在她的左右。我暗中派人查看,她接近我們的目的。”
“嗯。”
因為兩人這一段時間的甜蜜,展玉也與沈天殊的情感更加貼合。她了解他並不是誰都喜歡,他也知曉她心愛的卑微,如若不解釋清楚,隻會讓這個小女人誤會,最後會偷著跑了也是有可能的。
原本,兩人以為來的麻煩隻有靜文公主一個人罷了,可誰曾知曉在第二日聚賢齋的二樓雅間上,竟然碰到了祁連鈺!
展玉看著祁連鈺冰冷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且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仔細想想,這女子好像在哪見過。
祁連鈺身後的姑娘像是查覺到了展玉的視線,連忙解釋道“民女雪兒,曾與郡王妃在玉園有過一麵之緣。”
經過雪兒的提醒,展玉也記起那日在玉園的水亭之上,她身穿一聲粉紅,麵前擺放著一把古琴,她手指隨意撩撥,便傳出陣陣優美的琴聲。
“原來是雪兒姑娘,許久未見,一時間認不出雪兒姑娘,還請雪兒姑娘不要生氣。”
展玉連忙道歉,她真心的樣子在雪兒的眼,卻隻是裝腔作勢。
跟在展玉身後的除了連冰,還有那昨日剛入住在淮南王府的靜文公主。
一行人入座之後,沈天殊麵色有些不善“此時該稱你為大皇子還是東林玥?”
“一切全憑郡王意願。”
祁連鈺一臉的不在意,隻是整個過程中,他都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展玉的身上,像是展玉是一個於世不可多得寶貝。
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子緊盯,沈天殊自然是不願“大皇子,本郡還是勸你早日返回南梁的好,不然你我之間的來往,在有心人眼,可就成了通敵叛國了。”
“如若真有人這認為,郡王不妨真的這做就是。”
祁連鈺即使是在和沈天殊說話,目光也是一直緊盯著展玉。
展玉被祁連鈺這炙熱的目光嚇到,同時還要擔心身側之人的冷漠目光,隨時將自己凍到。故而展玉站起身“我們不妨先去戲樓,幾位意下如何?”
聽戲的時候,你們總能夠閉上嘴巴了吧!
事實證明展玉想的太過簡單,聽戲隻會讓這些人的嘴巴更加肆無忌憚。他們對於那戲子唱的是何故事並不在意,倒是在意展玉看誰看多了一眼。
連冰看著展玉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樣子,不禁感到有些開心。這才是年輕時該擁有的過程,也該讓沈天殊緊張一下展玉。
靜文公主像是多餘的丫鬟一般,被他們晾在一邊。
她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心則是氣的快要發瘋。她在京師之時,哪有過今日這般落魄的時候?
她走去哪,身後不都是跟著一幫青年才俊?可是如今這沈天殊以及那個祁連鈺,就像是眼睛嚇了一般,隻看到那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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