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的隊伍?”
展玉若有所思,不知為何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心跳動的十分歡快。總覺得好像有什東西,要破殼而出一般。
可是,這般的雀躍和心慌展玉卻猜不出,究竟是為了什。
“是。”
這邊妯娌二人商談這關於太子押送隊伍的事情,皇宮之中晉王卻是十分危險的問著站在大殿之上的沈桓。
“朕聽聞楊世子說那展玉手中一塊十分妖孽的玉佩,可有此事?”
沈桓低頭,餘角卻是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楊世子,心暗暗幾下這件事情,隨後便點頭答道“回皇上的話,展玉手確實是一塊玉佩。”
他微微站直了身體以後,繼續說著“不過那玉佩,我聽弟媳說過,叫做乾元玉佩,乃是那日祁連鈺在大殿之上所說的皇妃身份象征。”
“竟然是那祁連鈺的?”
晉王的聲音微微有些驚訝,關於那日祁連鈺在大殿之上說展玉收了他的玉佩之事,他本想當做一個普通的笑話來看,如今看來倒是有些意思。
如果能夠早知道這玉佩有異,他定然是會早就把這玉佩奪了去。而不向現在這樣,遲遲找不到玉佩。
“對,因為先前在為先皇祝壽期間,臣曾經聽過他二人為了這玉佩爭吵過。”
沈桓的話,算是回答了晉王的疑問。
晉王卻是有些疑惑,如果這玉佩真的有這神奇,那祁連鈺為何會這大膽的將玉佩翻新交給展玉?
一時間晉王對於南梁的疆土,有了興趣。
如果能夠得到南梁的國土,或許他能夠得到更多的神奇寶貝!
“這玉佩現在在何處?”
晉王再次將目光看向沈桓,緊盯著沈桓的麵部表情,生怕錯過了沈桓的任何一個會說謊的表情。
“不出意外,應該還在展玉的身上。”
沈桓雖然有些意外與展玉身上的玉佩能力,可是他並沒有想爭奪的心。對於他來說,那烏雲之所以會來,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如今楊世子竟然將這件事情捅到了晉王的麵前,這其中的意思倒是耐人尋味。
“朕給你兩日時間,務必將那玉佩送到朕的手中。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有什難度?”
晉王在看到沈桓臉上沒有說謊的跡象以後,便將自己麵上的犀利眼神收回。不過語氣的壓迫感卻是又再一次的壓在了沈桓的身上。
沈桓有些猶豫,隨後還是拱手道“臣定會在兩日內將這玉佩送至皇上手中。”
“好了,朕也有些乏了,你二人先退下吧。”
晉王抬起手支在額頭,裝作一副很是勞累的模樣。
沈桓和楊世子兩人相似一眼,便無聲的行禮告退離開了大殿。
宮門外,沈桓看著楊世子,麵容之上很是冰冷“人一旦貪心起來,便會失去很多東西。”
說完,不待楊世子回應,便坐上了馬車回府。
楊世子站在宮門外,看著沈桓的馬車遠去,有些不屑。
“什玩意?不就是手握著兵權嗎?要知道現在我可是聖人身邊最紅的臣子!”
說完,覺得還有些不夠解氣似的“失去很多東西?我看失去更多的是你吧!”
現在晉王對沈桓的不滿,他又不是瞎子,當然能夠看出來。所以,他才會在晉王的心中,又添了一把懷疑的怒火。
沈桓從宮中離開,便直接去了郡王府
不用想,連冰也在陪展玉。有時候沈桓對展玉,倒是有些吃味起來。
明明他和連冰是夫妻,可是連冰寧願陪在展玉的身邊多一點,也不願意與自己多說些話。
果不其然,到了郡王府以後,果然見到展玉和連冰兩人在院子散步。展玉在見到自己以後,習慣性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從她冷漠的表情就能夠看出,她並不喜歡自己的到來。
“沒事,你們兩人先聊會。我在大廳等著就行。”
沈桓也不介意,隻是揮了揮手,便轉頭又去了大殿。
展玉站在原地盯著沈桓的背影,隨後又收回自己的視線,陪著連冰散步。
“我知道,因為天殊的事情,你一直不肯原諒世子。”
連冰牽著展玉的手,心疼的拍著她的手背道“我也不期望你能夠原諒沈桓,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開心起來,整日冷漠不笑的你,我看著十分難過。如果天殊在天有靈,他見你這樣,定然也是不會樂意。”
展玉低下頭,眼有著一抹複雜。
這幾日她在輾轉反側之間,總是感覺有個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
那目光很熟悉,就像是在淮南王府時,沈天殊在看著自己的那種目光。
不過也有一些特別,那眼神多了一種心痛。
“時間是治愈傷口最好的良藥,我想或許等時間長了,我也會變得開心,變得明媚。”
展玉說著,安慰的對了連冰勾起了一抹笑容。
隻是那笑容的苦澀,卻是太過明顯。
連冰也不在言語,隻是和展玉兩人看著新冒出的柳樹,輕輕地采下幾支,編製著一個花環。
再接收到連冰贈送的花環,展玉也開始摘下幾支纖細的樹枝,伸出青蔥白嫩的手指,略顯笨拙的為其編製了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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