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晏送鬱攸來到後門,依依不舍的拉著她的手,湊近她耳邊輕聲說話。
阿武全程低著頭,離得有點遠,他表示什都沒看見,什都沒聽見。
今天看到的一切過於震驚,他無法相信他的眼睛都看到了什,還處於震驚中。
知道太多也不好。
臨走前,鬱攸突然看了阿武一眼,有些欣賞。
阿晏哪找來的人,非常會做人。
她戳了戳景晏的胸膛,“你這手下不錯啊。”
聽力過分好的阿武冷不丁聽到這句話時,心一驚,不知為何莫名覺得涼嗖嗖的。
然後察覺到一道來自自家景爺打量的視線,頭低得更低了。
瞥見景晏不悅的瞅著她,鬱攸彎了彎唇,眉眼帶笑,踮起腳尖親了一口他的唇,“我走了,有時間就過來找你。”
景晏頷首,不舍的跟在她身後,默默看著鬱攸越來越遠的背影。
沒想到鬱攸突然轉身,笑著朝著他揮了揮手。
這樣的場麵讓景晏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晚上,同樣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情卻迥然不同。
他跟著揮了揮手,然後指尖搭在他的唇上,一臉幸福的傻笑。
轉身,景晏又恢複原樣,眼的笑意卻沒有消散,路過低垂著頭的阿武時,他開口說了一句。
“阿武,我房間的窗戶壞了,你讓人去修一下。”
阿武震驚的抬眸,恍然間發現他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腦補了一下非常精彩的畫麵,鬱爺撬開窗戶,爬窗進入景爺房間,然後……
我的天……
景爺和鬱爺……
還,還挺般配。
“是。”阿武喃喃應聲。
……
回禿鷹幫的路上,鬱攸走著走著,發現有人跟著她,不過她沒在意就是了。
鬼鬼祟祟跟蹤鬱攸的人正是石成的人,立即找石成報告,“成哥,鬱爺一夜未歸,就剛剛才回來。”
“一夜未歸?”石成抬眸,有些驚訝,“可知他去哪了?”
“不知道,我們的人跟丟了。”
又默默補充一句,“成哥,會不會是找女人纏綿去了?”
他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鬱爺一個男人,剛成年,血氣方剛。
我聽說前幾天有一個女人上門找鬱爺,還有昨天,有一個女人從鬱爺的車下來。”
石成皺了皺眉,雖然鬱攸那小子看著不像是那樣的人,但也不無道理。
凡事不能太想當然,也許他私底下就是這樣的人,誰知道呢。
“繼續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沒想到幫的凝聚力又慢慢凝聚起來,他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所以他要另外想辦法解決掉鬱攸。
不然到時候給不了交代,那他就玩完了。
……
伍青檸自從學習練武以後,整個人都變了很多。
氣質絕佳,舞台上的她更加自信,更加耀眼奪目。
當然,也受到了同為舞女的姐妹們的嫉妒與排擠。
與姐妹打完招呼後,伍青檸獨自踏上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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