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郝進那惡意的目光,鬱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人有點眼熟。
胖球悄咪咪提醒一個詞,“宿主,光頭男。”
說到光頭男,鬱攸便想起了那天的事,以及他身邊跟著的那人。
也難怪,那人那樣憤恨的看她。
土匪頭子對此半信半疑,完全是因為鬱攸的樣子出乎他的意料,喚人將石成找來。
經過石成不停地保證,土匪頭子才相信眼前人居然就是禿鷹幫的幫主。
他不禁覺得好笑,“哈哈哈,沒想到石鷹居然將幫主之位讓給你。”
話鋒突然狠厲起來,“瘦巴巴的,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拎起來,然後狠狠地將你摔在地上,一腳碾碎。”
土匪頭子輕蔑一笑,完全沒把鬱攸放在眼,“石鷹居然這墮落,將禿鷹幫的幫主之位留給你這毛頭小子。”
可以說,除了石鷹,土匪頭子從來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
石鷹沒了,他開心之餘又覺得有些可惜,從此再無對手,無敵是多寂寞。
站在鬱攸旁邊的景晏冷著臉盯著土匪頭子,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情緒有些波動。
鬱攸敏感察覺到景晏逐漸降低的氣壓,悄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
景晏愣了下,回握鬱攸的手,慢慢冷靜下來。
身後的阿武不經意間抬眸,驚了下,連忙移開視線,表示他什都沒看到。
這被嚇唬,鬱攸不怕,對別人怎看不起她也不惱,相反她還莫名有些讚同。
“這個決定確實不怎令人信服,但總好過將幫主的位置讓給一個比我還差的人吧。”
一直仰頭看人,土匪頭子十分不耐煩,“你什意思?”
鬱攸雲淡風輕,“石成與外勾結想取代我的位置,這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會以為,我會大度放走一個想殺掉我的人吧。”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嗯,胖球說的。
鬱攸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石成呢,大概良心發現,跪著求我。
說什看在石爺的份兒上,想要將功贖罪。
然後,他自告奮勇,冒著生命危險孤身入虎穴,想要給我們傳遞你們的信息,爭取一網打盡。”
話落,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景晏愣了愣,很少聽她會說這長一段話,一聽就知道是編的。
隨即他又覺得有些好笑,鬱攸這一麵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她他也好喜歡。
他偷偷撓了撓她的手心,鬱攸茫然的看他,然後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老讓她分心,讓她還怎玩下去!
景晏垂下眼眸,擋住眼底的笑意。
石成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大吼,“我呸,你含血噴人。”
“不是這樣的,久爺,您別聽他胡說八道。”石成唰的一下臉都白了,趕緊解釋。
“他在胡說,根本不是這樣的,他在胡說!”
土匪頭子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石成著急想解釋,可腦子一片空白,半天就重複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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