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人分析正確的話,隻怕殘真的是衝著魂持清風柔香扇來的!其他的技法,應該不放在殘的眼中。
殘早就過,它發現了吳勇的各種眼神通,包括魂持武裝。而清風柔香扇在吳勇手中,也早已不是秘密,但一般人若是沒有法訣,根本無法使用清風柔香扇,吳勇能夠激活逍遙如意陣,擺脫了薄鐵硯的控製,隻怕當時,殘就已經知道,吳勇依靠眼神通把清風柔香扇煉化成魂持武裝了。
估計也隻有魂持清風柔香扇,才有可能對殘造成實質傷害!因為此扇的材質,是道也無可奈何、難以限製的,殘身為道縮影,自然也難以防禦。那,殘對魂持清風柔香扇感興趣,也就必不可免了。
可是……
吳勇眉頭皺得更緊了,真的這簡單嗎?如果殘隻是單純地想要學習魂持清風柔香扇的話,吳勇反倒不怕了!殘根本學不來的!吳勇其他的兵器類的魂持武裝,還真的是要溝通法則之力的,殘自然一學一個準兒;但唯獨魂持清風柔香扇,是道法則也無法支持模擬的。殘就算了解了其中的能量運行方式,也無濟於事。
可殘難道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嗎?它是道縮影啊,道能夠做什,不能做什,它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疑惑猶如一根尖刺一般,紮在心中而無法拔出。
但吳勇又必須要盡快做出決定,他本人是無法在扇乾坤久存下去的,甚至都無法一直頂著魂持清風柔香扇的絕對防禦,遲早也要真身麵對殘。
而不想清楚殘那方空間壁壘的意圖,吳勇心中不免有些惴惴。
其實實話,如果真的想從薄鐵硯中掏出他所知,吳勇有一個更狠辣的方法,就是效仿宇擎蒼對付偷王之王那樣,毀滅薄鐵硯,依靠虛空轉換陣法吸取吞噬薄鐵硯的所有能量和記憶源,自然也就得到了殘的相關信息。
可這種方法太過邪惡,從朝穿越而來的吳勇打心眼兒不想做這種惡心的事情。而且,吳勇也擔心,萬一從薄鐵硯的記憶中也得不到想要的信息,而他的死也真的不能對殘造成致命影響的話,吳勇可就再也沒有令殘投鼠忌器的東西了——活著的薄鐵硯,才能發揮他最大的價值!
吳勇看了看傻笑的薄鐵硯,看來隻能做最後的一次努力了……
空間壁壘外,殘和花太森依然立在原地,等待著吳勇的現身。
“殘先生,已經三多時間了,吳勇真的還會出來嗎?”花太森擔憂地道。
“除非他想一直呆在那方沒有道的空間中,否則,他就必須要從入口之處出來,隻要等下去,我們一定能夠等到他!”殘鎮定地道。
“我們要一直等下去嗎?”
“怎,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
“啊,不敢不敢……”花太森嚇得連連擺手,“隻是這兩應該是優秀眼神通清點完畢的時間,我怕會耽誤主人的事……”
花太森顯然還不知道薄鐵硯已經成了吳勇階下囚的事情。
殘想了想,薄鐵硯如今的遭遇也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汙點了,為他人所知的話,恐怕會有損薄鐵硯的威嚴,隨即道,“好吧,花太森,你先出去接收清點結果,叫上葉哲翰,合你二人的眼神通,去推測各種眼神通的優秀程度,為主人先行過濾一遍。”
“是,殘先生!”花太森鞠了一躬,快速離開了。真不知道他急個什勁,難不成還怕吳勇出來吃了他不成!
殘默默地守在原地……良久,身體一震,凝視著一個方向。
吳勇現出了身形。
“吳勇,你果然出來了!”
“唉,你果然還守在外麵!”吳勇歎道。
“我主人呢?把我主人放了,也許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看樣子你挺忠誠啊!”吳勇伸手虛空一抓,從扇乾坤抓出了癡傻的薄鐵硯,“薄鐵硯就在這,你準備怎和我交易?”
此時的吳勇和薄鐵硯,正在魂持清風柔香扇的絕對防禦之內,殘想要救援也不可能,隻能在外麵大叫。
“主人,您沒事吧!主人……主人,您怎了?您句話啊……吳勇,你對我家主人做了什?”殘怒喝道。
“哦,沒什!那方空間你也去過,知道麵什都沒有,一片虛無,任何人在那種地方都待不下去的,更何況薄鐵硯這種沒經曆過風雨的嬌花羞草,更是寂寞難耐啊!然後他就想你啊……他就想,殘怎還不救我來啊……想得太多,優思成疾了……”
“放屁!”殘大罵道,“吳勇,快把我家主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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