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薛傾依,臉色蒼白,披頭散發,身上僅有石寶岩的衣服裹住苗條的身體,一雙雪白的長腿卻暴露在外,明顯兩腿發軟,需要石寶岩攙扶著才能勉強行走。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刀厲,蘊含著淚水。
刀厲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摟住了薛傾依,“傾依,你受苦了……”
薛傾依剛開始似乎有些抗拒,略微掙紮了一下,便已順從地依偎在了刀厲的懷中。
石寶岩臉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後退了幾步,繞開了這,把空間留給了刀厲二人。
……
三個人坐在一個小山包上,一人一壇酒——自然是吳勇提供的蝶幻清酒,偶爾喝上一口,但眼睛卻一直關注著遠處的刀厲和薛傾依。
“說實話,從逍遙域到爛靈域,我也算閱人無數了,但像你這樣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賀一鳴打開了話匣子,對石寶岩說道。
“我?什樣的男人?”
“眼見著心愛女人投向別人的懷抱,卻無動於衷!為了女人肯深入險境,救出來之後卻成全情敵!換做是我,絕難做到!”
“情敵?……”石寶岩苦笑了一聲,“他首先是我的兄弟!我也從未把他當成過情敵。他們二人,本就是天生的一對,我與傾依朝夕相處,隻是替刀厲照顧她而已,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切——”賀一鳴翕動了一下嘴唇,又緊緊閉上,猛喝了一口酒,半晌才貌似不屑地再次說出兩個字,“窩囊!”
人生若有一如此兄弟,夫複何求啊!
“很多感情,都比愛情更重要!”石寶岩歎了口氣,眼圈有些發紅,也悶了一大口。
兩人均不再說話,不知在想著什。
“今天究竟是怎回事?你們怎一起營救薛傾依的?”吳勇的心思明顯沒在他們的話題上,問出了一直未有解答的疑惑。
“這就要感謝不知哪個白癡想的主意了,竟然讓殘天在天空中播放影像,真是無知者無畏,就不怕有人尋仇上門嗎……”賀一鳴噴著酒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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