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都見識了派去修理王震的兄弟,回來都目光呆滯的不停互相抽嘴巴,而且見到許世昌就上嘴咬。
許世昌請了高人給他們治療目前還沒有效果,此時都被捆在別墅的小閣樓想辦法呢。
巨大的聲響當然也驚動了許世昌,許世昌從二樓樓梯上大罵:
“王震,你找死!”
“那你就下來看看誰找死吧!”王震冷笑。
許世昌一看也是個練家子,從二樓樓梯翻下來喊道:
“都給我上,抓住他我一人給一萬美金!”
“哎呦,我還真值錢啊!”王震調笑道。
話是這樣說,王震的手可沒閑著,跟著許世昌的這幫家夥一身黑氣,一看平時就沒少做缺德事,對於這樣的人,王震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來的好啊,別浪費了!”
眼見保鏢們圍了上來,王震將手中提的降頭毒草空中一拋,同時陰陽氣功運氣,手心一股熱流湧動,生生將降頭毒草震碎,自己翻身躍出圍攻圈。
屋子中間如同下雨了一般,毒草所到之處哀嚎聲響起,再一看保鏢露在外麵的皮膚,無不生出膿包潰爛,隻一瞬間就麵目全非。
再看著許世昌倒也機敏,關鍵時刻竟然向後退去,同時從腰間扯出一條骨鞭抵擋,王震心中一驚。
尼瑪,太陰損了,那骨鞭分明是人的椎骨淬煉的,這種東西隻有陰損的降頭師才會使用,看這許世昌用的如此利落,想來已經練很久了。
王震知道那骨鞭上必然下著多處降頭,隻要接觸就會很麻煩,王震也不托大,伸手將懷表羅盤掏了出來,鼓搗了幾下竟然將懷表的表鏈拆了下來。
本來這表鏈也就是如同一般項鏈長,嬰兒手指粗,可王震不知道用了什方法,此時這表鏈竟然變成了一米多長如同發絲般細,在燈光的照耀下還閃著金屬的光澤。
許世昌也夠缺德了,絲毫不給王震機會,在王震拆表鏈的同時骨鞭已到直奔王震眉心,王震並不慌亂,一個鐵板橋後仰,同時出手。
金絲鏈如同靈蛇一般纏住骨鞭,兩者接觸後也不知道是互相腐蝕還是互相排斥,瞬間就傳來“刺啦”聲音。
王震口中念念有詞,隻見骨鞭原本柔韌靈活,變的遲緩僵硬,許世昌大驚想要收回骨鞭,王震哪會放過他,繼續口中不停念叨。
突然王震手中一抖,金絲鏈在王震中指劃出一道切口,一滴殷虹的鮮血滲出。
說也奇怪,普通人的血液因為地心引力都會流向地麵,而王震這滴鮮血仿佛有靈性一般,竟然懸浮而起。
忽然這滴血液落在金絲鏈上,快速的遊動起來,本來一滴血液並不多,卻順著金絲鏈附著著遊向骨鞭。
金色的光芒閃著紅耀如同寶石般璀璨,隻是一瞬間就讓人覺得聖潔而安詳。
“哢嚓!”
“哢嚓!”
許世昌的骨鞭接觸到紅耀之後開始斷裂,一節一節,許世昌大駭,慌忙鬆手,但狡詐如許世昌,鬆手的瞬間也不忘攻擊王震。
幾道綠芒直奔王震麵門,此時的金絲鏈還與部分骨鞭纏繞,綠芒顯然另有蹊蹺,許世昌料定王震斷然不能用手去接,打算掐好時機再襲王震。
沒想到王震竟然麵帶微笑,渾然不動,就在綠芒馬上要打在王震臉上的時候,忽然王震一運氣,王震的周身閃過一層金色氣流,形成保護罩。
綠芒統統被震落在地,許世昌狗急跳牆,一個鷂子翻身落到沙發後麵掏出早先藏好的手槍指向王震。
槍聲響起,許世昌直直的站著,王震也直直的站著,許世昌張大了嘴巴驚恐不已,金絲鏈已經纏在他的手腕處。
王震輕輕抖動手指.
“啪”
許世昌的手筋就斷了,血花四濺,許世昌當時棄槍哀嚎,而打向王震的子彈也同樣隨著綠芒落被震落在地,根本沒有碰到王震。
這一切在電光火石之間。
“救命!”許世昌哀嚎道。
王震順著許世昌的目光看向二樓。
那已經沒了先前懾人的氣息,顯然先前的降頭師在許世昌和王震糾纏的時候選擇了逃走,王震心中暗罵,到底還是大意了,居然讓他給逃了。
“那降頭師叫什名字?”王震問道。
“什降頭師,我不知道!”許世昌咬牙硬撐道。
“許家人身上都被下了降頭,難道不是降頭師嗎?”王震問道。
“都是我做的,我就是降頭師!”許世昌大包大攬道。
“你的降頭功夫都是他教的吧,隻可惜還不到火候,你不肯說出來,怕身上的降頭他不給你解是嗎?”王震冷笑。
不論王震問什,許世昌就打定主意不咬牙不說,王震也不再為難他,直奔樓上房間。
和王震想的一樣,之前的降頭師在房間點了屍油蠟燭在為那幾個人解催眠之法,這是降頭師慣用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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