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院子微弱的燈光王震才看清楚,木桶還泡著一個老者,此刻正享受似的閉著眼睛,聽到有人闖進來才睜開眼睛吩咐道:
“牛吉,我不喜歡有人打擾!”
負責放血的老者似乎就是木桶老者口中的牛吉,牛吉喊道:
“有客到!”
他這一喊不要緊,四合院的幾個屋子湧出了二十幾號人,黑壓壓的站滿了院子。
這些人顯然經過特殊的訓練,分出幾個人去抬巨大的木桶準備離開,又有幾個人去屋抬出兩口黑色的大箱子,井然有序的準備撤離。
剩下的人將王震和武朝陽圍了起來,武朝陽一下子頭大了,因為這些人的手中有槍,黑黝黝的槍口,此時已經對準了王震和武朝陽。
牛吉很快將連接的放血管扔了出來,惡嫌的甩了甩手,準備跟著老者離開,王震的臉上掛著冷笑。
“想走?你問過我同意了嗎?”王震喝道。
武朝陽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壓過,心說,這都什時候了,你還叫號,被十幾隻槍對著,還問你同不同意!
牛吉壓根沒搭理王震,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王震陰陽氣功流轉,腳下動了起來,拿槍對著王震的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王震的影子。
持槍者下意識的開了槍,連身經百戰的武朝陽此時也懵逼了,因為他同樣站在射擊圈內,明晃晃的活靶子。
隻見王震一個到空翻,伸手扯過一人,擋在武朝陽的身前,這人成了武朝陽的盾牌,武朝陽是又驚又怒。
驚得是自己沒有中槍,怒的是王震如此草菅人命,可在此同時王震卻開口罵道:
“傻逼,你再不動手就被打成篩子了!”
萬般無奈下,武朝陽隻得動手接過王震手中的人肉盾牌,再看王震借力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按在對方一個人的肩頭,雙手一代,槍就落在了地上。
王震的雙腳也沒閑著,十八連環踢,腳腳中人咽喉,雖然不斃命,但也是下手狠辣,被踢中之人無不口吐鮮血,失了反抗的能力。
那牛吉回頭看到王震這樣厲害,頓時加快了逃走的速度,王震又哪肯放他離去,王震以腳踏人借力,幾乎整個人是在空中飛行的,如同大鷹展翅般,滑向牛吉。
王震的腳尖直奔牛吉的後心,這牛吉也不是尋常人物,雖然身形瘦小苦幹,卻如同後背長了眼睛一樣,身體一挪就躲過了王震的攻擊。
王震一下子明白,這牛吉也是個練家子,能憑借自己攻擊時帶起的風來判斷攻擊的方向,牛吉見王震攻向自己,也不逃了,打定主意弄死王震再走。
另一邊武朝陽也沒閑著,王震雖然踢了一圈兒,但這些人多數還有戰鬥力,這麵王震對上了高手牛吉,另一邊武朝陽也挨著車輪戰。
王震繳了對方的槍,武朝陽這邊算是實打實的肉搏了,武朝陽也是武警出身,一套拳法使的虎虎生風,倒也應付得開。
再看王震這邊,這牛吉還真是,幹瘦牛吉雙手成爪,下盤穩重,身形向前移一傾,手借力打力就叼在了王震的手腕處。
這一下雖然是試探為之,王震手腕處卻是酸麻,衣服被撕掉了大塊,王震狐疑,螳螂拳?不是,自己陰陽氣功護體,看那老鬼也是試探性的攻擊,絕對沒有那大的威力,到底怎回事?
正在王震思索之際,牛吉忽然腳下發力,整個人騰躍而起,這一下可是實打實的進攻,沒了先前試探的收斂,這一次牛吉奔的是王震的頭部。
這老頭身法詭異,躍起又突然,王震已然是躲閃不及,隻得仗著自己一身陰陽氣功護體,將頭部微微偏開,可老頭這一爪又叨在王震脖頸之處,抓出一條血痕不說,還讓王震眼前陣陣發黑。
王震一個後滾翻躲了出去,使勁搖了搖頭,將眼前的黑幕甩了出去,對麵的牛吉也是露出了驚訝之色。
隨即再次攻來,又是同樣的招式,王震突然倒地,一條腿猛向上蹬去,躍在空中的牛吉遂不及防被王震蹬了個結實,翻了出去。
不過這老家夥也了得,雖然中了這一腳,吃了虧,但一個打滾又翻身站了起來,他不再貿然進攻,而是轉為防守。
王震嘴角冷笑,以為防守就沒事了嗎?王震一個縱躍,就拉近了和牛吉的距離,牛吉雙爪齊出,打算給王震來個雙麵開花,論近身肉搏,恐怕沒有幾個能勝過陰陽氣功護體的王震。
王震雙肘架住牛吉的胳膊,牛吉本身就瘦小,雙臂的長度沒有王震長,加上他在外圈,被王震一架雙爪就失去了威脅,剛要退,王震哪肯放他走。
王震變雙手為爪,反手從內側抓住牛吉的雙腕,用力一扭,反帶而下,隻聽“哢吧”兩聲,牛吉的雙腕骨就折了,牛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王震也顧不得弄死牛吉,伸手在大門邊上拉過條繩子捆了幾下,直奔外麵,打算追擊木桶。
卻見著鄭爽領人圍了先前木桶的老者,王震衝上前去踹飛幾個抬木桶的人,老者從木桶跌了出來,他竟然一絲不掛的泡在鮮血。
那桶的血液灑落出來,全是剛才死去那少女的鮮血,不知麵被放了什竟然流出不凝,王震此刻恨不得掐死這老頭。
王震剛要動手,就聽到隨著老頭抬出的箱子竟然有動靜,此時箱子被扔在地上,從箱子傳來“咚咚!”的聲音。
王震上前一把拉開箱子的上蓋,麵捆著一名少女,嘴被堵了,滿臉是淚,正哆嗦著,見王震拉開箱子她露出恐懼的神色。
鄭爽忙上前表明身份,安慰少女,王震又來開另一個箱子,麵昏睡這一名少女,王震在孫眉那見過她的照片,箱子正是眉姐的妹妹,孫寧。
王震把孫寧從箱子抱了出來,解開繩子,拍了拍孫寧的臉,孫寧睜開眼睛看到王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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