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怎也在?”王震低聲對武朝陽說道。
“他不在才奇怪,這片棚戶區之前規劃給了建華集團,本來都已經要開始拆遷了,殺出這一檔子事兒,高家父子也是頭疼,這不咬牙陪著呢!”武朝陽冷笑道。
哎呀,能讓高家父子吃啞巴虧,這副市長還真是有麵子啊,王震心中做著打算,絕對要拿下這個石副市長。
“石副市長!”武朝陽喊道。
為首的一個矮個中年人轉了過來,這人濃眉細眼,男生女相,從麵相上來說倒也是有些運道,頭上青煙直上,官運亨通。
隻是可惜,在那青煙之中夾雜著黑灰二色,足以說明這人為官不清,也對,從他收馬應龍為幹兒子就足以說明問題了,那小子一看就心術不正的主兒,和他攀上關係的恐怕都沒有什好人。
不過王震還看出一點就是這個石副市長的麵相不怒自威,眼珠褐色而眼白發青,這是剛愎自用的麵相,越是這種人越是猜忌心重,王震心中暗暗算計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他這一點。
“這就是之前跟您說過的王震!”武朝陽介紹道。
“嗯,你好!”石副市長一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再看王震竟然連招呼都不跟石副市長打,直接走到前麵去看那塊地界。石副市長微微皺眉,明顯的有些不悅,武朝陽在後麵想拉王震卻沒拉住。
公安局長給了武朝陽一個白眼,意思說他辦事不利,最開心的莫過於高氏父子了,見王震公然開罪石副市長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本來是通陰之地,後來應該建過學校一類的地方壓了陰氣,可惜再出人命怕荒廢了,到現在成了棚戶區,也就幾十年的光景,變化這大?”王震說道。
王震此話一出,石副市長的臉色一變,神色從先前不悅換成了高深莫測,石副市長很清楚,這地界真實的情況他知道的不多。
他是在這附近長大的,他的父親跟他交代過這處地界的邪門,所以祖墳也沒敢起出來,後來地界上蓋了學校,好了二十幾年。
可有個學生在學校自殺了,這附近又開始怪事連連,再後來就荒廢了,直到市大麵積動遷,有人出了餿主意在這建了拆遷的棚戶區。
本來這最近三十多年,城市改造!這陸陸續續一直都住人,其實也一直都出事兒,隻不過死的都是些沒家沒眷的,也沒人追問。
直到最近,石副市長的父親病危了,天天念叨著要把祖墳起出來,收斂了祖先的骸骨,就這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隻是知道這些事的人,大半都進了棺材了,沒想到王震隻看了一眼就看出了門道兒,反倒令石副市長刮目相看。
頓時石副市長湊上前去問道:
“小夥子,你之前調查過這?”
“哪有機會啊,臨時被武朝陽拉來,我連口水都沒喝呢!”王震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石副市長跟助手要了水,特意扭開了交給王震,王震也不客氣,接過就喝,一點也沒有對石副市長的敬畏和忌諱。
這越發讓石副市長覺得對王震看不透,也越是這樣,越發看重王震的本事。其實王震也是故意的,一般來說剛愎自用的人都自傲,自己官大一級,看別人都是鼻孔朝下的。
說句不好聽點的,除了自己和比自己官階大的,基本上誰也沒瞧得起!尤其這些年身邊的人對他溜須拍馬慣了,養成了誰都得哄著他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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