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歐陽亮結束通話後,武朝陽又給哨卡的手下打去了電話。
“喂,是哨卡嗎?我是武朝陽。”武朝陽對著電話說道。
“武隊,這是哨卡,我們正在嚴密搜查來往車輛,沒有發生異常情況,請指示。”哨卡那邊立馬給武朝陽匯報起了情況。
“我知道了,現在我命令,把哨卡撤掉,不再搜查來往車輛,一律放行。”武朝陽吩咐道。
“啊?為什?被綁架的人都找到了?案子破了?”哨卡的人愣了,接連問了一連串問題。
“別問那多,盡管照做就是了,把哨卡撤下來後,安排人跟著進入工業區的車,查到他們進入哪間廠房了,千萬不要被發現了,這任務跟重要。”武朝陽嚴肅地對哨卡的人說道。
“遵命!”哨卡的人立馬聽命開始行動了。
為了不走漏風聲,武朝陽沒把日本人的事情給手下人說,隻告訴他們設置哨卡例行檢查,防止拐賣事件再次發生。
而哨卡這邊,小日本一直沒有死心,仍堅持讓人往工業區運送生活物資,因為實驗室的物資都已經見底了,所有人都餓的虛弱無力,都快撐不下去了,生化實驗也沒辦法繼續往下進行了。
不得不說,武朝陽這一釜底抽薪還真有用,看些樣子再過不了多久,日本人都會被活活餓死。
但是這樣就太便宜他們了,他們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來祭奠死去的冤魂。
此時工業區的某間廠房,小日本生化實驗室的人正苦苦等待著物資車輛的到來,盡管他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還是在苦苦支撐下去。
“八嘎,怎吃的還沒有送過來?難道要讓帝國寶貴的科學家活活餓死嗎?!”一個身穿白大褂,肥的跟頭豬似的小日本癱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大罵道。
“還不如外麵的那群混蛋幹的好事,實驗品找的太多了,已經引起支那警方的警覺,如今正在設置哨卡搜捕呢。”另一個相貌猥瑣的低個子小日本低聲附和道。
“不僅沒吃沒喝,現在連實驗品都用完了,還怎繼續進行實驗?”又有小日本出聲抱怨道?
“別說了,那也是為了帝國的大業考慮,你們連這一點苦難都堅持不下去,還怎為帝國效忠?!”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日本人厲聲斥了他們。
“嗨伊!”那一胖一低的小日本立馬不吭聲了。
實驗室再次陷入了寂靜,這群小日本都在苦苦等待著物資的到來。
在哨卡這,給小日本的生化實驗室運送生活物資的車輛,又一次被哨卡扣住了。
“你們車裝的是什東西?”查崗的警察打開汽車檢查道。
“警官,我這隻是運送的一些食物罷了,沒有違禁品。”開車的日本人對警察媚笑道。
隻聽他的口音,你根本就猜不出來他是一個小日本,因為他的國語說得實在是太正宗了,還帶有口音。
警察上車翻看著車的東西,說道:“現在什人都不能從這過去,你還是走其他路吧。”
小日本連忙討好道:“警官,你看我這做的都是小本生意,禁不起折騰,你就通融一下,讓我過去吧。”
警察嚴厲拒絕了他:“不行,這是上麵的規定,任何車輛都不能從這經過,你必須走其他路。”
小日本心立馬罵開了:八嘎,支那豬死啦死啦地,敢跟帝國作對,必須要付出代價!
小日本心罵著,嘴上還在對警察央求道:“警官,你就通融一下吧,從這繞到其他路遠著呢,你就行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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