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一堂課,耗時五分鍾,其中兩分鍾用來看了招聘書,結果剩下的三分鍾,江老板還是睡著了。
教室的人已經陸續撤離,偌大的階梯教室轉眼變得空曠。
此時的馮楠舒正在旁邊乖巧趴著,用側臉枕著自己的手臂,一雙明媚的眼眸緊盯著江勤,修長卷翹的睫毛被午後的陽光染的絢麗多彩。
就這樣靜靜地趴了半分鍾,小富婆忽然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輕輕按在江勤的臉上,然後再按再按,見他還不醒卻也舍不得叫他。
十幾分鍾後,江勤夢中轉醒,擦了擦口水,一邊後仰一邊伸了個懶腰。
不知道為什,在課堂上睡覺總有一種好好學習過的安心感,雖然半句話都沒聽進去,但就覺得這個學上的不虧,真**神奇。
“小富婆,我口好渴,可不可以喝一口你的水?”
馮楠舒點點頭,把蓋子擰開遞給他。
這是那年聖誕買的情侶杯,粉白色相間,杯子麵還寫著老婆喝水。
按理來說,異性好朋友是不可以互用杯子的,因為這樣顯得很暖昧,畢竟杯子是入口的東西,不過升華過友情之後,江勤經常吃到小富婆的舌尖,所以也不用講究太多禮數了。
江勤喝了兩口,覺得入口清甜,比啵嘴淡,但曖昧感很上頭。
“怎這甜?你又偷偷吃糖。”
“沒有吃糖,就是普通的水,在教室接的。”
馮楠舒說話間側身,指了指教室後麵的飲水機,寬鬆的衛衣被繃緊,露出飽滿圓潤的弧度,暗藏凶器,殺雞四伏。
江勤看了幾眼後感覺又口渴了,然後端著杯子過去接水,嚐了一口還是很香很甜,怪了,誰在飲水機放糖了。
“怎睡了一會兒教室就沒有人了,大家都下課了嗎?”
馮楠舒轉過頭,眼睛有點興奮: “下節課換到五樓了,我們逃課了。”
江勤端著杯子愣了半天:“你怎不跟著去上課,你可是好學生來著。”
“我知道,但我首先是一個好朋友奴。”
"?"
江勤從飲水機旁走回來,伸手捏住她的小臉,給她紅潤的小嘴兒捏成一個“0”型。
腿長腰細胸還大的白富美側坐在椅子上,隨便讓他捏臉,乖的像個傻貓,隻是眼神一直盯著他,粘的不行。
午後陽光撒入窗內,在階梯教室落成滿屋的斑駁十分好看,整個畫麵都寫滿了青春時代中的歲月靜好。
怪不得超子天天健身減肥也想有一個自己的好朋友,就這種天氣,這種場景,能有個香香軟軟的好朋友和自己待在一起,真的是什都不做也很有舒服。
“給你喝口水。”
馮楠舒眼神微亮,然後輕輕閉上眼睛。
江勤沉默了一下:“給你喝口水,不是和你親個嘴。”
“哦哦。”小富婆又睜開眼,把嘴巴湊了過去,被喂了一口水,臉上寫著傻傻氣。
江勤看著她嘴角有點水漬,伸手要幫她擦了,但手還沒碰到小富婆的唇角,卻又不自禁地把臉湊了過去,然後衝著好朋友的小甜嘴兒嘬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一個淺吻給小富婆整傻了,然後又嘬了一口,再嘬一口.……完了,有些事隻要開始好像就停不下來了。
半個小時之後,太陽開始向著西方沉降,江勤牽著馮楠舒的手從教室出來,帶著她順道去了一趟張柏青的辦公室串了個門。
“你們.……嘴怎這紅?”“喝湯燙的。”
江勤臉不紅氣不喘地回了一句。
張柏青愣了一下,心說燙了一個不就知道熱了嗎?怎你家的小女朋友還燙了個一樣的。
不過他沒時間思考太多,他現在正在和人對弈呢。“嚴教授,您怎在張校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刷了一天的今夜頭條,我痔瘡都要犯了,出來溜達溜達,結果就被他拽過來下棋了。”
嚴教授端著茶杯,等著張柏青落子。
其實自打208的人集體搬到了拚團總部之後,創業基地就沒有以前那熱鬧了,甚至連個火鍋都吃不上,嚴教授也是孤獨久了,所以才到處串門的。
江勤玩的圍棋有自己的一套規則,率先練成五子視為勝利,所以嚴教授玩的這種低端棋局他看不懂。
不過從嚴教授氣定神閑的表情和張校長抓耳撓腮的焦急來看,老張估計要輸掉底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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