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火宗的人回東海了。
對於靈寶的分配燕赤行他們其實並不太在意,當然在一些很適合他們宗門的,也帶走了一些,桃花島資源豐富,對這方麵他們比較大方。
但這一次對大槐山來說就算是大豐收了。
皇旗不計,但是赤鯽、元鮭和墨玉蓀、黃花芡菇以及紅蓮玉籽就很是誘人了。
隻可惜主要是元鮭、墨玉蓀和黃花芡菇為主,赤鯽隻有十六條,紅蓮玉籽更少,滄海宗在交換時也很是保留,不肯交換太多。
玄珠壇被置放在了宗門山巔,由苟一葦開始組織人架設祭祝法陣和防禦法陣,這是事關宗門未來發展的大計,需要盡早開始。
三麵皇旗到手,尤其是衛懷道和滏陽道這一麵皇旗的到來,意味著大槐山在燕州深耕計劃就可以立即施行起來了。
在香火祭祝願力會在日後越來越發揮作用的情況下,宗門規模重要性也會凸顯。
蓋因一個地方上的凡人對宗門乃至宗門個人的尊崇敬信與宗門與他們日常交往接觸息息相關。可宗門高層核心,也就是那些築基以上的弟子卻又不可能有那多時間和精力去與這些凡人打交道,更多的日常事務性工作還是那些低階弟子,尤其是那些年齡偏大在修行進境上沒有太多可能而本身對地方事務有較為熟悉的低階弟子來承擔。
這也意味著這樣一個原本在中小宗門中屬於非精英群體的重要性就提升起來了。
他們或許在修行上稟賦不佳,在戰爭中能力不足,但是他們卻能在日常與地方宗族凡人打交道過程中將宗門的威望信譽以日積月累言傳身教的方式灌輸給凡人,讓他們在這種耳濡目染過程中漸漸接受這種教化意識。
在這一點上,大槐山方麵反而在滏陽道那邊還有些積攢,在衛懷道這邊卻相當單薄了,如懷陽城這邊曹康二氏這些人雖然都和大槐山是盟友,但他們做的都是為自己家族籠絡人心,斷無替大槐山彰顯聲威的意願,這些就需要大槐山眾人自己一點一滴去做。
而在滏陽道那邊,雖然重華派已經撤離,但是時間還不長,前十年重華派還是在周邊地方上很是經營了一番的,現在濟郡重陽山那邊已經重樹九蓮宗的舊旗,那大槐山這邊承襲重華榮光,把這些脈絡重新撿拾起來也就順理成章了。
“任重道遠啊。”陳淮生在步入大殿時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回山後第一次重要會議要麵對的事務太多了,都需要一條一款地落實解決,之前他已經和商九齡、丁宗壽、公孫勝、熊重暉、李煜、陸遙等人做單獨地溝通,基本取得了一致意見,但是還需要和吳天恩、趙嗣天、唐經天、苟一葦、丁元高、王森、徐天峰、井中鴻、曾國麟、燕赤霞、王馳他們這些宗門中的中堅力量進行商議。
現在的大槐山格局出現了較大的變化,前期從公孫勝開始,熊重暉和陸遙也加入,顯得大槐山的頭部尖端力量有點兒“失衡”了,四個紫府,僅有陳淮生一人是來自原來的“老人”,其他都隻能算是外部引入,這或多或少地還是引起了內部弟子們的一些擔心和焦慮。
現在商九齡和丁宗壽的“重返”,更像是一次“再平衡”,無論是因為什原因出現了這一現象,都還是讓原來這些弟子們心中安穩了許多。
按照陳淮生的提議,大槐山日後的議事規則基本上就會按照紫府加築基的規模來進行。
或許日後築基的數量還會持續增長,但是在陳淮生看來,隻有當修行靈境達到築基之後,你才能基本具備對這個世界的真實認知,了解這個世界的程度才會達到一定深度,也才有資格提出自己的看法。汴京一行的驚險曆程在陳淮生他們回山之後就陸續傳開了,免不了有許多添油加醋的味道,但陳淮生沒有幹預,他覺得這樣增加有些傳奇色彩也有助於山中弟子們對知曉外界的渴望和對修行的努力。不具備那份實力就不可能有機會去看到外部世界更奇幻瑰麗的一麵,所以他們必須要努力。築基數量隨著老重華的並入有了一個相當數量的增長,像王妻、徐天峰、丁元高、丁立成、王馳等人都加入了進來,就連袁文博現在也已經是煉氣八重,開始憧憬著未來幾年就可以衝擊築基了。整個大殿內人數不少,除了以陳淮生為中心的幾張官帽椅圍成了一個半弧形,在對著這個半弧形的正堂內還排列著十餘張椅子。
此時人已經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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