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回到十二年前的那個晚上,我一定不會回頭望向他。 他總是讓我想起牆角堅韌的野草,生在角落,不會抱怨出生環境帶給他的一切。這是我認識他一段時間後對他的印象,在後來的每一次提及他我都是這樣形容他。 其實我才是最可笑的,自大,以為可以用自己的傷疤來舔舐治愈他。他根本不需要我的治愈,我的一切安慰在他看來就像聽故事一樣,隻有我自己深陷其中以為自己治愈了一個滿身傷痕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