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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怪物處心積慮等了這多年,為什他逃離陵寢又想要回來?
這陵寢後麵沐挽辰並未遇到危險,也許是因為有手串開啟了祭壇,但當年的手串應該也在巫王山城放著,他如果知道需要用手串,自然可以去拿……
莫非他當年進去的時候,已經窺探到機密,但是自己還沒準備充分,所以逃了出來?
按照沐挽辰描述,麵有個蜂巢一般的祭壇,既然是蜂巢,那肯定有小房間,那祭壇會不會是曆代大巫王的埋骨之地?
大巫王總不可能寒酸入陵吧?說不定帶著什法器珍寶,就是這老怪物想要的。
“喂,你幹什!”在我腦中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老怪物的黑色霧氣已經彌漫了過來,這些黑霧好像妖魔的爪子,附身在一個個拚命擠入陵墓、驚恐失措的人後背上。
“嘖!這怎劈?”計都星君怒道:“就算用劍風將這些黑氣驅散,也會傷到人的!小殷珞你別發呆,快過來!”
“我不能走開啊!我要捏著這個”
這個鑰匙啊!
驚慌失措的人群被黑霧嚇到,一個個拚命的擠入陵寢門縫,沐挽辰走到門邊焦急的問道:“還有多少人?”
“起碼還有……兩三百……”我看了看後麵排著的長隊。
“手串的作用是有時限的,快點,讓他們快點進來,過了時間就進不來了!”沐挽辰焦急的催促。
“可是老怪物也附在人身上進來了!麵也危險了!”我耳邊聽到的風聲和水聲越來越大,讓我呼吸有些急促,好像自己要跌入海中一般。
“沒事,讓他進來,在這麵更好收拾他……”沐挽辰冷冷的說道。
“……為什?”我忍不住望向他。
沐挽辰與我隔著一扇厚重的石門,我隻能看到他探出來的臉,他抬起手撐住一扇門,背脊頂著另一扇,偏著頭,盡量靠向我。
“這麵有老祖宗留下的法陣,我能猜到他想要什東西……”沐挽辰淡淡的說。
“那,能對付他嗎?”我擔憂的問:“這可是我們最後的藏身地了。”
最後的藏身地。
沐挽辰聞言,目光灼灼的看向我,低聲道:“不會的,這不會是最後,相信我。”
我和他之間隔著排隊擠入的人,那些人從他的臂膀自下鑽進門,我又要握著璽印,無法朝他伸出雙手。
無法擁抱。
他說,相信我,這不會是最後。
我當然相信他,不然為什會追著他到處跑、會不圖安逸與他一同麵對這些巍峨綿延的山、這些陰晦難言的秘密。
風聲如吼,陵寢之外電閃雷鳴,震得整座山腹內部都傳來隆隆的回響。
一盞孤獨的火光躍躍跳動,明滅的光線晃動著石板上線條簡單的壁畫。
我們現在就像壁畫上那些小心虔誠、義無反顧往陵寢走的“人”一樣,將自己的希望和生命都寄托在這兩扇沉重的大門後。
身邊的黑霧、人群,在某一瞬間似乎都安靜了。
我如同落入水中,耳朵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眼前也隻剩下,沐挽辰。
他那深邃雋永的眼眸沉沉望向我,火光給他的側顏鍍上一層暖暖的柔光。
我看到他的嘴唇在動,似乎在對我說話,可我像被人按到了水,什也聽不見。
黑霧已經彌漫進來,計都星君非常暴躁,這些人讓他既不能結陣封住、也不能用劍風隔斷那些黑霧。
這都是活人啊,老怪物的黑色霧氣像變異的爪子,從背後抓住一個人,任何針對黑霧的舉動,都有可能將這個活人劈開。
怎辦、怎辦?
我看向沐挽辰,黑霧從我和他的眼前飄過,已經進去了一部分。
他突然衝我微微一笑,一手撐住石門,一邊朝我靠近。
最後一個人進入了陵寢,他欺身而來,在我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幹嘛呀,在這種地方……會不會太輕薄?
我還來不及嗔怪,就看到他朝我伸出一隻手。
拉我進去是?那等我把鑰匙拔下來。
我捏住璽印一按一擰,把璽印從門中間拔了下來。
待我興衝衝的抬腳邁步,想要拉住他的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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