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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蕭春夏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那三個女病人一夜之間全死了網遊之下無雙。
三具冰冷的女屍整齊地放在他的辦公室,瞪大的眼睛,驚恐的神情,胸口被剜掉了一大塊皮肉……
一名負責走廊衛生的清潔工被活生生地嚇暈了。
蕭春夏回到醫院的時候,三具女屍已經被移到停屍間,還沒來得及清潔的地板上還殘留著一大灘血跡,鑒證人員正在忙碌地進行取證。
蕭春夏心很難受,呆呆地看著地上的血跡。
跟著他來上班的玄妙可臉色陰沉,半晌,她伸手握住蕭春夏有些冰涼的手。
手上傳來的溫暖讓神思恍惚的蕭春夏回過神來,他勉強對玄妙可扯出了一個笑容。
出了這樣的血案,警察早已封鎖了現場,一個娃娃臉的年輕警察拿著記錄本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打量著蕭春夏。
娃娃臉問:“你是蕭春夏醫生?”
蕭春夏點了點頭:“是。”
“這辦公室是你的?”
“是。”
“你昨日是不是對三個女死者過什?”
娃娃臉審犯般的語氣讓蕭春夏有些厭煩,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平和地道:“我是心理醫生,她們是病人,我能什,自然是開解她們,讓她們不再受心理上的困擾。”
娃娃臉眼盡是懷疑,又問:“你昨晚在哪?”
蕭春夏耐著性子回答:“昨晚8:00開始我就在家沒有外出。”
“有證人?”
“有,我弟弟。”
“你弟弟是誰?叫什”
娃娃臉話還未問完,背後有人一聲冷笑,“我就是他弟弟。”
娃娃臉回頭,看到滿臉怒容的蕭春秋站在他身後。
娃娃臉立刻問:“你是他弟弟?你哥哥昨晚有沒有外出?”
蕭春秋雙手抱胸,冷眼睨著娃娃臉。
娃娃臉被他看得有些底氣不足,縮了一下脖子,但隨即挺了挺胸膛頗有氣勢地道:“警察問話呢,請認真誠實詳細地回答。”
蕭春秋看也不看娃娃臉一眼,轉頭朝從外麵走進來的一個人喊:“宋肖禦,把你的下屬拎回去教育教育,居然懷疑我哥!”
宋肖禦,刑事科督察,劍眉朗目,臉上總是帶著謙和的笑容,人稱笑麵虎。
跟在宋肖禦身後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快手快腳地把那個驚訝得嘴巴大張的娃娃臉景拉開,低聲教育:“你這個笨蛋,重案組的蕭組長你都不認識,我給你看的警局名人錄你沒看?”
景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聲道:“對不起啊,師兄,我昨晚太累了,沒看就睡覺了。”
這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叫常夏,警局的人都喜歡叫他常最新章節校園全能高手。
常道:“那你怎懷疑蕭組長的哥哥?”
景有點委屈地道:“三個女死者昨日都來看過同一個醫生,現在又是死在這個醫生的辦公室,懷疑這個醫生也是正常的事。”
常無奈:“可是你也得看這個醫生是什人啊?”
景義正言辭地道:“不能放過任何的線索,不要怕得罪人,這是宋督察教導的。”
常翻白眼,朽木不可雕,一點也不懂得變通。
他回頭對宋肖禦道:“老大,你的教育真失敗。”
宋肖禦臉上保持著和善的笑容,心:不是他這個老師的錯,是學生的錯,直來直往,不曉得轉彎。
蕭春秋道:“我和我哥整晚都在家,這三個女人的死和我哥無關。”
宋肖禦點頭,“景隻是循例問問,我相信凶手絕不會是春夏,對了,上官呢,我有事找他,這本是你們重案組的案件,不過局長大人認為我們最近太閑浪費警局米糧,要我們和你們合作盡快破案。”
蕭春秋道:“上官軒和韓宇去了停屍房。”
本來他是和上官軒一起的,聽出事的是蕭春夏的病人後,蕭春秋擔心自己哥哥才跑來找蕭春夏的。
蕭春秋見蕭春夏情緒低落,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哥,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變態的!”
蕭春夏點頭。
不管凶手出於什目的殺了那三個女病人,他都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
停屍房
又多了三名受害者,上官軒臉色難看得很,他問正在檢查屍體的法醫韓宇:“死因是什?”
韓宇走到一旁衝幹淨手套上的血跡,然後才摘掉手套一邊用洗手液洗手,一邊道:“一刀斃命,凶手落刀很準,直切入心髒。”
上官軒看了一眼三具屍體血肉模糊的胸部,想了想問:“那她們胸口上被剜掉的皮肉是死前還是死後割的?”
韓宇道:“看她們麵容扭曲,估計是死前被切的。”
上官軒麵沉如水,他的目光像是在看那三個女死者,又似乎是透過她們在看不知名的某處。
韓宇左右看了看,沒看見蕭春秋,便問:“那位蕭警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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