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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滿肚子疑惑回到沈洋家,院子的蘇風流見四人臉色有異,就問發生了什事。
展浣塵把遇到司馬一事了,蘇風流第一反應就是:“這老婆子比我厲害,我完全不懂俄語。”
易卜卜白了他一眼:“知道你不會,還自爆其短。”
“卜卜你錯了,”蘇風流甚是理直氣壯地道,“我這是誠實。”
易卜卜撇嘴:“你比庸醫更加像狐狸,還誠實。”
蘇風流臉皮超厚:“狡猾如狐是種讚美。”
易卜卜臉皮狠狠地抽了抽,聰明地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展浣塵拍拍易卜卜的肩膀,搖頭感歎:“卜卜你怎就學不乖,你你哪一次得過蘇風流。”
“滾!”易卜卜惱羞成怒。
晚飯是玄炫準備的,用夏若海的話形容就是齋菜也能吃出肉的味道來。
蘇風流表示不能理解:“玄隨雲和鳳君無論做什都難吃得很,為何他們兒子卻是做什都好吃,當真費解。”
展浣塵笑道:“優點都遺傳給玄炫了嘛。”
蘇風流等人平時甚少談論自己父親,現在難得開了頭,玄炫自然想知道更多,有意往這話題上帶。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蘇風流盡玄隨雲兩人的糗事,本來玄炫在心中兩位父親的形象頗神秘的,被蘇風流添油加醋地歪曲了一番後,就變成了一隻愛貓的懶惰鳳凰和一隻毒舌的氣鳳凰狼狽為奸……
看了一眼正在和麒麟分享一碟子腐竹炒冬瓜的鳳凰,腦海中不自覺地出現了一幅畫麵:一隻紅色的毛團蹲在虎紋貓的頭上懶洋洋地曬太陽,另外一隻紅色毛團口若懸河地對著一大群苦著臉的貓教……玄炫忽然很有衝動養這樣兩隻毛團,萌物啊。
得口幹的蘇風流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整杯茶,很是滿足能夠在玄炫麵前把他的兩位父親得如此幼稚。
展浣塵涼絲絲地道:“別我不提醒你,要是日後鳳君知道你如此詆毀他的形象……你自求多福吧。”
想到和凰的每次交鋒,十次有九次都是自己吃癟,蘇風流頓時冷汗直冒,剛才得太痛快,他能把話收回來?
易卜卜幸災樂禍:“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蘇風流,我真期待你倒黴呀。”
蘇風流:……一時的得意忘形是會遭報應的。
……
吃過飯,鬱鬱寡歡的蘇風流主動包攬了洗碗重任。
從美好幻想中回過神來的玄炫覺得奇怪,蘇風流看起來似乎心情不好。
易卜卜道:“少爺你別管他,他抽了而已。”
玄炫:……
“對了,沈老師,能問你一些事情?”玄炫想到或者可以問問沈洋知道不知道那老婦的來曆。
沈洋泡了一壺熱茶,給眾人都倒了一杯,坐下來道:“什事?”
“我是1歲那年離開太陽城的,這多年了,這的人自然都不能認識,找你們的形容,這位老婦也有一定年紀了,按道理應該或多或少有點印象,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她是什人,有可能她是外地人。”沈洋道。
“外地人?”玄炫等人眼睛一亮,他們怎就想不到這個可能性。
沈洋道:“或者明我幫你們問問。”
“那就有勞了。”雖然老婦相貌醜陋,但是因為她最後那句話,玄炫對她產生了好感,老婦那話時,雖然麵無表情,但那語氣之中除了警告之外,還帶著幾分道不明不清的關心,她是真心勸誡他們不要踏入太陽城。
月羽道:“我覺得她最後那句話似乎得有幾分不甘心。”
展浣塵道:“怎?”
月羽道:“她用俄語出惡魔這個詞,明她想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可是又不想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所以才會用俄語,如果我們不知道那個詞的意思,她的警告也就作廢了,因此我她不甘心。”
然而,老婦為何不甘心,這個答案,眾人自然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玄炫問沈洋:“我今去看了太陽婆儀式,那些人喝的黑色液體是什東西?”
沈洋一愣,道:“那是陽水。”
“陽水?”
“就是太陽之水的意思。”
“難喝不?”
似乎是想到了陽水的味道,沈洋臉色有些僵,“跟喝農藥似的。”
……
月羽洗完澡出來,就見玄炫盤腿坐在床上想事情。
“想什?”
“農藥。”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換了別人大概就不知道是什意思了,月羽自然不是這個別人,走過去,在玄炫身邊坐下,“那些人隻看到陽水的功效,所謂的百病不生,至於味道如何,他們倒不在乎了,自然就喝農藥也能喝得興高采烈。”
把月羽的大腿當枕頭躺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手腳,玄炫有點想念家的大床。
低頭親了親玄炫的眼皮,“想家了?”
抓過月羽的手,握住,“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在我肚子放了蛔蟲?”
月羽笑:“哪敢,不怕你踢我下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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