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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好奇,程靈跟在了兩個女人身後。
王老板的老婆為什會跟那個賣草帽的女人在一起,這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程靈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
王老板的老婆叫林梅，雖然林梅身上的衣服很高檔,可是她整個人的氣質都給人一種披著鳳凰羽毛的母雞的感覺。衣服很漂亮,可是卻不適合林梅，反而顯得她毫無品味,以為昂貴的衣服就能顯示出自己的富貴。
看到林梅的第一眼,很多人都無法理解胖子為什會娶這樣一個老婆,男人花心，胖子是個十足十的暴發戶，像他這種人多半都是喜新厭舊的,哪會看得上林梅這樣的女人，又不是找虐。
然而，林梅確實是胖子的老婆，是胖子發跡之前的老婆。胖子富貴後，第一時間就拋棄了她，本來胖子是要簽紙離婚的，可是林梅死活不願簽離婚紙，她：她可以離開胖子住貧民屋，可以不管胖子找多少個女人，也可以不管胖子的任何事，條件她要胖子老婆的名頭。
胖子起初是不願意的，但是林梅除了占著他妻子的名稱外，其他方麵就跟真離婚一般無異，念著以往的那一點夫妻情分，胖子也就答應了林梅的要求。
……
程靈跟著林梅和右眼眶有塊指甲大紅斑的女人來到了海王島的西邊，這因為怪石嶙峋，極度難行，基本上是人跡罕至。
程靈越發詫異，這兩個女人鬼鬼祟祟地來這來幹什？
林梅兩人在亂石叢中轉來轉去，看她們熟門熟路的樣子，似乎不是第一次來，沒一會兒竟轉沒了影。
程靈趕上幾步，跳上一塊比較高的岩石舉目四顧
海浪拍打著岩石，發出有節奏的“啪刷啪刷”聲。
林梅和那個女人就像突然被魔術師變沒了，程靈找了半也沒找到她們究竟在哪。
“見鬼了。”程靈覺得沒麵子，沒想到自己居然跟丟了。
又找了一會，程靈正要放棄往回走，突然，她聽到很輕的話聲音。
循著聲音找過去，程靈在三塊大岩石之間發現了一個半人高的洞口。
這是視覺死位，因此程靈剛才根本沒有注意到。
交談聲是從洞穴傳出來的，程靈躡手躡腳地摸過去，躲在外麵偷聽。
“龍婆，王五（胖子）已經死了。”話的是林梅。
“哼，這種忘恩負義之徒就這樣死了便宜他了。”聲音沙啞蒼老，充滿了憤怒。程靈想了半，確定自己跟在胖子身邊時沒有聽過這把聲音。
“死了一個，還有三個，你們都有按我的話去做？”龍婆語調陰森。
林梅恭敬地道：“一切都按您老人家的吩咐去做了。”
“嗯。”龍婆滿意地點點頭，見右眼眶有塊紅斑的女人一直低著頭不話，龍婆不悅，“怎，你是後悔還是害怕？”
女人縮了一下肩膀，低聲道：“我覺得這樣不好。”
龍婆勃然大怒，“不好，難道你覺得他們不該死？你別忘了你的丈夫和兒子是怎樣死的。”
“可是殺人、殺人是死罪。”
“他們殺了你們那多人，殺人償命，經地義。你的菩薩心腸用錯地方了。沒用的東西好了，你們回去吧。”龍婆很生氣，要把林梅她們趕走。
林梅急忙拉著女人退了出來。
出了洞穴，林梅埋怨女人：“惹怒龍婆我們都要死，你就不能用點腦子。”
女人沒有話。
林梅歎了一口氣：“張大嫂……你究竟怕什，下手的是我，又不是你。”
叫張大嫂的女人神情黯然，“王五死了又能如何，生哥和傑又不能活過來。”
林梅啞口無言。
……
等兩個女人走遠，程靈從岩石後麵閃身而出。
看看林梅她們離開的方向，又看看身後的洞穴，程靈有點意外，原來胖子是林梅殺的，老婆殺丈夫，這算是什事兒？
想了想，程靈彎腰鑽進洞穴。
洞穴很窄，光線昏暗，地上還有積水。
“你是誰？”
順著外麵透進來的光線，程靈看清那個所謂的什龍婆下半身嵌在一塊岩石，胸部以上露在外麵。
龍婆相貌極為醜陋，臉上皺巴巴的，鼻子缺了一邊，像是被人砍掉了半邊。
龍婆瞪著程靈，“你是什人？怎會找到這？”
程靈打量了龍婆一會，忽地冷笑：“什龍婆，我看你是普通人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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