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場的人員都沒去過南疆,更沒見過這些奇形怪狀的蟲子,出於女性的心理,傑奎琳一夥甚至覺得有些害怕。
“楚守先生,他,他還沒回來嗎?”傑奎琳看這些不斷蠕動的密密麻麻的條形蟲,心直發毛,忍不住低聲詢問在一旁的科琳。
“我想他是逃跑了,你想想看,有什人會在這種場合下大叫著要去便的?哼,那個膽鬼!”科琳本來就對楚守沒有多少好感,再加上對其的猜疑,讓她根本沒什好話。
“不,我想可能是那家夥真的有事。”當這句話一出口,優立刻覺得自己變得奇怪了。
女忍者原本還想將自己的發現告訴給同伴,讓大家遠離楚守這名色魔的危險,然而這時候她居然會不自禁地為這名男子辯護起來。
因為一提起楚守,優腦子怎也揮之不去這名男子那張孩子一般的哭臉。不知道為什,憑著直覺,優認為楚守的哭泣並不是假裝的……隻是他的表現太奇怪了,倒讓優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但一想起居然會有人會為自己而哭泣,女忍者便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暖意。
“其實,保持現狀不是挺好的嗎?”優在心這勸自己,“大家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就足夠了。”
但即使這想,優也還是不明白自己心中那種奇怪的悸動是怎回事。
暴擊蟲以獸人女子的口哨聲為命令,開始對破特家族的保護膜發起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攻擊。
但要攻破破特家族百年來收集的極品魔法裝置所製的魔法保護,談何容易?
那些暴擊蟲盡力攻擊了老半,魔法護罩紋絲未動,,甚至連衰弱的跡象都沒有,更別出現破綻了。反而是一批批的暴擊蟲因為體力過分透支而倒地死亡。
看到暴擊蟲的攻擊無法奏效,獸人們臉上出現了失望和鄙夷。
失望是因為今晚可能會無功而返。而鄙夷則是因為首領的無能——獸人普遍看不起女性,而他們這次行動的首領恰恰是一名女性,這讓它們感到無比恥辱,因此當這名首領表現不如人意的時候,它們的不滿完全表現在了對其的鄙夷之上。
獸人的女性首領也知道自己身份的尷尬,她亦認為自己此時有必要使用更厲害的手段。
她更變口令,發出數聲陰沉的低吼,那些還在不顧生死拚命攻擊魔法護壁的暴擊蟲群聽到聲音之後,仿佛被硬生生關上了開關,伏倒在原地片刻之後。便又再緩緩鑽入地下。
傑奎琳一夥人雖然戰鬥經驗不怎豐富,但在麵對危險情況怎都算得上見識廣博,她們明白此時敵人隻是暫時停歇,它們或許還有下一輪更加猛烈的攻擊。
果不出所料,當存活的暴擊蟲退卻之後,獸人女子又開始了急促低吟,聲音變得也仿佛如蟲子一般讓人心底發毛。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更讓人恐懼,隻看到從獸人戰士們的衣底處,爬出了無數的水蛭!
軟綿綿。黏糊糊還在不斷蠕動的軟體節肢動物從獸人的身上慢慢爬下來,數量如此之多,讓人感到似乎無窮無盡一般。
一想到這些水蛭原本就附在獸人的身上,再想想那種與軟體蟲子可怕的觸感。足以讓所見這幅場景的人類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多源源不斷的水蛭,雖然看起來行動非常緩慢,但其實速度是很迅速的,用不了多久。它們便爬上了破特家的魔法護壁表麵。
護衛們都大概猜得出這些蟲子的威脅,他們揮動手上的武器,向那些水蛭掃去。想要將它們撥掉。
然而隻聽到清脆的金屬器觸碰聲,護衛的武器打在了魔法護壁上,無法再掃出得更遠。而與此同時,原本隱藏在地下的暴擊蟲突然出擊,偷襲那些疏於防備的人類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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