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狐疑,但也懶得多問,捆仙繩一綁,這些修士用不了靈氣,什都幹不成,沒什好在意的。
他將淩渺和林夏扔進了一間屋子的角落。
那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屋子,屋內裝點奢華,整個屋內都呈現出一種明晃晃的配色,連木窗上的雕鏤都十分精細,看得出城主對於白澤和暇雲是極盡禮遇的。
白澤將人放下來,便頭也不回走回門邊,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暇雲。
“我們走吧。”
“哎?那急嗎?要去哪啊?”
暇雲偏頭看著白澤,她那雙美豔的眸子藏著某種意味不明的狡黠。
白澤朝著她示意了一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那枚玉牌此時正一隱一閃地冒著光,很明顯,是有人正在聯係他。
暇雲的視線亂瞟。
“哎哎?可是,人家這是在叫你呀,關我什事嘛?”
白澤:“……你就直說吧,是不是想留下來看小白臉和小雞。你這家夥,一見到小白臉就走不動道,遲早有一天,你得栽在自己好色這一點上!你還記得自己是我的人嗎!你也不怕有一天把我給氣死了。”
林夏:“……”
他本就難看的臉色更黑了。
是他的幻覺嗎?
他為什覺得全世界隻有自己是一個正常人?
淩渺倒是眼前一亮,她環視了一圈,果然發現這間屋子有很多美男的畫像,看臉明顯都不是白澤。
暇雲捂嘴笑,話話外都帶著撒嬌。
“哎呀阿澤~你知道的,我平日就這一點小愛好,我先不跟你一起行動了,我要在這留一會兒。哎嘿嘿~”
白澤環抱著雙臂,不悅卻又無可奈何地蹙眉看了暇雲半晌,但也隻是淡淡‘嘖’了聲,丟下一句‘隨你’,便不再說話,就這徑直出去了。
白澤出門,暇雲那雙漂亮的眸子凝了林夏一眼,轉身拿出一個裝飾精美的長匣子,一邊從麵拿出紙筆,一邊色眯眯偷瞄著林夏,顯然是準備把美男臨摹下來。
暇雲的視線太過赤裸,林夏氣得渾身發抖,轉過臉去,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貞潔烈男。
淩渺偏頭靠近林夏的耳邊,小小聲。
“林師兄,你看出來了嗎?那個姐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貪圖美色的女人!”
林夏:“現在才看出來嗎,你剛剛瞎了?”
那女妖族的眼睛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就算了,還擦口水,頂著那美麗的一張臉,居然這猥瑣!
林夏滿頭黑線地想著:這猥瑣程度,簡直和淩渺有的一拚!這小鬼看錢財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
淩渺聲音又放低了一些,她嚴肅地對林夏說道:“事到如今,我們隻能走一招險棋了!趁著現在白澤不在,我們抓緊時間行動!”
林夏:“怎說?”
淩渺:“你去獻身色誘她,我趁亂挖洞逃走!”
她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有空再來救你。”
林夏:“……”
好好好,所以險棋指的是險我來冒,你奇怪地逃走是吧!
那一頭,暇雲饒有興趣偏頭看著二人,想說他們兩個竊竊私語她都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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