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接到了夏博文的電話,隻是知道有個登山隊遇難了。
看樣子,即便是提前告訴了他們,可人家不信,那也真就沒辦法。
如果傑姆家出事,黃金和寶石的生意未必能成。
但假如傑姆克振作起來,自己也不是不能幫他在家族站穩腳跟。
最後就看他怎選了。
不過先期的樣品馬上要到北都,可二少已經離開北都馬上到南山縣城了。
宋玉暖不知道傑姆克給運了多少樣品,就知道是從海上運過來的。
她怎著也要去一趟北都。
不過得過了初五才能出門。
要不然家人不讓。
這是宋玉暖和家人過的第一個春節。
家的燈籠紮了十多個,還有冰燈,粘豆包大饅頭,大凍梨就買了一筐。
糖葫蘆,這個必須提。
宋老太做的山楂糖葫蘆外麵裹著一層冰糖,麵的山楂籽都扣去了,吃起來酸酸甜甜的。
老宋頭做了稻草的糖葫蘆架,一共做了兩個,一個在宋家一個給了喜鵲。
架子就放在東倉房,想吃就去拔一串。
宋玉暖和宋老太巡視了一圈,還關注了一下兩個房子,隨後就安心的準備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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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少青去了二道河,顧淮安是從楚梓州那知道的。
“……你說這鍾二少到底是啥意思?”
顧淮安不答反問:“你什時候回南山縣城?”
楚梓州知道顧淮安不想談鍾少青。
就也轉移了話題:“過了初五就回,馬上要春耕了。”
顧淮安輕笑出聲:“梓州,你很好!”
被顧淮安這毫無理由的誇獎,楚梓州就很開心。
不過他還有一件事,卻不好在電話提。
那就是自家的爺爺竟然開始調查三十年前的一個舊案。
是和顧爺爺還有錢爺爺有關。
感覺爺爺壓力很大,多日未見,不單頭發白了許多,就人也瘦了不少。
他問顧淮安:“你什時候能回北都?”
顧淮安:“除夕中午到家。”
楚梓州嗯了一聲,閑聊幾句就放下電話。
顧淮安放下電話馬上去了實驗室。
當年那批黃金還有古董如果沒有未轉移,那就還在那一片區域。
他沒有時間去實地勘察,不過卻可以改良勘探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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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頭坐在書房,眉頭皺的緊緊的。
慕容家來人了,是慕容灃最小的女兒。
據說拿著很多的證據,他和老顧是當事人,是沒資格看的。
當年那些人,自然不單隻有他和老顧。
還有其他人,有的目前還在聯係,有的早就離開了人世,還有人離開了龍國,去了香江或者國外。
但是從老楚找他們兩個談話的內容來看,那個慕容灃似乎不是地特,可如果不是地特,卻為什衝他和老顧開槍?
往常哪受傷了,都可以和人吹牛皮,因為負傷是光榮的。
可這個負傷,卻是恥辱的,是不能對人提的。
而且,他唯一的侄子錢程,就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受傷了。
錢程是大哥的遺腹子。
而他幾乎是大哥給帶大的,他比錢程大五歲,錢程傻了的時候,他是有一個未婚妻的,就等著安定下來舉行婚禮。
後來傻了之後,對方就提出解除婚約。
這個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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