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女傭聞聲跑出去,看到元堅的慘樣嚇呆了!
他渾身是血,五官變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女傭驚慌失措,急得搓手跺腳,一時不知該怎辦才好?
元堅家也有雇保鏢,正在大門口站崗的保鏢迅速跑到疼暈的元堅麵前,再看看樓上碎得全是渣的玻璃,也懵了。
他們都是雇傭兵出身,居然完全不知家中何時進了人?
反應過來的女傭慌慌張張地從兜中摸出手機,打電話要報警。
顧近舟俯身撿起一粒碎玻璃渣,往下一彈,那個女傭的手機瞬間被砸得掉落到地上。
女傭本能地回頭去看。
看到碎掉的落地窗後赫然立著個英俊無雙的年輕男人。
男人眉眼生冷硬邃,神色倨傲,身上是量身剪裁的高定襯衫長褲,熨帖修長。
女傭再次驚呆。
他高高帥帥,貴氣逼人地站在那,完全不像個凶殘的施暴者。
女傭一時忘了去撿手機。
保鏢們看到顧近舟,迅速往牆壁前一跳,順著牆就往上攀爬,要上來打他。
顧近舟抓起一把碎玻璃渣,往下一撒。
他像撒雪一樣輕飄飄地撒下去。
不想傷害無辜,他刻意避開保鏢的手臉和脖頸。
那碎玻璃打在保鏢們身上,頓時疼得他們呲牙咧嘴。因為在站崗,他們身上穿著厚厚的製服式羽絨服,居然被紮破,羽毛片片飛出來。
很快保鏢們意識到,這男人雖然年輕,但是身手成百倍地碾壓他們。
保鏢們互相對視一眼。
他們不過是拿工資的,薪水是很高,但是不至於為此拚命,畢竟工作有的是,命卻隻有一條。
顧近舟從兜中掏出手機,撥通異能隊隊長的手機號,道:“來元堅家,位置馬上發你手機上。”
聽到元堅的名字,隊長默了一下,問:“確定是他嗎?”
顧近舟回:“九成把握。”
“有證據嗎?”
“你們帶回去想辦法審。”
隊長道:“他是元老的親孫子,雖然失寵了,但是血濃於水。要不,你先打電話請示一下元老?”
顧近舟唇角輕牽,“怕了?”
“他身份特殊,不管是不是他,我們貿然去他府上抓人,都是不給元老麵子。你打電話請示一下元老,我向上級打申請。你請示完,聯係我。我們也很為難,要走各種程序,除非有特批,望理解。”
顧近舟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他撥通元老的手機號,道:“前幾日綁架顏清軒的是元堅,我現在正在他家中。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元老您一向剛正不阿,這次應該也會六親不認吧?”
元老沉默了半分鍾回:“隻要有證據,盡管把他抓起來,該怎判就怎判。”
“好。”顧近舟忽然想起什似的說:“對了,他畏罪跳窗自殺,力氣太大,摔暈了。我想攔住他,沒攔住,不過您別擔心,他死不了。”
元老不出聲了。
他比誰都了解元堅。
那小子特別惜命,怎著都不會自殺,八成是被顧近舟找借口打了。
安靜了片刻,元老道:“若查出真是他做的,他死不悔改,死不足惜。”
“您的意思是,您特批,讓抓人?”
元老一怔,他什時候說過特批了?
臭小子好狡猾。
元老歎了口氣,“我年紀太大了,管不了那多事。你們該怎處理就怎處理,處理不了,就找伯君。若真是元堅,依法判處,千萬別輕饒他。”
顧近舟懶得找元伯君。
很快他給隊長打電話,說:“元老特批,你們來抓人吧,帶回去好好審。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再高明的犯罪團夥,隻要用心查,總能查到線索。”
“元老真特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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