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君有心想請獨孤城重新出山,去異能隊、龍虎隊、全能尖兵等部門,幫忙帶人。
這等身手這等情懷,把沈天予帶得如此出色,若能去帶兵,自然銳不可當。
獨孤城察覺他心思,道:“天予出色,因為他天賦異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他。天賦異稟之人,命運也多舛。”
元伯君瞧他外形不老,年紀其實也不小了,便斷了這個念頭。
他扭頭將閑雜人等支開,要支沈天予時,沈天予卻道:“該走的不是我。”
言外之意,該走的是他。
元伯君噎了一下。
暗道,臭小子骨頭真硬,為了和瑾之在一起,竭力破劫,卻不肯對他說半句軟話。
壓下脾氣,元伯君對獨孤城說:“先生比我,小不了幾歲,外形卻如此年輕。你們修的,駐顏之術,確實有用。先生可否指點一二?”
他想說的其實是長生之術,礙著沈天予在,他不好直說。
於他來說,這種話本不必說。
因為多的是人討好他,其中不乏道家名門正派中人。
獨孤城掃他一眼,眉宇淡淡,“觀心自在,萬物皆空,若能做到,自然長生。”
元伯君一生重權,控製欲極強,哪能做到萬物皆空?
頓一下,他又問:“若破劫,天予和瑾之,能否生個,小天予?“
他早已打好算盤,到時他們生的孩子,他要親自培養。
那時他已經康複得差不多,且有警衛和傭人幫忙,帶個孩子不難。
他要將他們的孩子培養得比小傾寶更優秀,成為元家的驕傲,從而壓製顧家。
獨孤城卻閉唇不語。
元伯君神色倏地黯淡,“先生,為何,突然沉默?”
獨孤城緩緩閉上眼睛,道:“我累了。”
這是要送客的意思。
元伯君起了疑心。
該不是瑾之和沈天予即使破了劫,也生不了孩子,或者生的孩子有問題吧?
如果真是,那這姻聯得也沒多大意思。
沈天予起身去推他的輪椅。
將他推到房外,交給他的貼身警衛。
被警衛推著朝電梯廳走去,元伯君仍回眸去瞅獨孤城的臥室,心中疑惑,這人到底什意思?為什突然不說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妖到底是什?
他一時無從得知。
被推進電梯,來到庭院,元伯君撥通元瑾之的手機號,對她說:“去我車上,有話,要對你說。”
十分鍾後,元瑾之上了他的車。
元伯君道:“再過幾個月,就要給你和天予,布陣,破劫。爺爺,直覺,獨孤城有事,瞞著我們。你慎重些,多向天予打聽,打聽,別被賣了。”
元瑾之本對他改觀,聽他這一說,頓時來了火氣。
她當即沉下臉,“您老是西王母在世嗎?對我和天予哥重重刁難!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成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獨孤前輩對天予哥還用懷疑嗎?既然您這多疑,就別用任何人,您自己解決!再過幾個月,您親自來給我和天予哥布陣破劫!”
元伯君被這丫頭的鋼炮脾氣驚住了!
他微微睜大眼睛,滿眼疑惑地望著這個孫女。
這炸豆子似的破脾氣,哪還是他的親孫女?
直到車子開出去很遠,元伯君仍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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