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充其量也就是個血包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傅安良 本章:第37章 充其量也就是個血包

    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想得太多,我道:“看來是小奴見識太短淺了。”

    蘇淩沒說話,隻是端詳著那一片沒有發生任何反應的花瓣。倏爾,他站起身,將那一片花瓣扔進河水。蘇淩對著我說道:“你去將花拔起來。”

    我詫異,可還是照做了。

    我蹲下來將花拔起來,一朵從花莖到花瓣處的蠟黃花就被我拔了起來。蘇淩皺著眉,繼續說:“要留根。”

    留根?

    我隻好又蹲下來,刨土。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這蠟黃花看起來小小的一朵。根係可以這龐大,我刨了大概有一寸深的土也沒把蠟黃花的根完全刨出來。我尷尬地繼續刨著,一上一下,動作之熟練,讓我感覺有一點點詭異,蘇淩看著我滑稽的動作,一言不發。

    直到刨了四五寸,我終於將一束蠟黃花連根拔起,蘇淩接過我辛辛苦苦拔出來的蠟黃花,看著我滿是泥土的手和弄髒了的白襦裙,道:“河邊弄幹淨。”

    真講究,我自己的衣服弄髒了我自己都不想去弄幹淨。那可是冰水啊!算了算了,蘇淩這家夥從來不會憐香惜玉。其實剛剛蘇淩是想自己“狗刨土”的吧,可惜又覺得會弄髒自己的衣服才叫我的。我走到河邊,伸手鳧水,冷得我一個激靈。蘇淩在一邊對著那蠟黃花的根做深入研究。

    我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偷瞄他。淺淺黃昏映著他的麵頰,看起來比平時紅潤,柔和了不少。我的注意力被蘇淩的臉吸引了過去,絲毫沒注意腳下的石子開始鬆動。蘇淩在蠟黃花的根部發現了毒物反應。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神色,我看到蠟黃花根部的毒物反應,也是長籲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噗通”一聲。

    蘇淩慢慢抬頭。

    某人掉入河中,好在我會遊泳,掉進河中時沒反應過來,嗆了好幾口水,等我的身體保持了平衡之後,我才慢慢遊回岸邊。我爬上岸,一抬頭,蘇淩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看著他犀利的眼神和下顎,有些恍惚。

    “起來。”

    不說我也知道,我從河中爬出,全身濕透了。好在身上的泥巴倒是被衝得一幹二淨,晚風一吹,我直打哆嗦。

    我想起蠟黃花的根部,欣喜道:“所以是這蠟黃花的根部有問題了。”

    “不錯。”蘇淩解釋道:“水中的毒來自於蠟黃花的根部,蠟黃花根係發達,深入地底,這種蠟黃花的根部被下了毒,當根部進入河流中時,自然也帶了毒了,隻不過這毒也隻在於根尾部處,因而不將它連根拔起是沒有毒物反應的。”

    “王爺怎看出來的……”

    麵對我的問題,蘇淩又選擇了無視。看著我渾身濕漉漉的模樣,他自然不會覺得有什濕身誘惑,我隻是冷得發顫。蘇淩道:“你去休息一下,自然事情已經有頭緒,一會兒就準備回淩王府了。”

    “哦。”我坐到大青石上。寒風瑟瑟,吹的我的小臉通紅通紅地燒著,我的膝蓋又開始疼起來。我的麵部有些扭曲,被蘇淩看在眼底。他問道:“風濕又犯了?”

    我懵懵懂懂地點頭。

    “方才掉進河中的緣故?”

    “應該……是吧。”

    “你還能走嗎。”

    我疼得臉部五官擠成一團,搖搖頭道:“疼……”

    走不動路這種情節,就好比是青春言情小說,男女主一起去郊遊,結果路上女主角的腳給崴著了,於是走不動路,男主角便把女主角背在背上,這走回去。

    基本上每一部青春豔情狗血劇中都有這一個片段,加之我小時候看小說的那個年代,又全是這種類型的小說,於是我從小到大就在想,這女主角的腳到底是有多的柔弱,才能動不動就把腳給歪到。再說這崴到的地方也很怪,不偏不倚,大家偏偏都歪著腳踝。

    “那便坐著吧。”蘇淩這說,於是坐在大青石上,閉上眼睛思考人生。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王爺,其實你可以那個那個我……回去……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蘇淩沒理我,顯然我自己又成功地被無視了。算了算了,我被無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早該習慣了,以我為中心的家夥,從來聽我說話隻聽一半。

    我忍著疼痛,悶悶不樂地學著他坐著靜心。可無論怎努力地想讓自己的心緒平靜,可膝蓋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又是那真實。

    我閉著眼學蘇淩打坐,腦袋卻是十分清醒。

    也不知坐了多久,我已經疼到麻木,再加上這次不是很重要,久了就好多了。

    突然。

    我感到四周的溫度驟降,有小冰花在我坐的青石上蔓延,濕淋淋的衣服緊貼我的肌膚,我懊惱地睜開眼,尋找著巨大寒氣的源頭。

    隻見坐在我身邊的蘇淩,四周已經被冰花包裹,他四周的溫度明顯低於我身邊的溫度。難道是寒毒發作了?這可不妙,這荒郊野嶺的,萬一蘇淩下手沒個輕重,我就命喪黃泉了。趁他現在還存著意識,我怯怯地移到他身邊,糯糯地問:“王爺,你還好嗎。”

    理應蘇淩不給我任何反應,但作為形式還是要問一下。可蘇淩慢慢睜開眼,直溜溜地盯著我的麵具看。我伸手去碰他,碰到他肩膀時,感覺摸到了一塊千年寒冰,寒氣順著我的指甲殼,在我的身體竄動,我下意識縮回手,哭喪著臉看著蘇淩。他對自己什時候發寒毒沒個數,總是給人意外的“驚喜”。

    蘇淩平淡的表情開始變化,這就是他寒毒快爆發的征兆了。我還想再說什,蘇淩突然一個側身,就把我壓在了青石上。我的雙手被他扣在青石上,一雙眼睛透過麵具看著他,蘇淩和我靠得如此之近,我能感受到他從內而外的寒氣,一寸寸侵蝕著我的肌膚。

    我總覺得好笑,平時最討厭的人就是我,不想看見我啦,不想碰我啦。可那又有什用,這寒毒發作的時候還是要跟我來個親密接觸。蘇淩瘋狂撕掉我肩膀上的衣服,像隻嗜血的狼,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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