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您在說什，我聽不懂。”

    “聽不懂嗎。”蘇淩扭著我的手臂狠狠轉了一圈，疼得我哇哇大叫。

    他捏著我的下巴，“你現在能聽懂了嗎，林雨。”

    “放開……放開我……”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辦法把他推開，蘇淩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蘇淩把我狠狠地推到在地上，我的衣服上混雜了泥土：“林雨，你最好跟我說清楚這是怎一回事，否則，今天你就走不出這個山洞了。”

    “王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我……我是林小隅，林雨的好朋友，不是林雨。”

    “這個地方，你怎會知道！”蘇淩按在我的身上，我們倆雙雙摔倒在地上，他惡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這個地方，你怎會知道，這是當年汐兒救我的山洞，隻有我和她兩個人知道……你怎會……”

    “我……我……我說了我是誤打誤撞。”

    “誤打誤撞？”蘇淩指著洞口故意被拔掉的爬山虎：“這外麵明明都是爬山虎，如果不是知道這麵有個山洞，怎會故意把爬山虎破壞，然後走進來？”

    “……”果真是什都瞞不過蘇淩。

    “不過就算是林雨，又怎會知道這。”蘇淩道：“是不是汐兒告訴你的！你跑來這做什！”

    林汐，林汐……他還想著林汐，明明當年救他的人就是林雨啊。

    心中的悲傷不可抑製地流到四肢百骸，林雨……林雨……你的心為何如此悲傷，你想讓我告訴他嗎。

    是這樣嗎……

    我握緊拳頭，閉上眼，道：“為什我會在這，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明白？”

    “你心心念念的林汐公主，來過這嗎。”我道：“你說這是林汐公主當年救你的地方，那你心心念念的林汐公主，怎會不來祭奠一下你們相識的地方。”

    “你……”

    “蘇淩，你這聰明的一個人，我不相信你還不明白，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不想明白？”我冷笑道：“救你的，到底是林雨，還是林汐。”

    “你……你閉嘴！”

    “……我沒猜錯。”我顫顫巍巍地推開他，從地上爬起來，“蘇淩，你辜負了一個那樣好的姑娘，也是，她受過的那些苦對你來說都是狗屁，總之不是你在乎的人，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關係呢。”

    “你閉嘴。”

    “我閉嘴？”我道：“她頂著千萬人的唾罵，明明知道是自己救了你，還要裝作一無所知，被人罵小三，婊子，不要臉……她日日夜夜在宮中飽受折磨，為了嫁給你，脫胎換皮，將身上被打爛的皮膚割掉重新長出來泡在藥水九十九天……她知道你要殺她，她還笑著，不哭不鬧，也不願意去恨你……多好的一個姑娘……多好的一個姑娘……”

    我說著說著，淚水忍不住地掉下來，雙手一揩，卻是更無休止地掉落：“就為了你一個什狗屁承諾，她苦苦等了那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