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
不由分說地,我就跪倒在地上,目光炯炯:“此話當真?”
“本宮說話,當真。”
“不要……小隅姐姐……”小吾幾乎是撕碎了嗓子喊道:“小隅姐姐……”
“對了,這麵具也得摘,讓我們看看林棄妃的樣子,這有麵具的磕頭也不算誠懇吧。”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我直接跪在地上,麵具一取,重重的一個響頭磕了下來。
然後順著馬思雨的意思,圍著這個屋子毫無遺漏地磕了一圈,三步一磕。
“小賤人!”馬思雨罵道:“真不要臉。”
我一個響頭磕下去。
“狐狸妹子,活該。馬思雨罵道:“麻雀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東西,還不是落得個臉都不要了的下場。”
我熟視無睹,隻是專心致誌地磕頭,磕到我的額頭都開始流血了,再加上好幾日沒吃東西,我最後跪到馬思雨的麵前,整個人搖搖欲墜,如狂風中的旭花,隨風飄搖。
馬思雨笑得猖狂,指著我的臉道:“就你——就你這張臉,陛下會喜歡你才見了鬼,這可怕的臉,說是從亂葬崗爬出來的也不為過吧,晚上躺在身邊,不知道什妖魔鬼怪,被嚇醒呢!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馬思雨的小廝和婢子也笑起來,然後我仿佛沒有聽見似的,隻是問道:“現在可以了吧,可以放了歌兒了嗎。”
“嗯……”馬思雨滿意地看著我:“沒想到林棄妃這好說話,像我家府上的那隻大黃狗,叫它做什它便做什,吃屎也是趕著去的呢。”
馬思雨道:“放了她吧。”
太監們這才鬆開芭歌,我顫顫巍巍地爬到歌兒的麵前,呆呆的。
她說的沒錯,我現在可不就像一條喪家之犬嗎,落得個人人敢欺的下場。
“林毅呢,還有林毅,娘娘行行好,一起還給我吧。”我道:“我對娘娘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娘娘大發慈悲,放過林毅吧。”
“哎呀,林棄妃哪的話,本宮可從沒有覺得林棄妃威脅到本宮了呢。”馬思雨道:“這之前說好的隻是放了芭歌姑娘,至於你院子的那個小太監,可沒說放呀。”
“你要我做什。”我直接開門見山。
“哈哈哈……”馬思雨笑起來:“其實也不是什難事,隻不過是本宮今日偏頭痛嚴重,需要一味草藥,可是那草藥長在赤壁之上,不好采集,若是有人能為本宮種出來就好了。”馬思雨已經很明確了:“我這有藥材的種子,若是林棄妃能在一周之內將草藥交給本宮,那本宮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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