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為了保全他們在第二天的顏麵,不至於真的出現唱到一半去拉肚子的情況,三個人放棄了他們摯愛的燒烤、麻辣燙以及大排檔,選擇了一個高雅的會所,吃海鮮粥。
“你舅舅去世的消息,一直瞞下來了吧?”
“嗯。”陸嚴河點頭,“其實這些年,梓妍姐一直盯著他們,他們除了最開始試圖威脅我、從我這拿到一些錢以外,就再也沒有來給我找過什麻煩了。”
“梓妍姐還是靠譜的。”顏良說,“這樣也好,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這方麵的事情了。”
陸嚴河點頭。
顏良又問:“那你明天晚上求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還有什需要我們做的嗎?”
陸嚴河:“都安排好了,什都不要做。”
“思琦沒有一點兒懷疑嗎?”李治百問。
“可能懷疑了吧,但是她沒有跟我說什,也沒有問什。”陸嚴河笑了笑,“就算是真的猜到了也不會說的。”
“反正我們是專門旁敲側擊地透露了一些你準備年底跟她求婚的線索。”李治百說,“打消她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覺得這件事會在另一個時刻發生。”
陸嚴河驚訝地看著李治百,“你什時候這聰明了?這是你想出來的主意?”
“這倒不是。”李治百馬上搖頭,“是顏良想的。”
陸嚴河恍然大悟,“我說呢。”
“你什意思?”李治百不滿地白了陸嚴河一眼。
顏良:“好了好了,看破不說破。”
他眉開眼笑。
陸嚴河也笑了。
李治百:“嗶了狗了。”
“唉喲,別自暴自棄啊。”陸嚴河勸道。
李治百麵無表情地看著陸嚴河。
顏良點頭,義正言辭,“就是,嗶誰也別嗶自己。”
陸嚴河嘴角一撇,忍住笑意。
李治百捏了捏拳頭,“看來我是太久沒有讓你們知道我的利害了。”
他如猛虎下山,直接撲到了陸嚴河的身上。
“你看我嗶的是哪條狗!”
陸嚴河一邊笑,一邊掙紮。
“我靠,顏良你怎就不管了?你針對我啊!”
“針對的就是你!”
“你明明是現在打不過顏良!”
兩個人直接從椅子上打到了地上。
顏良一臉笑容,不知道什時候已經把手機的錄像打開了。
……
服務員從外麵敲門進來以後,看到三個大明星坐在椅子上,仔細一看,卻愣住了。
因為陸嚴河和李治百的樣子……
都有些……
那亂成雞窩一樣的頭發,以及臉上的紅印,身上不太整潔的衣服,是怎回事?
他當然也不可能開口問,隻是默默地、狐疑地多看了他們兩眼。
-
等回到孜園橋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陸嚴河簡單洗漱過後,躺在床上。
盡管房間麵黑漆漆的,可是,他仍然沒有什睡意。
確確實實,顏良說得沒錯,在即將開演唱會的前一天晚上,不是那容易睡得著的。
陸嚴河腦海中如同走馬觀花一樣,過去這些發生的一些事情一幕幕地閃現而過。
很奇怪。
按理說,他已經算是見過自己,見過天地,什大場麵沒上過?
可是,卻在自己的演唱會這件事上失眠了。
他很確信,不是因為緊張。是因為一些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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