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專門到外網搜索了一下莉莉·威廉姆斯的相關消息,也沒有看到最近出了任何新聞。
見狀,他也就沒有再繼續打聽了。
雖然說可以跟歐美那邊的朋友繼續問一問,可是,問也很容易引起別人的關注。
莉莉·威廉姆斯未必樂意這個時候被人關注。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私事被很多人討論。
“你們之前錄得怎樣了?”陸嚴河放下手機,問彭之行。
“挺有意思的,今年真真姐他們又做了新的設計。”彭之行說,“不過,你是參與不到了,後麵兩天的錄製,是幹別的了。”
陸嚴河點頭。
“那我們今天是住酒店,還是節目組給我們弄了個房子?”
“我們贏了個房子,可以住在一起。”彭之行笑,“都說今天晚上要玩海龜湯,好久沒有玩了。”
“海龜湯?”陸嚴河說,“那我想想,看看有沒有新的、好玩的。”
彭之行點頭。
“你之前不是還弄了一個狼人殺的遊戲嗎?也可以玩玩。”
“行。”
陸嚴河很久沒有跟他們一起玩遊戲了。
這些由陸嚴河在《年輕的日子》帶火的遊戲,現在都已經成了年輕人社交聚會的時候最經常玩的遊戲了。
事實上,節目大家玩遊戲的片段,也是最受觀眾喜歡的片段之一。
“北極光這邊想要專門就狼人殺做一個遊戲節目。”彭之行說,“想找我去做主持人,我實在也是沒有什興趣,推掉了,他們還想要請你去飛行一期。”
“我?我玩這個玩得很一般,沒有必要吧。”陸嚴河搖頭,“這個遊戲還得是高手玩比較有意思。”
彭之行:“是的,他們就準備做一個明星版和一個高玩版。”
“這樣啊,他們還是有經營頭腦。”
“是的。”彭之行點頭,“現在很多人都喜歡看遊戲直播,像這種遊戲的話,想看的人也肯定很多。”
“那你為什不願意去主持明星版?”
“我除了自己的《之行》這檔節目,其實,我正在籌備另一個節目,跟你的好朋友一起。”
“啊?我的哪個好朋友?”
“李鵬飛。”彭之行說出了一個讓陸嚴河感到出乎意料的名字。
“啊?”
“我想要做一檔關於自然、人文、偏記錄片式的節目,在尋找合作者的時候,就有人給我推薦了李鵬飛,我一看到他的資料,發現他是你的高中同學,還是你的朋友。”彭之行說,“本來我是想要請你幫我約他出來見一次麵的,但是想了想,通過你去約的話,他可能不想跟我做這個節目,礙於你的情麵,也會答應,這個節目純粹是出於我的興趣愛好,我不想勉強大家,所以,我就自己跟他約了一麵,也跟他說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陸嚴河驚喜不已。
“他現在在野外圈已經這出名了嗎?你想要做一檔節目,要找合作者,都能找到他身上。”
“他確實很出名。”彭之行說,“他的很多視頻在葉脈網都很火。”
“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一直很愛戶外,還專門在做一部紀錄片,隻是到現在沒有出來。”陸嚴河說。
彭之行:“我跟他一拍即合,就決定要去做這個節目,所以,我就沒有時間去做狼人殺那個節目了。”
“我很期待你們合作的節目。”陸嚴河問,“需要飛行嘉賓嗎?我可以去嗎?”
“這個節目沒有什預算,請不起飛行嘉賓。”彭之行笑,“不是常規的那種綜藝節目,其實就是我和他兩個人去野外探險,當然,還有專業的向導。也不存在飛行嘉賓這個概念。”
“好吧。”陸嚴河很遺憾,“我一直很想要跟他一起出去一次,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我們先去試試水,如果能夠找到收支平衡的方式,我們會把這個節目一直做下去的。”彭之行說,“我自己也是一個很喜歡戶外的人,對我來說,如果能夠把一個喜歡的事情變成工作,固定下來,我甚至可以少休息一些。”
“那該休息還是要休息,我這幾個月真正休息了之後,才發現之前是真的累了。”陸嚴河說,“之前不停下來都沒有感覺。”
“你這幾個月還叫休息了?你不是一直在準備演唱會嗎?”
“準備演唱會又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準備。”陸嚴河說,“而且,這就跟你去錄戶外節目一樣,因為不是演戲嘛,其實更多的是一種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沒有太多負擔的心態。之前一個組接一個組,連軸轉,不是在演劇本就是在寫劇本,是真的挺累的。”
“我明白了。”彭之行點頭。
“其實你有一檔《之行》這樣的常規節目要錄製,一周一期,就挺消磨人的,都不能長時間停下來休息一下。”
“是的,不過也比較好,有的時候,連著三四天,每天錄一期,後麵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你像我來拍《年輕的日子》,就是因為已經提前錄了好幾期備在那。現在我們這個訪談節目難做的倒不是別的,是我做久了,有點疲憊,感覺都比較套路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劇宣配套嘛。”彭之行說,“我一直想要將它做得更加獨立一點,成為一個真正的深度訪談的節目,可是現在可能確實也不是那容易的事情,一方麵要考慮商業方麵的回報,另一方麵當時節目成立的時候,就是作為平台的劇宣節目而定位的。”
陸嚴河說:“那不如在《之行》之外,再做一個深度訪談的節目,不用像《之行》的播出頻率那高,甚至可以是一個季播節目,一年就做十二個人、十六個人之類的,也不局限於棚采,可以去到對方家,也可以一起在外麵逛逛,或者是做一些工作或生活的記錄,在間隙中做采訪,各種各樣的形式,也能進一步滿足深度訪談的需要。”
“其實我跟《跳起來》合作過類似的模式,要做到你說的那種非常深度的訪談,我覺得我的積累不夠,我現在這樣的程度要去做深度訪談,其實很難有那種一針見血的敏銳度和訪談能力。”彭之行說,“中間這個度挺難把握的。”
陸嚴河說:“但是我幾次參加你的《之行》,我覺得你完全沒有問題啊,很出色。”
彭之行:“那是因為我跟你很熟,而且我們是同齡人,我壓力不那大,一旦要去采訪一些前輩,我就虛了。”
“那有什關係,你就先隻采訪年輕人唄。”陸嚴河說,“我們《年輕的日子》就有這多人,除了明星藝人,還有各個領域的知名人物,現在自媒體這發達,公眾人物早就不限於明星藝人這個群體了。專門做年輕人的專訪,這也能成為你深度訪談節目的一個特點,等你資曆慢慢上去了,技巧能力也上去了,你再去挑戰以前底氣不足的訪談對象。”
“這倒是個思路。”
“你不要去對標那些特別出色的深度專訪類節目,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麻雀做的啊,我現在也不會非要去挑戰演一些苦大仇深的角色啊。”陸嚴河笑,“《之行》這個節目我一直都在看的,我也覺得每一期就三十到四十分鍾,不太過癮,很難深入地挖掘一些東西出來,很多話題都是淺嚐輒止,而且,你也太低估你自己了,你又不是沒有采訪過老戲骨,你不是也鎮定自若,牢牢把握你的主場。”
“心頭虛啊。”
“誰心頭不虛啊,陳碧舸這樣的演員,現在進組之前還會緊張得睡不著覺呢。”陸嚴河說,“你說是這說,你一點兒都不會掉鏈子。”
彭之行:“行,我知道了,你對我有充分的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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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日子》這一季就在玉明的嶺羊區錄製。
錄製地點距離跳起來總部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很近。
“原來是這一塊。”陸嚴河恍然。
彭之行說:“你對這一塊很熟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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