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差一點被人推下河,溺死?!
陳品河直到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才意識到,張悅真之前在電話說的,是什意思。
他震驚錯愕,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怎敢的?!
陳品河難以置信。
但是,事實已經擺在他的麵前了。
不信也得信。
陳品河腳底生寒。
剛才跟張悅真電話之後、有些回溫的態度,瞬間冷卻,甚至仿佛被拉去了極地。
她怎敢?!
那是他兒子!
陳品河忿怒地給張悅真打過去。
但是這一次張悅真沒有再接電話了。
難怪!
難怪!
陳品河其實一直不理解,為什陸嚴河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他、報複他。
哪怕他曾經也想要驅逐他。
難怪,張悅真對陸嚴河的事情那在意!
-
“媽,你看到新聞嗎?”何春來一臉激動地拿著手機跑過來,把豐繡都給弄懵了。
豐繡說:“什新聞?這邊的新聞我也看不懂。”
來到美國之後,豐繡到現在都沒有把英語學利索。
她怎會去看新聞。
何春來一副“你怎這都不知道”的埋怨。
“媽,我說的是國內的消息,國內有一個叫馬致遠的明星,他說了很多關於陸嚴河的事情。”
豐繡臉色頓時變了。
“他說什了?”
何春來語速很快,撿重要的信息給他媽說了一遍。
“你說是誰在背後想要害死他?”
“我哪兒知道?”豐繡聽完,有點六神無主,她白了自己兒子一眼,“他死了不是正好?反正他現在沒有結婚,他要真死了,論法律上的關係,他的那些財產都可以被你繼承。”
何春來:“……媽,他為什不願意跟我們親近?我們不是他最後的親人了嗎?”
“白眼狼唄,辛辛苦苦把他從老家帶過來,結果倒好,紅了就不認人了。”豐繡怒氣衝衝。
“可是,送我們來美國這件事,不是他安排的嗎?又給我安排上這的貴族高中,又幫你找了一份工作。”何春來說,“安排我們過來的人,不就是這說的嗎?他是不是隻是嘴硬?”
豐繡:“你也信,誰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何春來:“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些?”
豐繡也不知道怎回答自己兒子的問題了。
“要不我們幫他說說話吧?以前你們對他不好,他不願意跟你們親近,現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站出來支持他,他是不是會被我們感動?”何春來說,“不管怎說,我們也是他的親人。”
豐繡聞言,陷入沉思。
-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摻和進來!”張悅真氣急敗壞地吩咐,“陳品河那邊的人沒有動作嗎?難道他願意讓這兩個人繼續火上澆油嗎?”
“陳品河那邊的人現在也正在聯係陳品河。”鶴袁說,“小姐,我是否需要現在去控製住他們?隻是這樣一來,我的存在就會曝光了,至少陳品河那邊就會知道我也在盯著豐繡和何春來了。”
張悅真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防止他們說出一些不該說出來的話!”
“據我這些天觀察到的,他們其實並不知道陸嚴河的真實身份。”鶴袁說,“陸嚴河的父母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他們家人。”
張悅真:“觀察,似乎,如果不能百分之百地確定,就不要賭。而且,他們就算不知道陸嚴河的真實身份,但知道陸嚴河的母親曾經做過陳品河的助理。雖然這件事他們早就簽過保密協議,可萬一說漏了嘴——”
“我知道了,我馬上先去控製住他們。”鶴袁說,“必要的話,我會處理成意外的。”
張悅真:“趕緊處理,免得夜長夢多,處理好後直接來英國找我。”
“好。”
鶴袁掛了電話。
-
“馬上就淩晨了,周平安還沒有發,他到底發不發?”
這個晚上,很多人都來到了嶺羊區這邊,待在陸嚴河和陳思琦的家。
隻有這,空間夠大,陳梓妍、盧慶珍以及負責網絡輿情監測和公關的同事能夠隨時溝通,處理突發狀況。
陸嚴河從機場回來以後,洗了個澡,此時正跟陳思琦坐在沙發上,看著大家忙忙碌碌。
陳思琦握著陸嚴河的手,用眼神給他安慰。
其實這個屋子,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陸嚴河和陳品河的事。
事情也還沒有到需要告訴所有人這件事的地步。
陳思琦說:“《老友記》能推遲拍攝嗎?有做這個安排嗎?”
陸嚴河搖頭。
“沒事,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無論發生什,我都可以拍這部戲的。”
陳思琦點點頭。
“馬致遠——”她提起這個名字,欲言又止,最後長歎一口氣。
“馬致遠違法竊聽周平安的行為,會讓他坐牢嗎?”
“那也不至於。”陳欽搖頭。
作為陸嚴河身邊唯一一個學法、現在又在靈河負責法務這一塊的老同學,陳欽今天也在這。
陳欽說:“不過,一旦違法事實確定,他就成劣跡藝人了,以後就真的要被主流媒體封殺了,不再是之前那種市場封殺的狀況了。”
“好事。”盧慶珍直言,“這種瘋子在一天,誰都不安生,連嚴河都要無端承受這些。”
“周平安是個小禍害,馬致遠是個大禍害,大禍害跟小禍害摻和到一起,就是特大禍害。”琳玉說。
陳梓妍和陸嚴河此時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現在,可連小禍害的威力都還算不上。
“發了!”忽然,汪彪喊了一聲。
大家不約而同地拿起了手機。
陸嚴河也第一時間打開手機。
他直接往下滑,滑到最後。
周平安保留了那兩句話。
>>章節報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