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新年快樂!”
……
煙花升起。
夜空亮如白晝。
陸嚴河抱著陳思琦站在院子,看著四周的煙花綻放,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我愛你。”
“我愛你。”
兩個人親了一下。
他們的小表弟江華棟看到這一幕,發出一聲“哎喲喂”的怪叫,被他媽直接敲了一個爆炒板栗。
陸嚴河和陳思琦回頭大笑。
又是新的一年。
他們兩個人牽著手,在院子走了走。
“我們找個時間,把婚禮辦了吧。”陸嚴河笑著說。
“行啊。”陳思琦點頭,“你今年時間OK嗎?”
“OK。”陸嚴河說。
“那行,婚禮的事情我來弄,我要弄成我想要的樣子,你不介意吧?”
“你想弄成什樣都可以。”
“讓你穿婚紗、我穿西裝也可以?”陳思琦挑眉。
陸嚴河:“……”
陳思琦:“別緊張,哈哈哈。”
陸嚴河:“我忽然覺得,全部交給你來做,也不是一個好主意,你肯定會整我。”
“晚了,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婚禮我來弄,你就負責出席。”陳思琦嫣然一笑,往前走了兩步,回頭看著他,“不準反悔。”
陸嚴河無奈地笑了。
“哎喲喂——”江華棟又怪叫了起來。
舅媽吼:“你又怪叫什?!你不要逼我大過節的,把你嘴給縫上!”
陸嚴河和陳思琦相視一笑。
江華棟卻說:“不是啊,媽,不,姐,姐夫,陳品河發微博了!”
陸嚴河和陳思琦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江華棟說:“陳品河宣布離婚了!”
煙花爆炸的聲音,又有別的東西被引爆了。
-
大年初二,一大早。
機場難得冷清。
陳品河在保鑣們的護送下,全副武裝地走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的行程。
但是,當他的車開動以後不久,就有另一輛車跟了上去。
……
“梓妍姐,我跟上去了。你猜得沒錯,他果然回來了。”
“雖然查不到他航班的消息——他應該是包機回來的,所有信息都被封鎖了。可是,他安保團隊的動向卻是查得到的。”陳梓妍說,“大過年的,突然有動靜,自然是要接人。”
“接下來我該做什?就一直盯著嗎?”
“盯著,他一直在國外,卻提前宣布了離婚這件事,肯定還沒有辦手續。如果要辦手續,張悅真也肯定得回來。”陳梓妍說,“鶴袁應該就跟在張悅真的身邊,隻要發現了鶴袁,就立即采取行動。”
“好。”
……
陳品河宣布離婚這件事,引發的沸議,一度壓過了大家對春晚的討論。
人人都在追問他到底為什打壓陸嚴河、是不是他偷偷推陸嚴河下河想要溺死他的時候,他卻冷不丁搞出另外一個大新聞來。
實在匪夷所思。
但是,甭管網絡上多熱鬧,甭管陰謀論已經把他塑造成了一個怎樣窮凶極惡的人,事實上,到目前為止,都是一些茶餘飯後的瓜而已。
-
“小姐,咱們該出發了。”鶴袁說。
張悅真臉色陰沉,點頭。
過去兩個月,陳品河一直待在這邊,跟她協商離婚的事情。
當所有事情都談妥之後,陳品河一天都沒有多留,直接離開。
這讓張悅真很憤怒。
但她無能為力。
即使她和陳品河之間已經分崩離析,但他們還有一個孩子。
陳品河說得沒錯。
“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無論是我身敗名裂,還是你東窗事發,都要盡快做切割,不要再綁定在一起。這對我們,對瑛鹿,才是最好的。”
張悅真一想到陳品河跟她說這句話的表情,就心底生寒。
曾經睡在一張床上的親密愛人,有一天,也能冷漠到這個地步。
張悅真攥緊拳頭。
“美國那邊都處理幹淨了吧?”張悅真問。
鶴袁點頭:“小姐,你放心,一旦事情曝光,他們查到的線索,都將指向陳品河。”
張悅真眼中泛起一抹凶光。
“好。”她拿起包,“走,回國。”
鶴袁點頭。
“你放心,等陳品河這邊解決了以後,我會把鶴洲從陸嚴河手上救出來的。”張悅真忽然想起什,對鶴袁說,“他想用鶴洲來威脅你,隻要你不出現,他就沒轍,你在這等我消息。”
鶴袁再次點頭。
“好,小姐,拜托你了。”
他送張悅真去了機場。
他看著張悅真,目光逐漸冷漠。
等張悅真過了安檢以後,鶴袁撥通了一個號碼。
“她已經過安檢,進去了,國內大約晚上10點到。”
“你讓我做的,我會做到,鶴洲怎樣?”
“好,我把這邊安排好後,會第一時間回來,到時候你把車安排好,來接我。”
——你放心,等陳品河這邊解決了以後,我會把鶴洲從陸嚴河手上救出來的。
張悅真的話言猶在耳。
她就是這騙他的。
鶴袁眼神陰鷙地轉過身,朝機場外走去。
上了車,鶴袁深吸一口氣。
他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老帥,是我。”
“那兩個人怎樣?”
“嗯,你等我通知,,你們馬上就可以撤了,不用管他們了。”鶴袁說,“嗯,什都不要做,就讓他們繼續待在那個地下室,我有別的安排。”
“好,回見。”
-
國內。
春節還沒過,陸嚴河就得出發去西圖爾了。
他答應了西圖爾那邊,會出席開幕式。
雖然《原來的父親》這部電影,排映時間在第二周。
“這一次西圖爾,我就不陪你去了。”陳梓妍跟他說,“陳品河和張悅真都回來了,我估計他們馬上要辦手續,但是鶴袁沒有跟張悅真一起回來,我得繼續盯著。”
陸嚴河點頭。
“二封一個西圖爾影帝回來!”陳梓妍笑著拍了拍陸嚴河的臉,鼓勵。
“好,我努力!”
他用力地擁抱了陳梓妍一下。
“梓妍姐,謝謝。”
陳梓妍拍拍他的背。
“好了,快鬆開,你勒到我了。”
陸嚴河哭笑不得地鬆開了陳梓妍。
“在西圖爾玩得開心一點。”陳梓妍說,“雖然我知道這段時間很多破事,讓你沒有心情,但一定別忘了,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好。”陸嚴河點頭。
-
陸嚴河飛去了西圖爾。
陳梓妍深吸一口氣。
最新的形勢,陳梓妍並沒有告訴陸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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