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
日頭之曬,讓街頭的傘,一點不遜色於雨天的數量。
關於陸嚴河和陳品河的“父子風暴”,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個月。
在完成三十歲之前二封西圖爾國際電影節影帝這個壯舉之後,他就進入了一種“神隱”的狀態。
他並不是沒有工作了。
相反,他的工作節奏一如既往的緊湊。
三月到四月,他拍攝了《焚火3》,但是,從開機儀式到媒體探班,他都沒有露麵。
五月,他無縫銜接,進組拍攝了自己在《無神2》的戲份。
這一個月,集中拍攝他的戲份,所有的拍攝都圍繞著他的時間來。
六月,他給自己放了一個假。他去了非洲,在當地一個野生動物園待了兩個星期。跟動物待在一起,不用麵對認識他的人群——他隻用待在一個安靜的當地莊園。
這個莊園是Parameters澤比·多伊爾的私產。
澤比·多伊爾在西圖爾電影之後,打來電話,表示,如果他需要一個安靜休息一段時間的地方,他可以提供。
陸嚴河就來了。
有的時候,的的確確,逃避可恥但有用。
雖然,每個人都說,他沒有什好逃避的。
陳梓妍到警察局舉報陳品河的事情——把本來就炸沸了的鍋,又往麵倒了一盆水。
這效果都不是炸鍋,是炸天了。
雖然陳梓妍的舉報,形式大於實質。
確實,她手沒有陳品河實質性做過什的證據,隻能證明他並非他演出來的那樣不知情,從他跟鶴袁早已建立起來的聯係,到豐繡母子倆被帶出國的真相——
但通過這些,陳品河“偽君子”的形象,還是徹徹底底地坐實了。
全球範圍內,他被廣泛抵製,好幾個影視項目被直接叫停,或者被除名。
比如《十七層:重啟》第二季,直接決定將他的角色寫死——
甚至都不用他來拍“死”這一幕的戲,而是直接以其他角色的口吻,告終。
蒙粒成為了《十七層:重啟》第二季的最大贏家。
因為得益於陳品河的Over出局,這部全球範圍內都比較火的劇,第二季改成了以她的角色為第一主角。
除此之外,陳品河好幾個海外電影項目,全部都因此而告吹了。
這是陳梓妍想要達到的效果。
陳品河實際上沒有幹過什犯罪的事?
他用鶴袁來洗白自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不知情的無辜者?
想得美吧。
沸沸揚揚的議論,如同盛夏午後,某場暴雨。
它滾滾而來,幕天席地,籠罩整個世界。
陸嚴河要把自己關在劇組,一門心思地紮進角色的世界,要就跑到無人之地,跟動物相伴。
《跳起來》夏日特刊上市之後,陳思琦忙碌的工作暫告一段落。
她來到陸嚴河身邊,問:“你打算閉關到什時候?”
陸嚴河說:“《黑衣人》10月上映,到時候我再出來把。”
“行。”陳思琦點頭,“你有計劃什時候重新出關就行,你們演藝圈甚至有一些人都問到我這來了,問你是不是就此隱退了。”
“……”
陳思琦說:“有一部戲,本來都一直在死敲你的檔期,等你回複,從年頭等到現在,現在看實在敲不下來,就找到郎俠那去了。”
“找到郎俠那去?”陸嚴河疑惑,“就算我不演,還有李治百、顏良、李躍峰、劉澤凡他們,怎會找到郎俠那去?”
“因為郎俠一直很積極地在接洽這部作品,哪怕製片方的首選是你,他也毫不在意,他甚至降低了片酬,表示誠意。”
“這就沒得說了。”
陳思琦:“馬致遠前兩天又試圖開一個小號搞直播,不到五分鍾,就被舉報了。他現在想出來,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了。”
“他還在折騰呢?”
“是啊。”陳思琦笑,“當初他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搞直播,想要搞臭周平安,結果周平安沒有一點事,我聽說他已經在接觸各家公司了。”
“他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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