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莊憐憐大叫道:“這些都隻是你的說法而已!”
“誰說的?”
聽到這個略帶蒼老的聲音,莊憐憐愣了。
木長老和水長老從樹叢後麵走出來,兩人都是身披白色的裘皮鬥篷,仙風道骨的範兒一覽無遺。
水長老看著十分有趣,和旁邊的木長老說:“哎喲,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嘛,咱們幾個人動這大的陣仗,好像欺負人家似的。”
木長老緩緩的,不緊不慢的說:“怪就要怪自己自不量力。”
莊憐憐僵硬的杵在原地,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兩位長老,又看看莊典典,環視一圈,一張張冷漠的麵孔,滿是嘲諷。
她倏爾退後幾步,輕笑幾聲,喃喃道:“行,莊典典,有你的。”
莊典典聳聳肩,“身處江湖,你以為傻白甜能活得下去?”
莊憐憐昂起頭,“好,是我技不如人!今天,我輸了,我認栽!隨你想怎樣,我絕對不眨一下眼!”
“……”莊典典笑了,走過去,冷眼看她,“你該慶幸你身體流著姓莊的血!也要感激你肚的孩子!”
退後兩步,她招了招手,“墩子!”
“明白!”
墩子帶著岡本組的人上前,“莊小姐,請吧!”
莊憐憐咬了咬牙,當著眾人的麵慢慢轉過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走過去。
這時,水長老來到莊典典身邊,“就這放她走了?”
盡管不喜歡莊典典,不過,相對比較,木長老更討厭莊憐憐。他也不讚成道:“真是婦人之仁。”
莊典典無奈道:“得,您二老在想什我心都清楚得很。不過,我必須要承認,我沒這女人心狠,她能做到的,我的確做不來。”
木長老冷哼一聲:“我現在要開始懷疑,我的選擇是否正確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水長老看看她,“你所謂的江湖,可不會像你這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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