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朔,我其實……”
“將軍!”宋江忽然走進來,打斷了程雯雯的話。
齊朔便對程雯雯道:“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好好的,一會兒我來陪你!”
程雯雯點點頭,便道:“你去吧!公務要緊。”
這幾日,程雯雯受傷調養,齊朔已經陪了自己很久了,他也沉寂了許久,因為自己前兩日的遭遇,他十分的自責,可程雯雯每次想要解釋,齊朔都打斷她,叫她不要提,也總安撫她叫她不要考慮任何事情。
程雯雯看著齊朔匆匆離去,便想著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談一談,不然老是這般他肯定也不好受。
齊朔走出院子,宋江便道:“將軍,人都抓到了,如何處置?”
齊朔眼中瞬間陰翳,冷厲道:“讓牢那些人好好伺候他們,別死了就成!”
“是!”
宋江很久沒有見將軍這般狠厲了,顯然,這些人是動了將軍的逆鱗。
宋江立刻就去辦了。
牢牢禁錮在這無盡的牢獄,充滿了破舊的石磚和鐵鏽的鐵柵欄。一個犯人,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和脆弱。
他被綁在十字架上,疲憊的雙眼凝視著前方。那雙曾經充滿生機和熱情的眼眸,如今隻剩下空洞,可嘴還是很硬,說著一些刺激獄卒的話:“有本事就殺了我啊!你們將軍怕是很心痛那小娘子吧?那小娘子啊!生得冰肌玉骨,可真是美味極了呢!讓我好爽一把!”
“你給我閉嘴!將軍夫人豈是你能隨意汙蔑的!給我打,狠狠的打!”
獄卒們也都是宋江安排的,這些話立刻就傳進了宋江的耳,宋江聽後,也是十分的痛恨這些土匪,並且也有些同情程小姐和將軍。
將軍要是聽到這些話,肯定會十分的動怒的,宋江猶豫了片刻,還是把這些話告知了將軍。
齊朔聽完,果真十分的生氣,立刻就去了牢房,要親自對這些人動刑。
………
牢房的牆壁上,血跡斑斑,鐵鏈在地上發出陣陣冰冷的回聲。折磨人的工具淩亂地擺放在一旁,那些猙獰的鐵器仿佛帶著地獄的咒語,每一個棱角都透露著無法逃脫的殘酷。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鐵鏽味和汗水的鹹澀,混合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氣息。這股氣息仿佛一道無形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犯人的心靈。
翟耀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心底湧出的痛苦。
翟耀身體被鐵鏈緊緊束縛在十字架上,每一次掙紮都隻能換來更深的痛苦。
他的背部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每一道傷口都在訴說著他的痛苦。他的雙手被粗糙的鐵鏈磨得皮開肉綻,手指上布滿了深深的疤痕。
他的心在無盡的折磨中變得麻木而疲憊,但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而勇敢。他並沒有屈服於這殘酷的現實,他知道自己逃脫不掉了,反正做土匪之前,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是真到了臨死之際,他卻還是有些貪生怕死的。
畢竟能活著,誰願意去死?
“砰!”
牢房的門突然被重重地打開,帶著陰森的風聲和令人心驚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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