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舟沒好氣的轉過腦袋。
「你倆就是專克我來的,去吧去吧,我沒什好教你的……」
「你在外千萬別說我是你師父。」原本他連話都漸漸說不清楚,最近被小魚兒氣的嘴皮子都利索了。
小魚兒不服氣:「小魚兒一人做事一人當,窩可以彌補!」
「誰要你彌補,你在外別說我是你師父,就算是阿彌陀佛了。」謝玉舟簡直頭大,教不了完全教不了!果然是親生的,一模一樣!
不,青出於藍勝於藍,她比她娘混蛋多了。
「不行,小魚兒可不是那等懦夫……哦不對,窩是懦女!」
她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唔,窩可以彌補。」她小手一揮,邁著小碎步蹬蹬蹬跑到門外。
因著身量過矮,跨不過門檻,隻能慢吞吞的爬過去。
她站在院子,陸朝朝一群人麻木的看著她。
「她又要作什妖?」小沙彌低聲嘀咕。
隻見她站在禪院中央,月光毫不吝嗇的灑落在她身上,披著淺淺的銀光,像是披著一件薄薄的小毯子。
暖洋洋的,她舒服的眯起眸子。
小魚兒顫巍巍的伸出肉呼呼手手,奶聲奶氣道:「今魚兒愧對師父,特向上天借福澤補償師父。」
四周沒有動靜,小魚兒微皺起眉頭。
阿辭眉頭緊緊皺起,陸朝朝拉了拉他衣袖:「她,是在行駛天道之力?」
阿辭點頭,眉宇有些憂色:「天道亦不是毫無約束,無法無天。行事要遵循天地規則,不可有任何私心。」
「上天會借?」陸朝朝見她這模樣,莫名頭疼。
剛說完,就見小家夥沒了耐心。
「泥借不借?不借窩就自取了!」她有點煩躁,肉乎乎的爪子正要朝虛空抓去。
肉眼可見的月華便化作一縷縷微光朝她手心湧來。
深怕慢了,引得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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