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你們之前好像沒有把我當成敵人似的!”哈迪露出譏諷的笑:“但現在,是我先動手了,到你們試著接下我的手段了。”
薩皮羅此時也不裝了:“哈迪,你一定要和我們石匠會作對是吧,其實我們也曾招攬過你,你為什不肯加入我們!”
“和你們一起伐了世界樹?”哈迪滿臉譏諷:“把這個位麵也毀了嗎?”
“能撐起這個世界的,不隻是世界樹。”薩皮羅哼了聲,說道:“你見識太少,魔界的神明不一樣死了,但魔界不一樣還是好好的!”
“物資匱乏,靠長時間的休眠減少消耗,靠啃食泥土為生……靠著地熱那點能量存活。”哈迪覺得甚是好笑:“那樣的世界,也叫‘好好’的?”
薩皮羅掙紮著站了起來,他直視著哈迪:“但魔界,依然是我們閃米特人說了算。魔王三支血脈中,兩支混有我們閃米特人的血。”
“所以,你們隻要閃米特人活得好,其它人活得怎樣,與你們無關是吧。”
那群人的生活水平,確實是遠高於魔界平均水平的。
哈迪走到對方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對方,說道:“尤菲米婭-薩皮羅,被稱為薩皮羅家族中唯一的良心。我可以放你離開,同時也允許你挑選幾名侍女和幾名忠誠的護衛,帶走一定的財富,以供日後生活。”
“我沒有覺得自己和你們是一夥的。”哈迪身體斜斜坐著,左手倚著桌麵,掌心托著下巴,一幅浪蕩的模樣:“我是商人之子,我三年半前,也還是平民。”
哈迪輕輕哼了聲:“我敢直接帶兵來找你麻煩,就是已經調查過你的情況了。那位佐羅-薩皮羅隻是你奪權後,用來安撫人心的棋子罷了。他明白,你明白,我自然也明白!”
少女跌坐在地麵上,掩麵抽泣。
但她走到庭園的時候,突然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雙腿一軟就坐了下來。
“我們閃米特人,我們石匠會的人,本來就是這世間最高貴的族群。”薩皮羅臉上帶著扭曲的微笑:“也隻有神明,勉強能高我們一頭。”
而且……這個世界中的石匠會,吸納的也是各個地區的‘人材’作為組織成員。
而薩皮羅看著哈迪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也帶著釋然。
哈迪也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也沒有什反應。
好一會,她仰頭,眼中滿是淚花和不解:“為什?”
那個少女被留了下來。
仆人們都在那,有幾個她特別信任的仆人。
哈迪突然說道:“女的留下。”
哈迪嘖了聲:“我再惡毒,也不會每個月都洗一次處女血浴,也不會每個月吃一次童子心,更不會隨意打罵自己聘請的仆人。”
這都是仆人們做的。
“父親!求你了,我們不想死啊。”
就是做事……非常過份,非常自私。
少女背過身,掩麵抽泣。
之前仆人們把薩皮羅家人都抓起來的時候,也是這位少女受的苦最少。
哈迪輕輕拍掌,讚歎地說道:“你看看,所謂的高貴,在這時候似乎比普通人更不如。”
薩皮羅扭頭,看著三個兒女,他露出笑容:“孩子,我們一起去陪你的母親好不好?”
木棍的尖頭,從她的嘴冒出來。
死狀很是可怕。
她走出大廳,去到庭園那。
少女猛地抬頭,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哈迪。
兩個少年跪著撲到薩皮羅的腳邊,又哭又喊,滿理絕望。
他的女兒,姿色不錯,他覺得哈迪是色心上頭了。
幾名親兵把中年女人拖走了,淒厲的尖叫很快就消失在庭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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