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敬文蜷縮起身子,竭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恭敬而順從。
他卑微的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太監,臉上隻有諂媚的笑。
雖然這個看起來高大威猛,闊膀腰圓的漢子,半點都不像個太監,但韓敬文知道,皇帝可是男女通吃的主,眼前的這位怕是正合胃口。
而且隻要人家真是宮的人,真能辦成事就行!其餘的跟他又有什關係呢?
想到這,韓敬文又有些不忿,想他當年也是縣數得著的青年才俊,不僅長的風度翩翩,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更娶了一房美嬌妻,日子可謂過得春風得意。
隻可惜世道畢竟是以武為尊。
一入武道,強者可劍劈山石,力斷江河,無所不能;就是弱者也可受朝廷供奉,享盡榮華富貴。
而他生性憊懶,根本吃不了學武的苦,也隻能在學問上有所建樹才行。
可學文者若是不入舉人之列,那和普通百姓根本沒什兩樣,甚至可能更糟。
而如今他已是三十有五,年年讀書趕考,至今卻也隻得了個秀才功名,反是偌大的家業都被他漸漸敗光。
貧賤夫妻百事哀,錢都沒了,還要有個這漂亮媳婦有什用?
前幾次縣令就曾明暗的表示過,隻要他將這媳婦送給出去,對方就在公門給他找個職位。
但當時韓敬文一方麵顧忌名聲,一方麵又覺得將媳婦送給縣令太虧了,所以才推辭了下來。
而恰在前幾,他聽宮有位太監回鄉省親,心中頓時就起了主意。
他早就聽當今聖上年級幼,最喜歡成熟婦人,而若論地位,這大夏國還能有比皇帝更高的人嗎?
若是能通過這太監將自己媳婦送給進宮去,那他豈不是就飛黃騰達了?
一想到這,韓敬文就再也忍不住了,趕忙張羅起來,花了不少銀子才搭上了關係。
想到這,他又不由得緊張起來,隻希望自己媳婦能如得了這宮中大人的法眼。
房間內本就狹窄,如今堆進來五六個人,頓時顯得有些擁擠,但徐威卻一點不在乎,氣勢滿滿的坐在上座,身上的架子擺到了極點。
他心中得意萬分,想不到他一個宮的太監,如今卻也有人卑躬屈膝的求著他辦事,不過他的眼神很快被那婦人吸引了過去。
想是為了迎接他,女人在平常的日子竟穿了一身的紅。
下身是一件豔紅色長裙,裙身卻有些束緊,被豐滿的臀撐得有些滾圓。
再往下則是一雙玲玲腳,不大不,尖瘦端莊,麵是一雙青絲襪,外穿一雙紅繡花鞋,兩腳尖並在一起,讓人直忍不住想捏一把。
上身是一淡紅色春羅棉襖,緊裹住軀幹,將那本就飽滿的胸脯凸現出來,然後才是這女人容貌。
皮膚白嫩,略施粉黛,梳一個宮裝少婦髻,眉間風情溫柔素雅,相貌自是不用,隻是低著頭臉上毫無血色,唯流下兩行清淚,看得人我見猶憐。
徐威心中不由得癢癢,他雖然沒了下身的寶貝,但心還是男人的底,見著如此嬌嫩可人的美人,怎能不心動?當下就動了將這女人收到自己身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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