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肅州三大門派之一的雲山宗!”
聽見烏老頭的聲音,李元不由的向前看去,然後就看見蛇群後,兩個身穿紫色法袍的男子緩緩地踏步而來。
為首的是個二十多歲,風度翩翩的英俊的青年。
青年手持一個白玉瓶,不時有紫煙從瓶中冒出。
紫煙隨風而散,周圍的蛇群就仿佛是遇到了克星一般,避之不及。
“這難不成是雲山宗七大真傳弟子之一的紫胤?”
“他可是二十一歲就進階為六品武者的才啊,在整個肅州都很有名的,隻是沒想到他長的還如此俊美……”
一看見這青年,楚月的語氣立刻就興奮了起來,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燦爛了不少。
可一見此人,李元卻是不由得警惕起來。
經曆過這些的生死殺戮,他早就對這個世界的公理道德失去了信心,他絕不相信一個六品的武者,會平白無故的來救他們。
而這時他又發現,剛才他那種可以預料未來的能力,竟然又消失了。
出現的毫無征兆,消失的也了無蹤跡,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
李元無語至極,本以為有了一個克敵製勝的撒手,卻沒想到隻是空歡喜了一場。
他之前還以為那是銘紋所附帶的能力,但從之前到現在,胸口的銘紋並沒有半分異動,顯然和於此並無關聯。
可如果和銘紋無關,那還和什有關?
難不成是白魂?
一冒出這個想法,李元就覺得有些荒唐。
不白魂當時可是要將他的魂魄同化,再一個的魂魄,怎可能有預知未來的本事?
可他略一思量,卻不自覺的有些相信了。
因為他如今身上未知地方,也就銘紋和白魂了。
如果當時沒有出現那種能力的話,他很可能就被黑鱗蟒直接砸死了。
雖然不知道白魂到底藏在什地方,但李元知道白魂肯定在自己身上,若是白魂不願意看自己這樣死掉,因而出手相幫,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一個的魂魄為什會有這種能力?
若是他有這種能力的話,又為什不直接出手搶奪身體?
一個個疑問接踵而至,攪得李元煩躁不已,他實在不喜歡這種被蒙在鼓的感覺,但他正欲再想,紫胤卻已經走了過來。
“幾位不用擔心,這些毒蛇還雖然凶殘,但正好被窩的蕩魂香所克,暫時不會圍攻上來的!”
楚月剛才被嚇的心神恍惚,如今一回過神來,頓時有些羞憤,恨恨的道。
“胤公子,這黑鱗蟒已然凝結妖丹,放出去必是個不的禍害,我們不如聯手殺了它,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可她話剛一落音,紫胤身邊的那個青年卻直接譏諷起來。
“想取妖丹就明,在蕩山還什為民除害,能救你就不錯了,要求還那多!”
楚月臉色一滯,頓時有些惱怒起來,可看見紫胤還在旁邊,她終究是忍了住。
“我這兄弟就是嘴巴毒,這位姑娘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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