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見越帝,求婚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溫暖的月光 本章:68見越帝,求婚

    從路墨那出來,如歌走在街上,街上早己恢複了往日的熱鬧,戰火彌漫的陰霾早己散去,一個個臉上帶著八卦的趣味,時不時交談著。

    如歌頓時發覺,怎街上多了好多個白衣女子?

    明明她記得以前很少見過如她一般喜愛白衣的女子,白衣太素,被多數女子不喜。

    怎才短短幾天開始,京城就出現了這多的白衣女子?

    如歌靜靜的走在街上,緩緩走到妙鮮樓附近,那依舊如初,軒轅淩依舊痛苦不堪的活著。

    看到軒轅淩的一瞬間,如歌心中五味雜陳,感覺沉家滅亡之後,她己沒了什感覺。

    路墨說,越離傑因為受傷太重又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在戰爭中就死去,死得這般輕鬆,讓她有些不悅,但更多的肆然。如果把越離傑留給越離紫的話,估計以他的性格會留越離傑一命吧?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百了,所有恩怨兩清。

    經過自己的努力讓沉家滅亡,如歌覺得心中一陣快意,好似壓了好幾年的重石突然搬開,心中的陰暗消散了不少,再見軒轅淩時,總感覺沒了那多的恨意。是因為她又擁有親人,擁有了可以保護親人的勢力,所以複仇之後再看到軒轅淩時才會沒了以前那般的恨意?

    靜靜的走到軒轅淩的麵前,靜靜看著他的表演,無手無臂,依舊活得好好的。

    如歌靜靜坐著,靜靜看著,臉上神情淡淡,根本看不出什異樣情緒。

    直到一場表演完畢,圍觀之人紛紛投下零離去之後,如歌才緩緩起身,走到軒轅淩的身邊,幽幽道:“沉家滿門都被我滅了,他們的下場沒你的好,沉皇後從十丈宮門主動跳下,沉仁被斬了雙臂,拔了舌頭放在燒紅的鐵板上烤,還要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中毒身亡在自己的前麵,而沉程看到沉仁的下場時,氣得吐血而死。對了,還有沉眉,被天牢犯人玩弄致死,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把她送入天牢的。啊,還有,越離傑雙腿與心髒中箭,無藥可醫最終死在了戰場之上……”如歌看著軒轅淩,一字一句慢慢說著,表情十分冷靜,反而有一種恐怖又壓抑的感覺。看著早己不會有任何表情的軒轅淩,如歌接著道:“你看,沉家是你的主使,所以他們比你還慘對不對?沉家己滅,突然對你好像也沒有什憎恨了,軒轅淩,你想死?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軒轅淩一直聽著,靜靜聽著,聽到她說著沉家的死因時,才微微動容,直到最後一句話時,他才激動的大力點著。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他以為還有很久才能去死的時候,她的一句話,讓軒轅淩頓時激動了起來。

    雖說人都是有求生本能的,可悲的是,軒轅淩早己失去了求生本能,倒不如說,他盼望著死。

    如歌掃了一眼軒轅淩,緩緩站起,不想身後卻一直站著一抹紫色身影,如歌扭頭,頓時對來人對上了眼。

    祁王軒轅朗!

    如歌微微一愣,有些訝異,但很快恢複了心神,臉上表情淡淡:“祁王殿下也來看街頭藝人的表演?”

    “他是街頭藝人?秦如歌,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如此對待太子,他可是軒轅的太子……”

    “他不是太子!”如歌直接打斷了祁王的話,看著他臉上的怒火,諷刺一笑:“祁王殿下為何要生氣?他不是太子,更不是軒轅的太子,隻不過是街頭藝人罷了。還有祁王殿下請記住,我不是秦如歌,你可以喚我堯雙,也可以喚我一聲公主,唯獨秦如歌這個名記,讓我十分的不喜!”

    如歌麵對祁王時,臉色一直都不好,或許心結己放下,但看到他時,心中難免還是會有不悅,看著他,前世那個愚蠢的自己依舊在腦中回放,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記住前世一切。前世的仇她十分樂意記住,唯獨這一點,她不樂意,如今的她有了重新願意去接受的人,前世的她時時來幹擾她是想怎?讓她不要忘記自己的愚蠢?

    祁王第一次被女人這般不客氣對待,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但對她的好奇與懷疑卻一日日的加深,總感覺,她與姚霜絕對有關聯。

    “抱歉,但請公主殿下告知,此人是誰?”祁王的臉上露出複雜,不僅僅是看到軒轅淩這悲慘的下場而感到快意,還有就是對她那狠辣手段的驚懼。

    如歌輕輕轉身,不屑冷淡,看也不再看祁王一眼,轉身離去……

    “祁王殿下可以親自問問他是不是軒轅的太子,他雖然說不出話來,但耳朵還是聽得見的。”

    白裙飄飄,迅速的消失在了原地,街上白衣女子眾多,一瞬間,混入人郡的她再也分辯不出來。

    祁王收回目光,幽幽的盯著軒轅淩:“你是軒轅淩?”

    軒轅淩聽著祁王的話,毫不猶豫的搖頭。

    鬥了這多年的敵人看到他現在這一幕,這多令人羞愧的事情?所以,他不能承認,也不想承認,現在的他隻是一個賣藝的怪物,僅此而己。

    “你不用否認,我聽到了她叫你的名字,軒轅淩,咱們鬥了這多年,沒想到最後扳倒你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女人,總覺得,有些鬱悶。你說,你落得這個下場真的隻是推了沉嫻一把而招來的禍患嗎?還是說你做了什事情讓她這般的憎恨你?”

    祁王的問話終究得不到任何的回應,軒轅淩就像一個死人一樣,毫無動靜,也說不了任何話,隻能聽到而己。

    “我都忘了,你根本回答不了!”祁王伸手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毫不留戀的離去,隻留下一句‘好自為之’。

    祁王沒有看到,在他轉身之後,軒轅淩輕輕勾唇,露出一個扭曲又詭異的笑容。

    好自為之?這是他要說的話才地,如果他還能說話,他也不會說出來。

    好自為之的不止他一人,還有你,親愛的祁王殿下。

    你欠了債,遲早要還,她不是秦如歌,也不是無雙公主,而是六年前死在你新房的姚清文之女,姚霜,你的前王妃!

    哈哈,鬥了這多年,誰勝誰敗還沒有分曉,我先下地獄一步,黃泉路上等著你……

    戰後第二天

    如歌本來在府中與堯夫人還是嫻姨娘交談,突然宮中來了一道旨令,說越帝要見她,因為這個消息,整個堯府瞬間陷入陰沉,氣息變得十分壓抑。

    越帝想做什他們完全猜得出來,正因為了解,所以不想讓如歌去。

    然而如歌隻是冷冷一笑,看著關心她的堯國公等人,輕輕安慰:“父親,娘,娘親,你們放心,我去去就來,不會有事的。他現在隻不過是個太上皇而己,雖說權力未交,但也隻是個太上皇。如果他當真這不識趣,我不介意給他一個教訓,皇位之爭中讓他活著己是我為姑姑著想,如果他當真不懷好心的話,我不介紹用強硬的手段令他屈服。”

    如歌流露出一絲殺意,一絲狠毒,但堯國公等人卻微微放心了。

    如今的她有了千軍萬馬,有了富可敵國的財富,不是皇帝,卻擁有了皇帝所能擁有的一切,如果宮那位真的想做什,他們不介意再來一次逼宮。

    “鎮國公,您說放心吧,陛下聽到太上皇想要召見公主時就表態了,無論公主想做什陛下都不會去管,您老,就放心的等著,公主很快就能回來。”負責接如歌的是越帝跟前的鄭公公,雖說是越帝的人,但太監哪個不是聞風使舵的?

    “行,那麻煩鄭公公了。”堯國公眉頭緊皺才微微舒展,有禮的拜托著鄭公公。

    “不敢不敢,鎮國公請放心,灑家一定會平安送郡主歸來!”一個太監竟敢保證,除了是越離紫的示意之外,再無其他可猜想。

    如歌的馬上經過繁華的朱雀大街時,酒樓之上一道紅影靜靜盯著,好半響才道:“驚風,準備的東西備好了嗎?”

    “時間太急,王府中的東西帶不過來,還要再等幾天,屬下派人快馬加鞭,再等十天左右,就可以運送過來。”驚風如實回答,可軒轅聖夜十分不滿意的低吼:“太慢了!”

    “傳令過去就需要三天的時間,再快馬加鞭也需要十日,這己是最快的動作了。”

    聽著驚風的話,軒轅聖夜十分不滿,因為這幾天他一直沒空,需要處理後續事宜,不想隻是去了一趟堯府,就看見大批的年輕男子在府外四處轉悠著,頓時氣得他直接闖了進去,最後的結果是被轟了出來。

    原來,如歌提起了與軒轅聖夜成親的事情,府中人都同意,唯俐堯國公下不來台,死撐著不同意。反對反對就反對出樂趣了,像一個真正的父親在操心女兒的婚事一般,讓他覺得就這反對下去也不錯,不僅考驗軒轅聖夜的性子,二是替如歌把關。對於軒轅聖夜他們一開始都不看好,軒轅那遠,聽說他又性格暴唳,冷酷無情,但一次次的接觸之後,他們才對軒轅聖夜有了好感,慢慢的認同。

    “去派人守好堯府,哪個不要命的敢接近歌兒的話,就給我轟走,不聽轟的就殺了!”

    軒轅聖夜不得不妥協,但想到堯府門那一群群張望的男人時,氣得眯起眼,露出濃厚的殺氣與不悅。

    她的歌兒如今是明亮的太陽,被所有人追求著,不爽,太令人不爽了。

    明明,她隻是他的月亮則己!

    如歌不知道軒轅聖夜一直盯著她,反正找不到軒轅聖夜的蹤影她也懶得用嘯天騎的消息網去找,找不到就找不到,哼,又不是什大不了的事。

    傲嬌的如歌硬撐著不去想他,坐在馬車,神情冷幽,眼中閃地一絲算計。

    馬車行駛入宮,一路暢行無阻。

    緩緩停下來,鄭公公的話傳來:“公主,太上皇的寢宮到了!”

    暗靈伸手挑開門簾,扶著如歌輕輕下了馬車,如歌抬頭,看著巍峨的宮殿,眼露出一絲嘲諷:果然退位了沒事可做,現在鹹吃蘿卜淡操心,沒事找事!

    緩緩步上宮殿階梯,堯貴妃明黃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麵前,如歌淺淺行了一禮,堯貴妃眼中露出複雜,看著如歌淡淡道:“歌兒,不用在意我,你想怎做就怎做,隻要讓他活著就行,別的,全部無所謂。”

    如歌抬頭,看著階梯之上的堯貴妃,微微垂眸,點頭:“我明白了!”

    “嗯!”堯貴妃見狀,這才緩緩讓開,看著如歌進入宮殿的背影,微微淺笑。

    對於越帝,她的心中有愛又有恨,年少之時的相愛,再到後來宮中一次次的遇險,她都一直深愛的越帝。可是,自從越離紫中毒而亡之後,她對他有了怨恨,一個男人,一個帝王,竟然保不住她的孩子,被陷害滑落的兩個孩子,好不容易出生的孩子又被他當成製衡太子的工具,這種感覺,不僅僅隻有恨。哪怕再得寵,再愛她,可她的心底早己有了芥蒂,也開始生恨。

    現在的她,心中沒了所謂的大義,隻想家人平安,僅止而己。

    複雜的看著越帝所在的宮殿,堯貴妃最終軒身離去,鄭公公見狀,喚來一個小太監,把消息傳到了越離紫那……

    推開宮門,如歌靜靜走了進去,打量著宮殿中的建築,微微挑眉。

    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如歌看著越帝的寢宮,最終停步,不語。

    “為何不走近些?”越帝嘶啞的聲音從床上帷帳中傳出,微微的怒意,還有些中氣不足。

    如歌緩緩行了一禮:“參見太上皇!”

    久久的,越帝沒有叫她起身,反而自嘲的聲音幽幽響起:“,朕都忘了,朕如今是太上皇了。”越帝的聲音幽幽,帶著一絲惆悵。

    如歌不語,反而主動起身,走近越帝,坐在床邊的桌子上,靜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越帝靜靜看著如歌的動作,不語,也沒有責怪,隻是淡淡看著,看著她優雅的動作,神情複雜。

    隔著帷帳,如歌淡淡掃了眼帳內的越帝,輕輕道:“要喝水?”

    “你不怕朕在這茶下毒?”越帝答非所問,語氣平淡。

    如歌端著茶杯,輕輕一笑:“我不認為陛下可以猜到我的動作,可以摸清我的心理,如果陛下真有這個本事的話,也不會被沉家壓在頭頂二十幾年。”

    帷帳中,越帝不語,隻是淡淡看著,隔著帷帳,她都能感覺到越帝他那銳利的目光。

    越帝伸手挑開帷帳,如歌見狀,起身,替越帝把帷帳收起掛在一旁的半月鉤上,伸手在越帝背後放了一個軟枕後,才後退一步,走回椅子,再次坐下。

    “聽說,你成了堯國公的義女?”越帝看著如歌,淡淡問著。

    “嗯!”如歌點頭。

    “堯家人好?”越帝再問。

    “很好!”如歌答。

    “那你會一直留在西越?”越帝繼續問。

    如歌這次反而不答了,保是盯盯的看著越帝,突然直接挑明:“陛下何必繞圈子,直接問我會不會對西越不利就好了,不必從堯家人身上動手。”

    被拆穿也不惱,越帝點頭,定定的看著如歌:“朕想知道,你堂堂的軒轅郡主,為何要來西越?接下來,你想做什?會不會對我西越不利?”

    “我終於知道,陛下為何這多年不斷失去人心。”如歌緩緩起身,笑容突然沉了下來,盯著越帝,道:“陛下不相信別人,憑什別人會信你?我突然發現,堯家如果有心的話,或許不會扳不倒沉家,可他們卻不願意做,陛下您認為是為何?”

    越帝不語,如歌卻直接回答:“因為陛下多疑,沒有百分百的信任,誰敢拿全家大小去拚?陛下也沒有迫力,所以任由越離紫被毒,任由堯貴妃一人在宮中掙紮,陛下也感覺到了吧?堯貴妃對你的愛戀一次次消失,因為你的懦弱與對皇位的執著,你注定要失去一切。現在你對堯貴妃再寵,再愛,她對你的愛也混雜了恨意。看到堯貴妃的現在樣子,所以,陛下,選擇吧!你是想要與堯貴妃一起平靜的生活,還是要緊握國庫鑰匙不放。”

    如歌冷冷的看著越帝,靜靜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想要國庫的鑰匙?不行,絕對不可以!”越帝想也不想的拒絕。

    “哪怕是堯貴妃替我來討要這鑰匙,你也不給?”如歌淡淡反問。

    越帝一愣,靜靜看著如歌,半響才道:“露兒才不會來與我討要……”

    “現在她是太後,她的兒子為帝,你以為她會讓她的兒子成為一個傀儡帝王?”如歌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越帝的話,冷冷勾唇,仿佛失去了需心,後退兩步:“算了,或許我的話說得不是明白,那我再重新表達我的意思,把國庫鑰匙給越離紫,否則,我將會對西越實行經濟管製。想必陛下也聽過,整個大陸出現半月無糧無藥可買的事情了,如果陛下不交出鑰匙,再過不久,西越的百姓會餓死,會病死,會出現叛亂等等,所以陛下,選擇吧!”

    “你怎敢?你這做,西越會死很多人……”

    “會死很多人也沒事,反正隻要堯家不死,越離紫不死,別人,與我無關。別想堯家會阻止我,當初他們從軒轅接我到西越的時候,就己做好了西越會衰敗的心理準備。”如歌再次後退幾步,接著道:“知道我做出這種事情堯國公他們也不阻止?因為我恨西越,當初,堯國公沒有找到我時,我原本就打算毀了整個西越,我恨沉家也恨身為沉家傀儡的你,你身上的這傷原本可以沒有,是我故意來遲,因為堯貴妃,所以我不會讓你死。如果你再握著這權力貪戀著權力,我路家商會與堯家商會將會全麵退出西越,軒轅與北境也會拒絕向西越提供交易,唯一的可能隻有求助東元。啊,忘了告訴你,沉家是東元的棋子,你願意自投死路我也沒關係,大不了以後一起收拾……”

    如歌的話讓越帝竟震驚又無奈,一生身在皇位卻不由自主,他不想自己的兒子也會落得他一樣的下場,或許是怕,怕堯家成為第二個沉家,現在看來,他沒有一絲的選擇,不想西越滅,隻能交出國庫鑰匙。

    如歌見狀,得知他有了決定,便直接離去……

    想明白就好,否則,她真沒有多少耐心。

    雖說是威脅的話,但如果越帝真的威脅到了她與堯家的話,她很明可能實現她剛剛所說的話。

    堯家人與娘親,二哥,還有嘯天騎,現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軒轅聖夜算不算?算吧?

    如歌惡趣味的猶豫了一下,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走出宮殿,看著站在外麵一臉擔憂的越離紫,微微一笑,好心情問道:“陛下怎來了?”

    越離紫白了她一眼:“不是說了叫我表弟就行了?師兄也別叫,顯得多老似的。”

    如歌笑眯了眼,看著一身明黃龍袍的越離紫依舊沒變時,才鬆了一口氣,或許,他與別人不一樣。

    “對了,你什時候有空?”與越離紫擦身而過時,如歌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輕問。

    越離紫挑眉:“現在就有空!”

    如歌詭異一笑:“嗯……原來現在有空啊,那陛下是不是也該談談用什價格買回糧食與藥材了?你知道,路墨不僅是我的屬下,也是一個商人,由我來談或許你不會吃什虧,要是路墨他親自來談,你的國庫可要失血不少。”如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涼涼的看著越離紫,眼中帶著淡淡笑意。

    “公主好歹是西越的公主,總不能胳膊外拐吧?打個友情價怎樣?”越離紫也好心情的開玩笑,因為他知道她不會對他做過份的事情,再說了,原價買回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看你陛下的麵子上,本宮也有身為鎮國公主的自覺,就打個九折吧!”如歌傲嬌的扭頭,眼中帶著玩味與得意。

    “公主殿下,還能不能少點,再打個折?”越離紫做出求饒姿勢。

    “行,那打個骨折吧!”如歌涼涼的看著越離紫,看得他連忙搖頭:“別,骨折就免了,九折就九折,總比沒好!”

    噗嗤一笑,如歌瞬間還是被逗樂了,眯著眼笑得極為燦爛。

    如歌笑夠了,也就準備告辭時,越離紫突然的話讓如歌停下了腳步……

    “夜王爺剛剛入京,以軒轅夜王的名義請求鎮國公主和親,你說,朕要不要答應?”越離紫笑得滿臉奸詐,衝著如歌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讓如歌成功的回頭,危險的盯著他,接過話題,幽幽問道:“你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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