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
梁嶽聽出外麵傳來的聲音是屬於大春的,他隨齊量海一同從北地過來,前日和梁嶽已經打過招呼,兩個人匆匆交談了一會兒。
畢竟身在行伍之中,梁嶽算是比較自由的,逢春卻是北地軍鎮的將領,所以沒有太多時間會麵。這下突然聽他過來喊,梁嶽納悶了下,迎出去問道:“怎了?”
就見大春一臉慌張,“我師父要找你麻煩,你快躲一躲吧。”
他這些日子在軍中曆練的愈發黑硬,整個人站在那有如鐵塔成精一般,露出慌亂神情時還有幾分好笑。“你師父?”梁嶽問道:“齊神將為何要找我麻煩?”
“他好像是因為之前左相大人的事情,想要找你逼問左相的下落。”大春道。
“。”梁嶽笑道:“應該是有點什誤會,你放心,我沒事的。”
“我知道你沒事。”逄春急得直撓頭,道:“但是你手下那幾隻大妖那厲害,我怕他來找茬,萬一動起手來,你們把他打成重傷怎辦?”
“嘶。”梁嶽一拍腦袋,這倒是沒準。
這邊正說著話呢,就見外麵又拐出一隊人馬,齊量海粗豪的麵容帶著爽朗的笑聲,領著一隊親兵就走了過來,“哈哈,我一猜你小子就得來通風報信!”
“師父·……”大春立馬局促起來,笑了笑,“我這不是怕你們傷了和氣。”
“梁仙官是立了大功的人,我怎會跟他動手?就算是我爺爺也不能讓啊。”齊量海道:“我來,隻是想問一件事。”
他轉頭看向梁嶽,問道:“梁輔國在哪?”
當初梁輔國為了讓唐嵬複出,在朝堂上逼走了齊昆侖。而齊昆侖以往對梁輔國都是相當給麵子,包括齊量海在內的家族子弟,對他也都是敬上三分。
齊量海對這件事很是看不慣。
之前梁輔國是左相,他不敢直接找他報複。現在梁輔國已經下台了,他正打算找其好好說道一下。說什也得讓他給自家爺爺賠罪才行。
可是自從神都之亂後,梁輔國便消失了,全天下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齊量海尋思著,唯一可能有他消息的,也就是這個他最親的人了。
梁嶽又笑了一下,“大春是最了解我的,我和左相大人……”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接著便道:“我們聯係雖然也不多,不過若是齊神將能夠打贏我,我倒是可以幫忙找一下。”
“什?”齊量海和逄春一起瞪大了眼睛。
“想找左相大人,須得和晚輩過一下手才行。”梁嶽又微笑重複了一遍。
齊量海皺眉沉思,梁嶽之前的種種事跡他隱約知道一些,可是不算太了解。
在他的認知,再怎說梁嶽也隻是個年輕武者,現在就敢來挑戰自己這個成名多年的神將,他不禁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有什特殊癖好了。
可是看梁嶽鬥誌盎然的樣子,他倒是也升起了一絲戰意,“原本不想跟你動手,可你既然有此意,我倒是不能扭捏了。那我就先教訓教訓你,再去找梁輔國!”
在梁嶽的大帳外,一場比試突如其來的展開。
幾名妖王都湊了過來,不過他們沒有出手的打算。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傻大個兒想要挑戰師尊,純粹是自不量力了。
啊?
你說是師尊挑戰他?
那師尊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別看我們師尊隻是一道分身在這,照樣不是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抗衡的。
齊量海拎起兩把大斧,有些猙獰地笑了一下,“小子,我打誰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待會兒你可不要怪我以大欺小。”
“齊神將最好全力以赴。”梁嶽眼中銳意陡然進發,頓喝一聲,“得罪了!”
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如同離弦之箭,然飛掠而出,這一次他不會用九秘法印和仙藤,而是準備來一場純粹的武道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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