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星野真吾仍保持著雙目圓瞪,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像到最後也難以接受剛剛的事實。之前儀式軍的哈克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自己都翻了車。這樣一來偉大的學院軍豈不是有兩軍將領都折戟在了這小破地方.. ..…
”你.....你們.... 你們這些膽大包天的家夥,你們以為如此囂張的反叛行為,你們還能逃出生天嗎?你們..”
他跪倒在地,似乎在最後一口氣耗盡前提起僅剩的力氣說話。
但遊玄隻無所謂地聳聳肩:“是嗎?那可太好了,最好你們的紮克大人親自來製裁我,省得我還得慢慢去找他,怪麻煩的。”
“你.”
他話終於是沒能說完,身體化作金光解體消散,隨後被吸入進他自己的決鬥盤,變成了一張卡。學院決鬥盤自己的機製。打完牌會變卡,對於這個次元的人來說早就已經不是什陌生的事了。隻不過放在過去,大多都是反抗軍以及平民被肆虐的學院軍變成卡,而很少有見學院軍自己翻車被反殺的情況。
而此時眾人看著學院軍中人倒在自己慣用的伎倆之下一一而且還是在學院內地位都不低的上層幹部,所有看到此情此景的人心中都不免生出莫名的爽感。
太久了。
這樣的畫麵這樣的情景,他們感覺都好像為此等了一個世紀之久。就好像迄今為止所有的犧牲,被追得狼狽逃竄,一次次看著戰友親人倒在麵前. .. .…
一切的犧牲,一切的屈辱,仿佛都是為了這揚眉吐氣的瞬間而進行的鋪墊。
迄今為止受到的壓迫有多狠,如今這種有如大仇得報般的心情就有多爽。
隻不過就算是這樣,就算見識了這位異次元王者驚人的決鬥實力、看到學院幹部被擊潰,在聽到遊玄囂張宣言時大多數人心中都還是無法控製地顫了一下。
因為遊玄如此滿不在乎地直呼了“那位大人”的名字。
紮克。
這個名字對現今這次元的多數人來說都是噩夢,是每次提起這個名字都需壓低聲音、就像怕被聽到的惡魔。
反抗軍存在的意義雖然到頭來肯定是為了推翻紮克,但老實說現在就算在內部已經很少有人懷著這樣的念頭了。
“打倒紮克”,甚至隻是在腦海中一瞬間冒過這樣的想法本身都令人恐懼。
哪怕當初紮克降臨時僅僅是遠遠地隔在一座城市之外瞥見過那道虛影,都應當足以感受到那神一般的壓製力。
那是揮手之間就能覆滅一個世界、虐殺統合前四大次元的頂級高手如切菜般的東西,對普通人來說完全已經是神級的存在。
不同於人類曆史上過去曾出現過的任何暴君或統治者。
過去的暴君就算再怎強大,畢竟也是人類。靠刀槍、靠人海,總有辦法能推翻能打倒。
但紮克不同。
這個惡魔的降臨就好像某種天災具象化了。就如同海嘯,如同山崩地裂,火山噴發一一那是天災級的存在,是區區人類無法去反抗,就連遭到蹂躪都甚至難以去怨恨的東西。
因為怨恨也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那是從概念上就無法被反抗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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