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把們關上。”杜達對隨同在身後的煉山宗弟子說道,兩名隨侍弟子走到殿門口,緩緩將殿門關上了。
津洲的白天常年光線都十分明亮,但隨著殿門關閉,房間的光線逐漸消失,但殿內的亮度並沒有降低得很離譜,反而轉為淩冽的藍色寒光。
“今日儀典是喜慶的事情,輕寒刀靈氣逼人,刀罡繁盛,舞動起來怕傷到人毀壞了東西,就免了揮舞了。”
“這刀當真如此犀利?”堂下翠島的一名豪族族長趁著酒勁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滿臉酒氣上揚,妝容盡花,一副輕浮之象,華麗的絳色裙擺不慎掛在桌角之上,險些將她扯了個趔趄。
“我看不然,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天下哪有那等神兵,十三神鈺,聽過,沒見過,不使使,怎知道你不是在吹噓。”
她說完讓身後的家丁持了一把厚重的大斧,耀武揚威地走了上來。
“來,跟我島上第一高手較量較量,方知真假!”
杜達不屑地看著那個所謂的第一高手,短刀隨意地垂向身側。
那人得令之後,立刻持斧向前猛劈而來。杜達紋絲不動,待到距離極近,已有勁風襲來的時候,才將短刀輕輕抹了過去。
一聲怪異的響聲傳來,像是石塊猛然被巨力震碎,那個家丁的手中頓覺力量一空,收勢不及,向前栽倒下去。
在他錯愕栽倒的瞬間,看到自己的雙手僅僅還抓著一截斧柄,而精鋼所鑄的斧頭已然寸寸碎裂,成了一地的渣滓,連金屬交擊之聲都未曾發出。
一招過後,煉山宗弟子又將殿門打開,殿內又恢複了白天的光線。
“這刀鋒竟然如此霸烈!不愧為傳說中的十三神鈺之一!煉山宗實在好手段!”葉婉看到此刀之後,迫不及待想要據為己有,強烈的占有欲幾乎要噴薄而出,“本以為十三神鈺都是史官和唱書人的誇大其詞,如今看來,竟然名副其實!快給本候呈上來!”
“哼,妹妹,為何如此心急?這神兵是獻給下任城主的,最重要的揀選儀程尚未開始,你就這有信心已經坐在這城主之位上了?”葉書來冷哼一聲,出言阻止。
“好好好,葉書來,你今天算是極盡癲狂了,究竟有什實力敢如此叫囂?本候一再忍讓,卻不想你三番五次造次,如此失德失儀,還有何麵目受揀城主?”
“城主之位可不是憑口舌之爭就能坐得的,這鷺溪臣工,自有公論。如何?繼續進行儀典吧?”
“哼!三儀,揀選廟算!”這次她不待葉書來發聲,搶著將儀程的安排說了出來。
終於到了揀選城主的時刻,這個儀程結束之後,誰將繼任城主就塵埃落定了。
“阿琴,你說究竟誰能被選出來當這個城主?”李魚被綁得最緊,渾身不舒服地東扭西扭起來。
“我不知道。”郭長琴十分不耐煩,並不願意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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