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哲接過來,打開看完信,眼神充斥著震驚。
因為這封信的來頭太大了。
讓他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那個男人不是在昭和嗎?而且傳聞他和麾下的六萬大軍全軍覆沒。
他沒見過寧宸的字,但聽石山嘲笑過。
有一次他嘲笑石山的字醜,石山說他是沒見過寧宸的字,見過就是知道什叫醜的無法模仿了。
而手這封信上的字,的確有這種特質。
雖然他不確定這封信是不是寧宸親筆,但他很好奇,寫這封信的人,是怎做到字醜的無法模仿,卻又能讓人看懂的?
這信上的字,每一筆都在對的地方,可組合起來就是醜的獨一無二,但又能讓你清楚的認識這是個什字?穀哲看向送信之人,“閣下怎稱呼?”
“衛鷹。”
“可敢束手就擒?”
他沒見過寧宸的字,所以僅憑一封信,他無法全然相信衛鷹。
誰知,衛鷹大方的伸出雙手。
穀哲微微怔了一下,然後道:“綁了!”
衛鷹沒有反抗,任由穀哲的人將他束縛。
旋即,他被帶到了穀哲的營帳。
穀哲看著衛鷹問道:“信中所說,你可有證據?"
衛鷹掃了一眼其他人,“能否先讓他們出去?“
“車副將留下,其他人出去。”旋即,穀哲對衛鷹說道,“他是本將軍的副將,值得信任。”
衛鷹點頭,然後說道:“我懷有一塊令牌,將軍看看可否認識?”
車偉昂上前,摸出了衛鷹懷的令牌。
他立刻拿給穀哲,“將軍,是我們武國軍中所用的令牌,而且是千戶以上的。”
穀哲看著手的令牌,眼神微微收縮。
他看著衛鷹,“這令牌從何而來?“
接下來,衛鷹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穀哲和車偉昂聽完,臉色大變。
信中隻是說武國軍營中有沙國奸細,另外落款是寧宸,其他的並未細說。
車偉昂滿臉震驚:“王爺真的還活著?“
衛鷹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放心,你們都死了王爺也不會有事,他一定會長命百歲。”
車偉昂冷哼一聲,“可僅憑一封信,一塊還不確定真假的令牌,讓我們怎相信你?這塊令牌乃是銅製,證據不足,動一個千戶以上的將領,這會引起軍心不穩。”
衛鷹皺眉,“你是不是蠢?證據都甩你臉上了,你競然還在猶豫?王爺派我前來,就是讓你們先拿下奸細,然後等他趕到,將計就計。
如果奸細看到王爺,那沙國就會知道自己的計劃暴露了,到時候白白錯過重創沙國的機會…而你延誤軍機,後果自己想。”
車偉昂有些心虛,延誤軍機,那可是死罪,他梗著脖子道:“你少嚇唬我.…“”
“他沒嚇唬你……”穀哲突然開口,“這塊令牌是真的,本將軍也知道是誰的?”
車偉昂好奇地問道:“誰啊?"
穀哲沉默了一會兒,道:“車副將,立刻帶人拿下輜重營指揮使齊瀚海,相關人等,一律羈押。”
車偉昂怔了一下,旋即俯身道:“末將遵命!"
“等等,以貪汙糧餉的理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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