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主修象可以說是拿捏住了神木一脈的命門,因為他手中有一位神血嫡係戰士,這意味著神木一脈的神血是有很大概率流傳出去的。
因此的話讓木巫這位大祭司瞬間臉就黑了起來。
他絕對不允許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還出現另外的一支神血戰士,這是對先祖的背叛。更是動搖了神木一脈的根基。
神木一脈的戰士之所以能夠傳承無數年不衰弱,是因為他們的神血和神木是同宗同源,依靠神木的庇護,以及神木帶來的黃金樹葉,才讓他們永遠昌盛下去。
修象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不滿足一百片神木樹葉,他需要更多的東西,哪怕維持不惜徹底的得罪神木一脈。
大不了舉家遷移到赤金山去。
那是一方主大易的地盤,在那,修象絕對能夠如魚得水,生活的非常富足和安康。
“神木一脈的血液不能在外人身上流淌,神血嫡係木拓必須回歸神木城,商主,你把我們神木一脈的戰士當做奇貨販賣,確實是很有膽識,作為富饒的神木城,我願意出之前五倍的價格贖回木拓和木戍兩人。“大祭司木巫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開出了自己的價碼。
一口氣翻五倍,因為他不想和卑賤的商主一樣在那不斷的討價還價。
但是修象卻依舊搖了搖頭:“五百片神木樹葉的價還不足以贖回那兩件奇物。”
大祭司木巫臉色一冷,魁梧的身軀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上黃金樹葉一般的紋路此刻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整座大殿因此都在冒著金光。
這金光神聖而又璀璨,但卻又透露出致命的危機,隻需再強烈一些,就能將眼前這位商主徹底的消融掉,
就和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
“你的貪婪讓我感到憤怒。”
“作為商主,貪婪之心是必須要有的,我曾將價值一金的貨賣出過一百金的價,也曾將一千金的東西,賣出過兩百金的價。”
修象不再畏懼,而是認真的說道:“大祭司知道原因?”
大祭司木巫說道:“貨在不同人的眼中價不一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確實是拿到了兩件非常珍貴的奇貨,我可以忍耐這次的怒火,給你一次開價的資格。”
他見到這個商主連死亡都不畏懼,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木拓和木戍兩個人是必須要救回來的,哪怕撇開他們神血戰士的身份,他們本身也是山主級的強者啊,這樣的戰士在神木一脈當中可並不算多。
神樹的樹葉固然珍貴,但是每年都會掉落一些,對神木一脈而言根本算不了什。
戰士才是最重要的。
修象開口道:“我需要一千片神樹的樹葉,還要有一根神樹的樹枝,至少要比我粗,比我要長。”
“什?”
這個價格一出來,大殿內的其他人都震驚了。
此人還真敢開口啊,需要想索要神樹的樹枝。
大祭司木巫此刻也是雙目冒著怒火,閃爍著神光,手掌忍不住緊握了拳頭,恨不得一拳將這個貪婪之極的家夥給打死在這。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正如木桑公說的那樣,殺死這位商主之後,會讓全天下的商主都拒絕和神木一脈做交易,同時也是在告訴其他人,遇到危險不要去營救神木一脈的戰士,因為神木一脈會殺死救命的恩人。
如此嚴重的後果,神木一脈根本無法承受。
“我殺了你。”然而那位叫木炎的神血戰士卻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了,他大吼一聲,身形瞬間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光芒襲向了修象。
手中的赤金長戈已經斬了下去。
這一刻,好似空間都被撕裂開來了,整座大殿都在劇烈的搖晃起來。
“住手。 ”
但是大祭司木巫卻在此刻動手了,他暴喝一聲,隻是一動就已經趕在木炎殺死修象之前將其攔了下來,並且一拳打在了木炎的臉上。
轟!
木炎瞬間飛了出去,撞在了那古老的大殿上。
但是大祭司木巫的力量卻控製的很精妙,擊飛木炎的同時卻並未對其造成多大的傷害,隻是讓他的臉龐腫了起來。
“大祭司,讓我殺了這個商主,他這是在羞辱我們神木一脈……”木炎立刻站了起來,大聲吼道。
他並沒有因為大祭司的一拳而感到憤怒。
在神木一脈,大祭司的地位和身份是至高無上的,即便是那一拳將他打死,其他人也不會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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