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哲笑著點頭:“也好,讓英雄好好休息,我們之後再見。聽說她還帶回來兩麻袋銀礦石,不知在何處?我請了丁大人和工匠過來,他們對銀礦極其了解……”
兩麻袋銀礦石在船上,他們當然不可能隻帶兩麻袋。
這隻是明麵上的。
實際上,潘筠、妙真、妙和和陶岩柏的空間都裝了一堆。
在大森鄉的時候,潘筠也送了一塊空間玉給薛韶,薛韶的空間也裝了一堆。
想要吸引更多的人去倭國,去爭搶這座銀礦,就得讓他們知道這座銀礦有多富有,得讓他們真的摸到東西……
潘筠幾乎沒怎管船上這兩麻袋礦石,由著他們各憑本事爭奪。
但管理這兩麻袋礦石的屈樂愣是用這礦石給她換回來兩千多兩白銀。
潘筠:“……不愧是你!”
屈樂讓人把兩箱白銀抬進來,又從懷掏出一遝銀票:“一塊石頭,按照大小不同五十兩到一百兩不等,陳家就買了十塊,他們家有錢,不論大小我都要的一百兩,這就賺了一千兩。
陸知府是官,又有麵子,拿了兩塊大的,我打折一百五十兩給他。
龔將軍摳摳搜搜的選了一塊小的,我想給他打折都沒法打,所以就收了他五十兩。”
屈樂左右張望,見沒人,就壓低聲音湊上前道:“還有我們學宮的幾位師兄,悄悄來找我買礦石,還特意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但很奇怪,張院主和李先生都沒來買。”
潘筠:“有張惟逸在,他們用不著買。”
屈樂一愣:“你是說張惟逸私藏礦石?”
潘筠不在意的揮手:“私藏就私藏,有什關係?還有呢?兩千多兩白銀,就這些人?”
屈樂扭捏了一下才道:“我舅舅也買了兩塊,我,我給我祖父也買了幾塊。”
潘筠滿意的點頭,拍著他的肩膀道:“孺子可教也。”
屈樂見她沒生氣,高興起來,邀功道:“我可沒給我和舅舅便宜,都是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潘筠:“你舅舅有你這個外甥也是他的福氣。”
屈樂懊悔道:“要早知道我們可以私藏礦石,我說什也要搬幾麻袋回來。”
潘筠:“幾塊也就算了,幾麻袋,你當我眼瞎嗎?我收回剛才的話,你簡直是朽木不可雕。”
屈樂:……
潘筠揮手趕人:“走走走,我要休息了。”
屈樂瞪眼:“晚上的慶功宴你不參加?”
陸知府為了迎接他們凱旋而歸,在蒲家的平安酒樓辦了慶功宴,邀請他們一起參加呢。
潘筠:“你舅舅都說了,我剛回來身體疲憊,需要休息,所以我今晚不去。”
“可是……”不等屈樂說完,他就被推出院子去。
妙真和陶岩柏分批把兩箱白銀收進空間,一起看向潘筠。
潘筠將銀票數了數,隨手遞給妙和:“收起來。”
潘筠身上又不能拿太多錢了。
虧得礦石不算錢,不然她空間的那堆礦石就夠她倒楣的了。
妙真:“礦石這賺錢,我們賣礦石也能賺不少。”
“也就一陣,而且大家都不是傻子,你真以為船上的人都和屈樂一樣守規矩?”潘筠道:“今晚,無數的礦石會從泉州飛出去。”
私藏礦石回來的大俠不少,就連高誌銘都藏了三塊。
他把礦石給他師叔看,低聲道:“潘筠說倭國的這座銀礦是富礦,煉出來的白銀不僅含量高,產量也會很高,隻要人手足夠,年產可達百萬兩!”
師叔手抖了抖:“這豈不是比大明整個境內一年的產銀量還高?”
他們不知道大明銀礦一年的具體產銀量,但從朝廷一年就從福建一個銀礦上收到白銀八兩銀子來看,光是聽潘筠說,倭國這銀礦就令人炫目啊。
陸明哲可比他們聰明多了,直接把銀礦給識貨的丁大人和工匠看。
倆人隻是掰了一下,然後就把剛到手的礦石砸碎一塊,而後開始提煉,半個晚上後,半成品出來。
腦門那大的礦石最後煉成拳頭那大,但是銀灰色的。
丁大人和工匠都很激動,告訴陸明哲:“知府大人,這是富礦啊,我為官多年,摸過這多銀礦石,這是最富有的一塊!”
陸明哲:“比之寧化縣的銀礦如何?”
丁大人一臉嫌棄:“天壤之別,寧化縣的銀礦是中下等,再大肆開采幾年,就要變成貧礦了,但這塊礦石含銀量極高,若果然如他們所言,整座山都是這樣的礦石,那就是一座富礦,可,可稱為天下之最!”
陸明哲心潮澎湃,捏緊了拳頭在匠房來回轉悠,眼睛亮得好似盛著一團火:“還得是道士!難怪,難怪他們搞出這多事了,就算是為了這座銀礦,這海禁也必須開!倭國,我們去定了!”
丁大人也很激動:“若能開采這座銀礦,天下的銀荒可解,各地的礦工也可以鬆一口氣,像寧化縣和玉山縣這樣的叛亂也就不會有了。”
陸明哲連連點頭:“對,對,我要即刻上書,請求朝廷派兵前往倭國……薛韶,薛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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