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童子見昴日星官這樣無禮,乍一見麵便施法迷了小壽姑元神,心中惱意難壓,直呼其舊名,道:“金雞仙,你專候於瀛洲真水之外,難道就是問這個?”
紅影定波之上,從中現出個白玉蓮冠,身穿紅袍,腦外生有晴光寶焰的道人。
“對!”現身於此的昴日星官頷首說道:“我候在此處,就是專為金童之事,我問你那金童是不是要請老星君下來為他法寶開光。”
白鶴童子道:“金雞仙,你有何謀算,何妨一說。”
他此身隻是化身一道,對付人間的修士尚可,可在這已經皈正的老金雞麵前,實在是不夠看,隻好耐著性子,聽一聽這老金雞的話。
另外老金雞真身敢擅離東海仙山,在瀛洲外海候他,那必是有足夠的理由使自己信服。
“你應該也知道,當年天周西南那一場浩劫,翼火蛇、星日馬等天南舊日魔宿,意欲逆伐上蒼,改天換地,釀造天傾西南,銀河倒掛之大禍。
這翼火蛇雖已遭劫道隕,劫念仍是蠢蠢欲動,於鬥宿之中顯耀神法,兆應人間魔君出世,我本欲超度其念,使其魔消道長,引度於正道。
不過沒料到所選那位承念而生之人,竟是不堪造就,自甘於下流,不以旁門為鄙,反以在旁門稱雄為榮,後來他受鎮壓,仍是不思悔改。
如此一來,隻好重新物色托念之靈。
此事本欲托付靈虛子,送他一場天大造化,不料他竟陰差陽錯,以劫念再次造就出一位承念而生之人,也不知他施了何等奇法,竟同此靈心意相通,一明一暗,誰了許多人的耳目。
如非我細訪暗查,在神木冠頂上,潛運神法多年,默推此事,旁敲側擊其內情,真不知此子有如此隱謀。”
白鶴童子聽這昴日星官的語氣,分明將靈虛子的位置擺的很高,回想那靈虛子的種種,雖也略覺驚豔,但以他悠悠萬載的閱曆,真沒什特別感覺。
“金雞仙,恕我難全你意,這是他人私事,關切於修行之秘,莫說是你來問,就是老星君親自來問我,那也需那靈虛子同意才行。”
白鶴童子義正言辭的道。
“!”
昴日星官輕笑兩聲,鷹鉤鼻聳動兩下,盡顯老仙狡黠之色,道:“如此說來,我沒有猜錯了,金童果然是請你往老星君處說情,可惜他不知老星君忌諱。”
“別想詐我。”
白鶴童子氣呼呼的道:“我知道你的心思,老星君處世行事一向天馬行空,不著痕跡,你是拿不準老星君會不會因為如意寶曾是大老爺忌諱一事,而決意不來助靈虛子煉寶。
所以你才過來專門候我,故意套我話。”
“哈哈!”
見白鶴童子這樣神情,昴日星官開懷大笑,智珠在握一般,道:“好童子,那你說說,我現在到底有沒有得到自己所要知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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