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如豬!尤其那黃泥皮似的女人才叫好,你懂個什?"花刀子撇嘴:“從我手底下走過的姑娘多了去,教你個道理罷。”
坐地虎滿眼不信。
他是*不曉道理',可打小就知道,搶的人越多,東西就越好。
真那好,花刀子能不討要?
“我吃膩了。”
花刀子攬了攬女人。
兩個都發著抖。
她們聽了全場,自然知道有些話是不許傳出去的。
“尤其這模樣的吃著才有勁頭。那碧眼兒的可不是什好騎.”
坐地虎甩著蒲扇般的手掌,混不信他的話。
鬼頭劉聽了一會,卻讓兩個兄弟失望了。
“這次的貨誰也不能碰。”
他用煙杆敲打著桌角,觀望起玻璃背後黑漆漆夜霧,總感覺有什地方不對勁。
““.小三子和馮先生帶了多少人手?”
鬼頭劉又問了一句。
坐地虎拍著胸脯保證。
“都是熟手。我怕他們揣著洋槍,還叫幾個人弄了點藥,網子和釘都帶齊了..大哥,要不把那金眼白臉兒的給了我吧..”
凶漢還忙著討要,鬼頭劉卻越想越不對勁。
他掏出懷表,用拇指推開銅蓋又合上,來回摩挲著。
“半個時辰了。”
“馮先生非要折回去,我有什辦法?”
黑布包麵的嘀咕著。
“三哥,我們就先去吧。非要弄個娘們跟著,又不會爬、不會打,整天套著那件藍衫顯擺來顯擺去的”說完就被砸了下腦袋。
“你他媽傻了?那是洋人!知道綁洋人的下場嗎?出了差錯,你去和虎哥交代?”
被稱為·三哥'的男人壓著嗓子教訓手下。
他像柳條一樣瘦長,步子擰轉間卻沒有絲毫動靜這是登門入室的慣偷必有的能耐,若是大街上的就不用,可性命就要短上數分了。
.馮先生說去取洋槍。槍火一響,可就出大亂子。”
手下揉著腦袋,有些不忿:“我們就翻進去弄了人,刀可要比洋槍好使多了.…”
小三子也不知道馮先生為什突然折返,可他明白,倘若擅自行事,惹出麻煩,自己擔不起馮先生就不一樣了。
原本,綁人也是他提出來的。
“三哥。”
“幹什。”
“你說,洋人能賣幾個錢?”
小三子皺了皺眉。
綁洋人可不是小事。
他們雖然打著*白蓮'的名號,實際上絕不敢招惹洋人哪像那夥真叛逆,追著滿地跑,非要殺個精光。他心也不明白,為什今日非要去弄那幾個洋人。
雖然確實有副好模樣,哪怕最*殘次'的,泥丸一樣皮的女人,也足足稱得上美人…
“三哥。”
“噓。”
小三子忽然聽見了一聲石子的彈響。
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或者貓兒狗弄出來的動靜。於是,男人扒著牆根,向外緩緩探出個腦袋。腦門撞上了槍口。
“看來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
蘿絲食指敲打著扳機,用槍口推著他,慢悠悠轉過了牆角。
七個黑布遮麵的男人楞在原地。
他們怎也想不到能有人悄無聲息地接近他們自三哥得了'法術,永遠都是高來高去,哪可能人到了身邊都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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