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侯爺一朝拔出兵器“擎天棍’,那間風雲突變,四方震動。
那口石柱通天的奇景,本已存在了數百天,眾人還以為會永久存在下去。
直到這一刻,申侯爺打出擎天棍微微顫動,通天石柱拔地而起破開雲霄離去,原地空蕩蕩。分開東西兩部的隔閡消失,戰場呈現在眾人麵前,一覽無餘。
虎屍出現在對麵,他身後最顯眼的是佞妖,還有一眾詭異的“天女之侍’。
“寅刀,是那口寅刀!”
虎屍手中一口鋼刀,見之無不喪膽,回憶起南疆當年的兩口神兵。
擎天棍、寅刀,掃蕩南疆一眾妖魔鬼怪,將原本若即若離的南疆徹底穩固,成為拱衛南方邊境的一道防線。
若非兄弟二人反目,如今南疆就不是一柱天的格局,而是雙雄並立。
“虎兄,多年未見,風采依舊!”
申侯爺語氣平靜,無論是語氣還是姿態都展現出強大的控製力,並未有半點波動。
虎屍聞言冷哼,“你卻老了許多,操心太多啦!”
“今日一戰,我已等了多年,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是堂堂申侯,地位崇高,怕是早已不記得我這個故人了。”
語氣充滿了怨念,長刀嗡嗡顫抖,仿佛蠢蠢欲動的吃人老虎。
申侯爺歎息道,“虎兄,我胸中是天下,天下太大,因而容不得你我的情誼。”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寅刀之死,申侯不悔。”
聽到這,虎屍變得無比暴躁,“你也知道寅刀已死,那我是什,一頭虎屍,嫁接在也妖王屍身上的怪物,憑著一股背叛的怨念借屍還魂?”
“申侯爺,你胸懷天下,我偏不,今日就算將南疆砸得粉碎,我也要你死!”
九天之上雷聲隱隱,如同雷虎咆哮,陣陣起伏個不停。
虎屍一個閃電劈出,刀光如雪花落地,遍布四方,周圍氣溫急劇下降。
原本南疆的氣候潮濕溫熱,極易滋生蚊蟲,但在虎屍一刀之下,六月飄雪,天地間無數霜花雪片飄酒,地麵結冰、河流封層。
一刀之下,季節反常,這邊是虎屍的絕頂天宗實力。
申侯爺兩條眉毛凝結霜花,他精瘦的腦袋在嚴寒凍結下,顯得大了一圈,兩隻招風耳凍得通紅。他握著擎天棍往地麵一拄,冰層破碎的聲音響起。
那間春回大地,冰雪消融,天上晴光萬,嚴寒被一掃而空。
虎屍的刀光被壓縮到蒼穹一角,明眼人都看出來,申侯爺明顯技高一籌。
“妖氣衝天!”
一個宗師點評道,“寅刀積重難返,在末路上漸行漸遠。”
那口寅刀上妖氣繚繞,仿佛有一百萬頭猛虎咆哮,匯聚出頭生雙的碩大妖頭。
這是來自妖王屍身的力量殘留。
虎屍煉化了妖王屍身後,不可避免浸透妖王的力量,而雙角便是妖王最大特征。
虎屍全力出手時,寅刀透出的龐大虛影,赫然是頭生雙角、背插雙翅的虎妖。
哪怕經過歲月衝刷,妖王屍身殘留的力量仍舊相當龐大。
虎屍若能百分百融合之,縱然不能突破武聖,也隻剩下薄薄一層隔閡。
由此可見,申侯爺有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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