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來抓我吧,我就在這,我才不在乎你們的威脅,我隻在乎我的州,我的州民,我們已經不能再沉默了,我們需要對那些桑奧夫碧池反擊,抱歉,我不該這說,但我別無他法,從現在開始,我就在這,來抓捕我吧。”
溫言拿著手機,看著視頻眼神堅定的像是個戰士的男人,再次感歎,他還是不懂羅賓。
他去斬了羅賓國運,而現在,壓根沒人鳥他,今天準備先去一趟總部,就先看到了這位州長的公開發言,直接擺在明麵上跟另一派幹了起來。
原本大統領還想用起義法案,直接繞過州權調兵,都被硬剛了回去。
到了今天,所有上羅賓頭條的新聞,都跟神州沒什關係了。
剛剛見到教授,教授說,羅賓那邊已經鬥到白熱化,甚至有人提出了一個極為歹毒的說法,說現在的大統領,想要效仿當年羅賓的老羅大統領…
溫言不太懂這什意思,教授說,你可以簡單的認為,現在的羅賓寧願對神州認輸,都不可能允許再出現一個權柄高到堪比神州開國皇帝的大統領。
這一說,溫言就懂為什說那說法極為歹毒了,這是想讓人死。
果然是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恨。
溫言隻是大概了解了一下,就沒再管,剩下的事情,從神話到神明,從職業者到煉獄,從科技到外交,再到金融等一係列領域,目前來看,溫言基本都不用插手。
他陰陽怪氣罵人的水平,都不如那些專業人士一根。
溫言將碎片都送到了總部,總部長說什都不願意將所有碎片都留下,最後兩人拉扯了半響,劍柄和劍尖讓溫言帶回去了,剩下的碎片,壓在總部之下。
溫言一方麵是覺得這玩意不吉利,另一方麵,他全拿著,恐怕有的是人睡不著覺了。
羅賓那些地方,的確沒有直接斬國運的這種說法,可能到現在都還不是特別明白,但早晚會明白。因為神州周圍的人,是真有懂的人,起碼知道是怎一回事。
今天旁邊島國慫得最快,總部長說,已經有人在接觸了,也不知道那些家夥到底是知道了什,還是看明白了什,今天那邊一些激進的媒體,口風都變成了友好協商。
溫言一邊走,一邊聽著總部長說起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看得出來,總部長心情非常好,氣色都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前幾天總部長學溫言,用了次那芳華,他可不像溫言,那種極致的消耗都耗得起,當時多少還是有點副作用,隻是為了穩定軍心,才一直裝作風輕雲淡的樣子。
神州這邊本來還挺擔心羅賓被直接砍死,太過激烈,可能是好壞參半。
現在看到羅賓頗有種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樣子,大家其實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種知道了結果,再做應對,且有了緩衝時間,很多事都可以更加穩妥點。
溫言沒在總部待多久,那片水杯的殘片,還有衛國徽章也都給還了回來,他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去忙。他得先去一趟兵祖的祭壇。
末日電腦上的提示倒計時,已經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
但到現在為止,卻還是沒有給出下一個世界boss的名字,這件事多少有點不正常。
之前再怎樣,到了這個時間,也已經可以確定下一個世界boss的名字和降臨地點。
溫言決定親自過去看看。
之前他就已經完成了複蘇兵祖的儀式,隻是兵祖自己不樂意,兵祖那壓根就沒躲的想法,直接占了世界boss一個名額才對。
兵祖也壓根不需要找回殘肢,隻要他願意,其實之前就能直接複蘇。
黃魔剛死,立馬就有世界boss要降臨的提示,溫言也根本沒想別的,這百分之百就是兵祖。如今看來,似乎還有點別的情況。
走在路上,溫言仔細琢磨了一下,兵祖的手,似乎並沒什特別的。
但是兵祖的那顆心髒,提示專門說了,是在運輸兵祖的悖論之心期間,可以獲得一些加持。有沒有可能,兵祖的確是不需要別的殘肢,但是需要這顆悖論之心?
溫言雜念紛紛,一路來到了黃金祭壇。
這依然還是當初的樣子,溫言在這什防護都沒布置,就等著誰來給找個事。
可惜,作死的事情有人幹,必死的事情沒人幹,讓溫言多少有些失望。
來到這之後,他就問了問外圍鎮守的人,的確什事都沒發生,這多天,都沒人靠近過溫言放黃金祭壇的那座山。
溫言仔細觀察了一下黃金祭壇,沒什毛病,也沒什問題,他伸出手,放在黃金祭壇上,將那顆悖論之心先放了進去。
金光一閃,一切又重新恢複了正常。
但也就到此為止了,依然沒什變化。
溫言問了問黑盒,黑盒轉達了總部長的話,末日電腦依然沒顯示具體世界boss的名字和降臨地點。溫言坐在黃金祭壇前撓頭,想連再聯係一下兵祖問問,也沒什反應。
他不死心,又將兵祖的一隻手臂也放了上去,又是金光一閃,一切恢複了原樣。
而另一邊,當初溫言見到兵祖的那片屍山血海的戰場場景,已經發生了變化。
當初那是一邊鳥語花香,鬱鬱蔥蔥,生機盎然,一邊是屍山血海,亡骸堆積成山,兵祖站在山巔,背對著後方那片鳥語花香的世界。
而現在,這隻剩下了屍山血海,凶厲的煞氣在這沸騰,一個個戰士,從屍山血海站起來,拎著武器,加入了戰鬥。
屍山血海之外,則是另外一片世界,那荒蕪一片,一尊尊骨瘦如柴的人影,正戴著鎖鏈,跟屍山血海爬出來的戰士交戰。
而兩個世界交界的地方,兵祖正赤手空拳,跟一個三頭六臂,足有三米多高,麵容猙獰的人交戰在一起二人交手的時候,這片本就不真實的環境,都在不斷地崩裂,化作虛空,而後又重新恢複。靠近二人的那些交戰的人影,都隨著環境崩壞而湮滅,根本無法插手二人的交手。
交手之中,環境再次崩滅的瞬間,露出了下麵,另外一方陌生的環境。
那一條大河滾滾而來,河麵之上,一具具屍體不斷地飄過,燃燒著火焰的船隻也在不斷地出現。河麵翻滾之中,渾濁之中散發著古怪氣息的河水,一個滿身青綠色,麵若猛獸,渾身凶惡之氣的家夥,從河走了出來。
對方隻是看了一眼,便直接加入了戰場,跟那個三頭六臂的家夥,一起圍攻兵祖。
交戰打的更加激烈,煞氣凶氣不斷碰撞,周圍的環境不斷扭曲。
良久之後,在三方世界交界的地方,再次被打的破碎,化作虛空的時候,才隱約看到虛空之中,隱約有一點點幽藍色的光芒閃過。
再過了一會兒,再次露出虛空,才看到虛空之中,那一點幽藍色的光芒,似是一頭綿延好幾公的巨大水母。
那水母身上幽藍色的光芒,緩緩地閃爍著,像是綿長而穩定的呼吸,似是在那沉睡著。
交戰的三人也都能感覺到,那沉睡的巨大異獸的力量,似乎還在不斷地衰弱。
兵祖隻是看了一眼,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信息。
噬魂獸,溫言的親兒子。
而其他倆人,可沒認出來,他們隻是感覺到,最好不要去吵醒那頭一根觸手,就要比他們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巨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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